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馬紅豔出了聲,大家都不能繼續動作了,那邊床的那個年輕女人很不好意思地伸手拉過扔在一邊的病號服,擋住身體,然後她還嬌嗔著自己的男人,“都是你~”

男人也很不好意思地嗨嗨一笑,對著張元這邊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沒忍住,哈哈。”

“正常的正常的。”張元也打著哈哈,其實他心裏道,甭不好意思了,你老婆的大波都讓我看光了,要不好意思是我才對。

這時馬紅豔已經在毯子裏拉好了秀褲,然後她低聲對張元說道:“要不我們出去轉一圈。”

元覺得也不該在這妨礙人家幹好事,看那男的正在關鍵時刻,騎虎難下,估計他們毯子下邊,夫妻的玩意還連接在一起呢,不如成別人之美嘛。

“你們繼續,繼續。”張元打著哈哈,也爬了起來,摟著馬紅豔的腰走出了病房。

後邊傳來女人害羞的笑聲和男人道謝聲,接著,那兩人自然繼續進行那未完成的任務。

“去哪呢?”馬紅豔低著頭,臉紅雲未退,她此刻最害羞的是自己居然讓張元知道自己情動了,還發出了聲音,真是太羞了,怎麽能發出那麽流氓的聲音呢。

站在13病區的通道裏,幽暗,靜寄,身後是黑黑的走道,走道掛著紅色的電子顯示牌邊顯示時間正是午夜2點半,而在張元和馬紅豔的前邊是亮著燈的護士值班室。

張元也不知道該去哪裏,這三更半夜去哪呢?總不能去散步,最好是去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眼看隔壁床那個男人快活著呢,自己也想要快活,短褲裏邊還緊繃繃的呢。

“要不去護士值班室坐坐,今天應該是……”馬紅豔想了想說道,“是蘇雅姐值班,我們去和她聊聊,讓你看看我們護士晚班是如何渡過的,怎麽樣?”

張元苦笑,低頭看看了撐起老高的短褲,說道:“你們蘇雅姐看見我這樣是不是會嚇跑呀?”

馬紅豔順著他的眼光看去,頓時粉臉一下紅得好象灑了層胭脂,低嗔了一句,“流氓,你這樣怎麽見人,也不知道穿條褲子。”

張元回頭看看病房門,貼著馬紅豔的小巧紅耳垂低聲道:“剛才我忘記了,要不我進去拿,就怕那個男人被我三番五次地打擾,會成陽逶。”

“流氓。”馬紅豔又輕罵了一句,壓著聲音說道:“不準去,當我不知道,想看人家女人是真。”

“怎麽可能?”張元一臉正大光明,“要看我也得看老婆大人的呀,那個女人不如你大呢。”

“不要在這說這些,萬一來個熟人聽見,丟死人了。”馬紅豔低聲說道。

“那去哪呢?你整天在這班,應該比我了解地形。”

“象你現在這樣,去哪都不行。”馬紅豔大紅著臉低頭又去看了看那個大帳篷,然後用小肉拳拍了一下張元,道:“你快點呀。”

張元莫名其妙,“什麽快點?”

“快點讓它…紅豔說出這一句,真是要羞得不能見人了,羞意讓她往前逃了兩步,不過她也不敢走遠,走了兩步就停下來,然後低著頭咬著嘴唇,想笑又不敢笑,顯得非常動人。

張元跟了兩步去,貼著馬紅豔軟軟的後背,低聲調笑道:“它還沒有出貨,又怎麽軟得下來呢?”

“那你讓它出嘛。”馬紅豔咬著下嘴唇羞道。

“你先找個地方嘛,沒人的地方。”

馬紅豔低嗔,“我才不管,你就在這出好了。”

張元大愕,“這裏?你沒開玩笑。”

馬紅豔笑道:“是呀,你敢麽?”

張元被這一激,用手拉著褲叉方的鬆緊帶說道:“我什麽不敢,反正現在也沒人,就怕萬一被你們醫院的護士看見了,明天傳八卦說馬紅豔的男朋得不到滿足,半夜在病房的通道自我安慰。”張元說著把鬆緊拉大,作出往下拉的動作。

“好了好了,你真是紅豔看他真拉,趕忙認輸了,可是張元卻不依不饒。

“不行,男子漢大丈夫說拉就拉,要想不拉,除非你給它道歉。”

“想得美。”馬紅豔一眼看出了某狼的無恥嘴臉。

“那我就拉了。”張元把短褲往下扯了扯,看去裝得挺象,挺堅決,直到有些黑色的幹草出現了。

馬紅豔終於認輸了,“好好好,我道歉,對不起了,小朋,姐姐道歉了,請你也不要出來了。”

張元聽她叫自己的東西為小朋,忍不住好笑,然後捏著聲音說道:“姐姐,小朋想要你摸摸他的腦袋。”

馬紅豔使勁瞪了一眼張元,“小朋不乖姐姐可不喜歡,姐姐會虐待小朋的哦。”

張元又道:“小朋就喜歡姐姐摸腦袋,要不然小朋就把腦袋探出來看看這個世界。”

“那你就是流氓小朋。”

“本小朋就是天下最大的流氓,哪個男人不是用這個做流氓事呢,你不喜歡小朋,我就自己出來了哦。”

馬紅豔的性子也是相對較爽朗地,跟著說道:“你這個壞小朋,真的以為姐姐不敢掐你嘛?姐姐看過的小朋可多了。”

“那就來。”張元迫不及待地把小護士玲瓏有致的身體攬在懷裏,另一隻手就抓住她那滑滑的小玉手放進了自己的短褲裏。

“壞死了~”馬紅豔嬌嗔了一句,便握住了那根粗壯,一股燙手的感覺頓時傳遞來,而同時她又覺得那家夥在手裏又不安分地跳了跳。

“以後不準看別人的,隻準看老公的。”張元舒服地吐了一口氣,然後霸道地說。

“我本來是個護士嘛,那些動手術的病人難免會衣不遮體,很容易就會看見的。”馬紅豔伏在張元胸口輕聲說道:“在我們護士眼中,病人的任何一個部位都隻是一個身體部位那麽平常,我張元點點頭,“好的護士都是很有愛心的,不愧有白衣天使的稱號呀。”

“那是當然了。”然後馬紅豔又輕笑一聲說道:“所以我以前看的那些小朋都是耷拉著腦袋,象你這樣挺著脊梁的,嗬嗬,還沒正而八經看過呢。”

“那找個房間讓你仔細看一下。”

“不要~”

“就在這看好了。”

“不要!算了,去女更衣室,你等著,我去找蘇雅姐拿鑰匙。”

女更衣室就在護士休息室旁邊,其實張元本來準備去護士休息室,可是馬紅豔說每天晚有兩個護士值班,輪流去休息室休息,所以休息室裏邊有人,而在更衣室裏也有一張小床,那是為了防止加班臨時放的,因為外傷科經常都有突發事件,所以更衣室裏的一張小床就從臨時變成長期了。

跟著馬紅豔走進去,打開燈,可以看見裏邊放著幾排立櫃,因為一個科也就是十來個護士,所以更衣室不大,在最裏邊靠牆放著一張單人小床。

張元反手鎖門,跟著馬紅豔走到床邊,發現床扔著好幾條各色罩罩,有白色的全棉保健形的,有黑色的蕾絲透花形的,還有粉紅的真絲超薄型的,其中居然還有全透明的紗質情趣秀,讓張元看得幾乎要噴鼻血。

“看什麽看,流氓。”馬紅豔把一堆誘人眼球的貼身衣物推到床裏。

“都是你的?”張元吞了口吐沫問。

“不是,都是我們科護士的,她們值完夜班都會洗個澡回家,換下來的內衣就會簡單地洗一下晾起來,今天下雨所以蘇雅姐就幫她們都收回來了。”

“不會搞混嘛?”張元又問,他又去瞄了瞄那堆衣物,那些都是最貼近女人秘密的地方,想不到這一科小護士們所有的貼身衣物就在眼前,那種感覺就象是外傷科所有的護士都光光地出現在自己麵前。

“不會。”馬紅豔解釋說道:“每個人也最多隻會留下一套衣物,時間久了自然都記得了,更何況都是自己人,有誰會偷別人的穿呢,而且這些都是貼身的,沒有人願意穿別人的。”

“哪一件是你的呢?”

“我的剛才洗澡已經換了呀,換下來的已經洗幹淨晾起來了。”

“哦,是這樣。”張元點點頭,然後說道:“好,那就穿在身讓我看。”

“哎呀~不要,流氓。”馬紅豔還是害羞地躲閃著,其實她心裏清楚和張元進來會發生什麽,不過她已經確定了這個男人,也不準備改主意了,而且之前隔壁床的景象對她也有些觸動,所以她也有了嚐試的向往。

在馬紅豔的半推半就之下,張元很快把紅霞滿臉的玲瓏身體壓躺在了床,張元緊緊地壓住她,用嘴唇癡癡地吻襲她珠潤亮澤的嬌嫩紅唇,馬紅豔本來就已經不堪,很快就又一次被張元弄得無力抗拒,很容易就讓張元把舌頭鑽進她的櫻桃洶。

張元的舌尖小蛇一樣地到處亂鑽,胸膛緊緊壓著馬紅豔豐滿誘人的胸脯,一種窒息感讓這個未經人事的小護士一下迷離了起來,媚眼如絲般的嬌柔。

然後她癡癡地看著張元用嘴舌配合一顆顆地解開她護士服邊的扣子,她沒有任何抵抗,她隻是帶著微笑,眼神有點癡迷地看著這個男人,她願意給他,她認定了,她相信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