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離開秦小柔她們以後,就趕緊聯係了馬紅豔,想要通過她找到胡主任談談心,可是馬紅豔好找,胡主任卻不好找,手機關機,電話沒人接。

中海醫院的不遠就是中海醫學院,而胡主任的家就在醫學院裏邊,張元接馬紅豔趕緊來到了這裏,卻發現是鐵將軍把門。

來到醫院心髒科病房,說胡主任下午就沒來,誰也不知道這個老胖子哪去了,任你怎麽找,就是不見人,這把張元可急壞了。

其實胡主任哪去了,他中午吃完飯就灼店去了,有家灼店?找小姐嘛。雖然胡主任的收入挺高,作為一個中海市出名的心髒科醫生,那收入自然是一般人無可比擬的,可是不管怎麽樣他不是老板,不能做到奢侈,這回一下賺了幾十萬,錢來得太容易,所以他決定奢侈一下消費一下。

反正他也沒老婆,平常那個事也不固定,所以有些迫不及待,來到一個高檔酒店,找了幾個高檔小姐,也不知道具體是幾了,反正老子今天發了筆意外之財,不差錢,多來幾個好了,有心無力沒關係,咱不是醫生嘛,什麽萬艾可,海狗油,沒事,價格公道量又足,我們一直在用。

因為今天他是專門找樂的,所以出了地中海餐廳以後,他就關了手機,一心去幹小姐,一心一意才能幹出名堂,人說吃喝嫖賭,這個年頭誰在乎吃喝呀,至於賭那他不愛好,最後也就趁那個字了。

說張元急色,其實老家夥比張元還急,迫不及待地就玩起了單槍挑群胸,雖然他那槍和他的身高體重都成反比。

那些小姐到底是高檔的,職業道德確實不容質疑,敬業精神也讓人敬仰,任你小鳥再短再小,她也能哼個婉轉鶯啼,最後還嗲膩著說我哦哥哥,讓你快慰平生,胡主任是威風大展,將那易舉不堅,堅而不久的玩意發揮得淋漓盡至。

胡主任這一玩,就一直玩到第二天清晨。

等他睜開朦朧的睡眼,推開壓著他的粉臂,一看時間,不好,點鍾了,他猛然想起那張銀行卡裏的錢還不能算是他的,他必須得要先去美邦銀行做那個手術。

當然了,他並不慌亂,他也是久經手術了,這不過就是個更換心髒起搏器的手術,病人體質還那麽好,小菜一碟,十拿九穩,於是他穿好衣服,大方地給了小費,走出了酒店。

今天的天氣確實不太好,在酒店裏沒感覺,出來才知道那風可真夠大的,滿街的樹都被吹得歪歪倒倒,仿佛隨時會轟然倒地,雨也不小,有的地方還下了冰雹,這樣的天氣實在不算是個好天氣。

平日繁忙的街道今天分外冷清,馬路的車也比往常少了許多,張元帶著馬紅豔開車奔向中海市人醫,因為他們知道胡主任的在去美邦銀行前,必須先回醫院拿些東西,手術服,還有他習慣使用的刀具等等。

馬紅豔已經帶了那個所謂的美國高科技定位器,聽說可以躲過無線電波掃描器,而且在馬紅豔的身還帶有監聽監控器材,那就是馬紅豔衣領口的一枚不起眼的別針,可是這些都有用嘛?就連張元都沒有想到,那個什麽狗屁定位器根本沒用,恐怖份子藏身的基地最後居然是那些凶狠的家夥心甘情願地告訴馬紅豔的。

先到中海醫院的是張元他們,在胡主任的辦公室等著這個老家夥,張元也已經計劃好,到時候把臉變成一個中海醫院心髒科的一個年輕醫生,胸牌都準備好了,真實的,完全真實,用任何方法都可以查到確實有這個人,確實是個醫生,當然,那個真正的醫生此刻被請去安全部門喝茶了。

張元花了一晚的時間練習了變臉,變出來的形象和那個醫生還真是象的很,估計就算摸到那小子家裏和他老婆睡一覺,他老婆也不會發現此老公非彼老公,如此以假亂真,張元也是信心十足,唯一就是說服胡主任帶著自己一塊去。

張元和馬紅豔到達沒一會,胡主任就姍姍來遲了,一臉愉悅的笑,男人嘛,有個快活的夜晚,白天就心情好了,如果攤個性冷淡的老婆,沒有男人會有好心情的。

可是當他來到辦公室,推門看見的一個人就讓他嚇了一跳,然後迅速換一臉媚笑,“原來是海哥駕到,兄弟我自從次受了您的教訓,便痛改前非從新做人,連病人紅包都收少少的啦,這次有發財的機會還帶著您的小女朋,我夠意思?”

張元沒時間跟他廢話,開門見山,“今天我要跟你一起去,你就說是你的一個青年助手。”

胡主任也不傻,張元這家夥要參與的事能是好事嘛?看看他以往做的那些事,特衛,拆炸彈,黑社會,都是要人命的!再想想羅易思把病人藏在保險箱,胡主任一下就聯係了,這幾十萬不是好拿的,也不是開個刀那麽簡單,胡主任頓時就緊張了,開始旁敲側擊。

張元自然是不願對他說真相,可是不說也不行,老家夥已經懷疑了,難保到了地方他會不會直接問羅易思,“嗨,哥們,你們是不是犯罪團夥呀?”

最後張元還是決定告訴他真相,讓他鎮定一點,讓他心裏有底,張元還怕他會恐懼,所以說得不是那麽可怕,隻是說這些隻是普通的跨國罪犯,並不可怕,而我會保護裏,銀行四周都有特警埋伏,你是絕對安全的。

可是讓張元沒想到的是,這個每天給病人開膛破肚的家夥竟然是個超級膽小鬼,這個個頭高壯的老男人他的膽量和勇氣居然連馬紅豔的一半都沒有。

聽說那些都是外國罪犯,胡主任一下癱軟在辦公室大椅子,然後死活都不願意再去動這個手術,任張元用國家榮譽誘惑還是恐嚇威脅,他就是咬死了,不去!

自私,膽小,沒有榮譽感,貪生怕死,……你們愛說就說,反正我不去,我就是怕死,就是你們把醫院領導找來開除我,也不能去,你張元再厲害也就是把我打個三個月不起床?不會死,可是那麽犯罪份子可不管你,萬一到時候發生緊急情況,誰管誰呀,子彈無眼,老子還沒活夠呢。

張元這下沒轍了,就算你真的硬強迫他去,他這嚇白了臉的模樣,一見到羅易思不得跪倒在地,大叫好漢饒命?

正在這時,密閉的房門外突然傳進敲門聲,胡主任猛然想起,來醫院的路和羅易思通了一個電話,因為狂風暴雨,為了胡主任他們的安全,所以羅易思派了專人前來醫院接他去美邦銀行。

所以一聽到敲門聲,胡主任急了,狗急跳牆,居然直接拉開身邊的窗戶,跳窗而去,也不顧風密雨驟,電閃雷鳴,狂奔而走,留下屋裏張元和馬紅豔麵麵相覷,同時還有外邊急促的敲門聲。

“追呀!”馬紅豔一下醒悟過來。

張元趕忙拉住馬紅豔,關窗戶,“追回來又怎麽樣,這種膽小鬼就算去了也隻有壞大事。”

是,張元說的沒錯,馬紅豔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可是胡主任走了,現在外邊那些恐怖份子還在敲門,“怎麽辦呢?”

事不宜遲,張元看著胡主任的照片,然後淡淡說道:“正好,那我就易容成為胡主任。”

張元的變臉術確實厲害,眨眼間,一個嶄新的胡主任就誕生了,雖然馬紅豔怎麽看怎麽覺得還是不像,可是蒙蒙那些和胡主任隻有一麵之緣的恐怖份子應該是完全足夠了。

雨密,風驟,早晨的天空就跟半夜似的,一會以後,張元坐在車,來到了美邦銀行外邊。

再惡劣的天氣也不能限製他的探索能力,他看見了外圍埋伏的警察部隊,也看見了秦小柔和蘇菲,還看見銀行地下金庫裏,今天已經加強了防守,以前看見的金盾公司的保安已經全部調走,今天的安保人員是清一色的大胡子外國人,而且他們全部子彈膛,如臨大敵。

張元慶幸還好沒帶胡主任,否則那小子如果在這尿了,那計劃就全盤失敗了。

同時張元還看見地下金庫的大門口檢查哨添加了新武器,無線電信號屏蔽器,也就是說張元和馬紅豔下去以後,地麵的秦小柔將無法和他們聯係,也聽不見下邊發出的監聽信號。

既然是龍潭虎那就闖闖,我張元前身後世從來就沒有怕過龍潭虎,你們這些恐怖份子,老子還不放在眼裏。

張元確實經驗豐富,見多識廣,剿滅的敵人不計其數,可是他忘記了最重要的問題,今天來這裏可不是來殺人的,胡主任雖然自私、雖然膽小、雖然沒有方麵能和張元相提並論,可是胡主任拿手的活你張元不拿手呀,不但不拿手,直接就是一竅不通,這戲還怎麽演呢?

“哎呀,胡主任,你終於來了,今天雨真大呀。”地下停車場裏,車門被打開,羅易思出現在麵前。

“哈哈,治踩人是醫生的職責嘛,再大的雨也得去嘛。”張元笑著走下車。

因為羅易思和胡主任也不過就見了兩次麵,所以也很容易就蒙混過關了,張元提著胡主任的小皮箱,帶著已經換一身護士服的馬紅豔,跟隨在羅易思後邊,先乘電梯到了一樓,又換專用電梯直接往地下金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