“胡主任,那我就打車回去了。”小護士馬紅豔站在美邦銀行門口的陽光下說道。

“好,我還要去醫院,就在這分別。”胡主任點了個頭就鑽進了他的寶馬車。

等胡主任開車遠去,馬紅豔也攔下了一輛的士,今天她是的夜班,午剛剛下班就被胡主任找了。

雖然次那個事弄成那樣的結果,不過胡主任還是覺得很對不起小馬醫生,其中也有他的責任嘛,當然,胡主任也聽說小馬護士和張元關係蜚淺,把這個賺錢的機會給馬紅豔也是想和張元搞好關係,在中海混的人有誰不想搭張元的線,就算搭不,也不能結個這麽大的仇人。

胡主任叫馬紅豔是覺得給她賺錢的機會,不過來美邦銀行轉了一圈,馬紅豔又覺得心裏莫名其妙的沒什麽底。

坐在出租車後座,馬紅豔心裏想到,這個病人真是奇怪的病人,首先,這個人為什麽會住在銀行的金庫裏層層把守呢,就算象那個白人總裁說是為了安全,可是那也可以去軍管的醫院嘛,在銀行地下做手術難道他們不怕出現什麽緊急情況嘛,到時候叫救護車都來不及。其次,聽胡主任的口氣,這個人以前的手術很成功,那為什麽還要再動一次手術?還有,那個大胡子病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的感覺,……

正在心裏思緒翻飛,突然出租車一個急刹,一聲刺耳的“滋啦”中,沒有絲毫準備的馬紅豔一下撞在了前坐椅後邊。

“媽的,怎麽回事……”那個出租車司機剛想憤怒地罵兩句,發出心中的怒氣,可是前邊卡住他車的麵包車裏卻走下倆個美女,其中一個還是非常漂亮的洋妞。

雖然她們用車尾來別自己的車頭讓人憤怒,可是看到外國人還是注意影響,中海的的士司機素質都很不錯,更何況那個洋妞還真的前鼓後翹呀。

接著,蘇菲扔給司機一張百元大鈔,馬紅豔也被秦小柔請了前邊那輛黑色的公務車,蘇菲去了駕駛座,漫無目的地開著,而秦小柔的談話就開始了。

“什麽?那些都是恐怖份子!”馬紅豔聽秦小柔一說,頓時吃了一驚,雖然一直懷疑那些是壞人,可是她還是沒有想到這麽離譜,電視裹著白頭巾,殺人不見血的恐怖份子,居然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是,非常危險,可以說殺人不眨眼。”秦小柔隻是實話實說,並沒手機輕鬆閱讀:有嚇唬馬紅豔的意思。

微鎮定下來的馬紅豔低頭想了一會又說道:“我也覺得很是奇怪,現在一想確實是這樣,確實象恐怖份子,一看就是那邊的人。”馬紅豔說完問道:“那胡主任知道嘛?”

秦小柔搖頭:“我們也不確定,實際我們還沒有搞清那個胡主任到底是什麽人。”

“那是我們中海醫院的心髒科主任,他的心髒手術在中海是第一把刀,很多有錢人都找他動手術。”

小柔點點頭,從醫術來說,請胡主任是沒錯了,看來這個胡主任多半也是和恐怖份子沒什麽聯係,大概想賺點錢,不用想,那些家夥給的錢絕對不會少,否則胡主任這樣的醫生絕對不會答應在那種情況下動手術。

“好,那就給我們說說,他們那個病房裏邊的情況。”秦小柔打開一瓶純淨水遞了過去,然後打開了一個微型錄音機。

“好的。”馬紅豔開始講述道:“那不是一個病房,那就象一個大保險櫃,它的門是那種很大的圓形鐵門,看去就象太空艙,外邊有著旋轉的把手還有一個小屏幕密碼的,……”

馬紅豔在講述地下金庫裏的情況,再來看看夏麗箐家裏廚房裏的情況。

張元的熟麗幹媽此刻正歪坐在洗菜的水池,她的長衣被紮在腰間,腰部以下完全赤果,那白裏透著粉嫩的美股坐在不鏽鋼池子,有些涼意,可是同樣也有種刺激的感覺。

她的一條長腿伸直著,腳尖點著地,另一條腿則懸空著,那可愛的小熊拖鞋就掛在她嬌巧的小腳尖,同時還有條卷成一團的白色秀褲也掛在她白生生胖乎乎的小腳踝。

麵對著這樣一個熟透的象水密桃一樣誘人的女人,張元自然早就烈火燒身,此刻他的樣子也是那麽讓人血脈舒展,張元的褲子已經掉在了腳麵,如果不把褲子脫去,他真的害怕那家夥會把褲子點著,真是太熱了,簡直就要爆炸了。

男人的大秘密也絲毫不遮掩“你說的是真的嘛?”夏麗箐抬頭問道。

這時,張元已經把若靜師太關於白虎會帶來厄運傳說的緣由講述完了,也讓她明白這個謠言的來龍去脈,可是她心裏那扇門還是不敢打開。

“當然是真的,以前我可以忍住,現在我也可以忍住,不過現在問題是沒有必要再忍,那本來就是個謠傳,我們現在明白了緣由,就沒有必要再被謠言蒙蔽下去了。”

“可是……”夏麗箐的一個又一個理由都被張元已經否定了,她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了,不過她還是在怕,一個人那麽多年的想法,不是那麽容易就改變的。

“幹媽~”張元柔聲呼喚了一句,然後深情地看著向往已久的幹媽,那多情美麗的眼睛,那依然吹彈可破的臉蛋,那溫柔披散的秀發,都是那麽美妙,就好象準備好,等待了十八年,終於等到張元在這一刻采摘。

“嗯……”夏麗箐抬頭看了張元一眼,又趕緊低下了頭,她不敢看張元那深情又有著強烈占有需要的眼神,事實她還沒有準備好,沒有準備好做幹兒子的女人。

“幹媽還在擔心我騙你嘛?”張元的聲音溫柔而動聽,不是象鶯啼一樣的清脆動聽,還是有些嘶啞有些喘息,就象是鳥兒求歡的鳴叫。

“不是。”夏麗箐搖著頭,她的頭更低了,可以看見秀發掩映中,那紅潤的臉蛋,嬌羞的表情。

然後,她感覺到張元臉的貼近,越來越近,最後,她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迫切的需要,還有,強烈的心跳。

張元用滾熱的唇來回輕擦著幹媽的粉白小臉,輕聲道:“不管是去天堂還是地獄,我都要和幹媽一起,永不分離,幹媽,我愛你。”

張元的表白輕而易舉地就擊中了夏麗箐最後的防線,她的心門一下就轟然打開了,是呀,他都可以如此執著,自己又為什麽還要堅持,找來一個又一個的理由呢?不管天堂還是地獄,幹媽也要陪你一起!

心門一旦被開啟,那麽所有的門,也隨之而開。張元順利地親住了夏麗箐那柔軟的紅唇,軟得就象紅玫瑰的花瓣,夏麗箐閉秋水分明的大眼睛,享受在唇齒的交磨中。

那麽深情卻又緩慢的吻,幹媽是個溫柔的人,她不會喜歡粗暴,所以張元和她緩慢地糾纏,親吻的同時,張元把她那件長衫掀起來,夏麗箐很配合地一甩胳膊,就脫了下來。

這樣,可愛的幹媽此刻已經一絲都不掛了,她的身體依然美妙,依然動人,那對高傲的山峰還是那麽挺拔,絲毫感覺不出歲月的痕跡,那山頂的紅蓮也成熟地脹硬了起來,而周圍一圈淡紅的暈圈就象是一層烘托主題的花瓣,這朵紅花這顆鮮果已經等了那麽久,在這一刻終於等到了主人,這一刻,幹媽的曼妙身體沒有禁區……

其實期待已久的幹媽是很容易情動的,當她打開心門,她一下就崩潰了,以前的矜持的幹媽一下就放開了,她的兩條藕臂蛇一樣繞住了張元的脖子,她主動地回吻著張元,吸著張元的舌頭不讓他離去,她鼻息越來越濃濁,胳膊越受越緊,她已經不顧一切,拋棄一切,不想其他任何人任何事,現在她是這個小男生的,她不在是他的幹媽,也不是長輩,什麽年齡,身份,距離,障礙,世俗,眼光……

都去她媽的,現在她是女人,隻是一個女人,而張元是男人,是她愛的男人,所以那就讓她和他做男人和女人的事,那是她期待已久,期待了十八年的事,那是一片荒蕪十八年的沙漠,就等著張元爆入,充實,灌溉,那扇粉色小門已經微微開合,迫切地需要張元破門而入,那該是多麽美妙的感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