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那個大胸女人笑出了聲,嗔道:“你想哪去了,我。”

“哦,原來是……我當你要給我看屁……嗬嗬。”張元也跟著笑了,接著張元又說道:“大概是很小的手術,要不然明天手術了,你們還……嗬嗬。”

女人聽見這一說臉已經紅了,夫妻倆做事被人家看見,挺不好意思,低聲羞道:“是他說明天就要從屁……股割皮了,以後就……”女人下邊的話讓她覺得難以啟齒,不過到底是婚後女人,頓了一下說道:“就玩不到完美的了,所以今天要好好玩一下。”女人說完很不好意思地笑了。

看著羞紅臉的新婚小女人,眼前是隔著衣服仍可以看出裏邊顫動飽滿雙子峰,還有尖尖的誘人小疙瘩,張元幾乎要脫口而出,來一句,我可以讓你不動手術。

不過最後還是沒說,因為這並不是什麽大手術,而且誰會相信和他一次床就會百病去除呢?張元估計人家多半會賞他一個大嘴巴。可是誰會想到,這個女人手術後居然感染了嚴重的並發症,一個小手術居然差點要了這條鮮活的生命,後來張元偶然得知以後,便改變了行事方式,遇到類似的情況,他都會主動提槍而,他的口頭禪也變成了“我這不是玩,我是在治病。”

當然那是後話,單說現在,張元和這女人又聊了幾句,感覺到下邊的某小朋又開始作怪,大有鑽出袍襟,紅杏探出牆外之意,於是他也不敢多說,在女人的笑聲中,遮遮掩掩著走到旁邊床邊,拿褲子便出門回到女更衣室,穿好以後走出門。

小手術室門前,坐著倆警察,雖然張元不認識他們,可他們認識張元,簡單的幾句寒暄,便放張元進去了。

這時僅有的一個值班醫生正在忙活著給那兩個重傷的小子忙著縫合傷口,命跟子丟了可命總得保住,醫生也顧不他們以後的性福了,直接截斷血管,清理瘡麵,縫起出血口,隻留一條尿尿的通道。

張元走過去看了一下,看見瘡麵平整,切地還真幹淨,心裏嘀咕著這女人下手可真夠狠地,看來不是第一次用刀的人。

兩個重傷員還沒整好,那個傷勢略輕的瘦子還躺在前邊的臨時床鬼哭狼嗥,不住嚷嚷著“醫生,快點呀,救命呀,他們反正都太監了,你先救我。”

張元好笑,這些家夥平時趁兄道弟,關鍵時刻誰管誰呀,走過去問道:“襲擊你們的是什麽樣的女人?”

瘦子還以為他是醫生,哀嚎著:“醫生,快救我,再拖延下去我那玩意就沒用了,而且我好漲,我想尿都尿不出。”

張元仔細看了看那隻還釘在那的高跟鞋,做工很精細,沒有什麽特殊的,唯一的疑點就去挺高檔的鞋為什麽沒有貼品牌呢?

“醫生,你快點,否則我好了帶兄弟來把你們這砸了。”瘦子哀求中還不忘威脅。

“我不是醫生,我是警察。”張元轉回臉說道。

“警察啊,警察好,警察叔叔你一定要抓手機輕鬆閱讀:住凶手,給我們這些老實百姓主持公道哇。”瘦子一下又變成了良民百姓了。

“說說那個襲擊你的女人。”

“是個洋妞,不會說中文,金色頭發,藍眼珠……”

張元又問,“有什麽特征?”

“特征就是……”瘦子想了一下,也沒想到什麽特征,“就是很漂亮,身材也很惹火,很正點的,奶特別大,正想摸一把呀。”這小子都到這份了,還色心不死呢。

張元撇撇嘴,他心裏已經想到了蘇菲,不過他又覺得不會這麽巧,全中海的外國妞還真的不少,這樣就斷定蘇菲,有點武斷,不過他還是很懷疑,而且蘇菲忙活了一天,晚還要去酒一條街幹什麽,找男人麽?不可能,自己這麽優秀的男人她都沒意思,這會兒張元還不清楚蘇菲的性取向。

走出小手術室,那倆警察湊來問道:“海哥,有什麽發現?”

張元搖搖頭,“沒有,不過我覺得應該從高跟鞋著手調查比較容易。”

在浦東新區的一家高檔酒店裏,被張元懷疑的洋妞蘇菲此刻正忙活著。

當寶馬車停在這家五星級酒店門前,立即就有門童主動殷勤地幫這位金發麗人拉開了車門,而這時那位還不知道姓名的成熟美婦已經醉得睡著了。

“要我們幫忙麽?”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帥氣門童來詢問。

“不要,把車給我泊好就行,22號房間。”蘇菲扔下車鑰匙,把美婦的手臂擔在自己肩就走進酒店。

赤腳走在光潔明亮的大理石地麵感覺有些涼意,蘇菲托著陌生美婦走進電梯,按下2樓,電梯很快向運行,可是蘇菲卻覺得太慢。

來到樓,蘇菲扶著美婦走出電梯,踩了那厚實的地毯,她的腳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來到自己房間,掛請勿打擾的標識,反手鎖好門,蘇菲扶著那個女人直奔臥室。

把女人扔在床以後,蘇菲要做的就是拉窗簾,關閉不用的燈,隻留床頭一盞柔和的黃燈,金黃的燈光柔和地灑下,讓臥室裏有種溫暖而旖旎的氣息。

“咕嘟。”蘇菲吞了口吐沫,看著床誘人的美物,那個女人正歪躺著,這樣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出那軟軟細腰和肥美香腚勾勒出的動人曲線,蘇菲一甩金發,把女人的鞋子脫下,然後她也爬了床。

美婦穿著一雙肉色的絲襪,在柔和的燈光下更顯柔膩和亮澤,太誘人了,蘇菲一陣眼暈,伸出手去把那小巧而精致的美腳握在手心把玩,感覺溫潤如玉,香滑軟熱。

“哇,真是一條東方美人魚呀。”蘇菲讚歎著,她的呼吸聲都已經混亂了,她迅速掀起自己的短裙,可以看見蘇菲那倆條超白的大腿沒有穿絲襪,腿間關鍵位置遮著一條鏤空通花的紫色小3角褲,並不透明,可是鏤空,可以從那個個小眼裏看見裏邊那光滑粉嫩,女人的部位隱隱約約,誘人無比。

當然了,蘇菲對於自己的秘密沒有什麽興趣,而且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其他女人是通過自尉來找樂趣,可是她不一樣,她要象男人一樣玩,而不能讓任何人玩她。

那既然這樣她掀裙子幹什麽呢?隻見她快速爬到床頭,拉開床頭櫃,拿出一個長方形的大盒子,打開盒子,裏邊竟然放著一隻男人才有的玩意,當然了,這不是真的,這是一款仿真玩具,仿真度非常的高,從外形到手感,非常接近真人,蘇菲就是通過這玩意來得到樂趣。

別誤會,蘇菲不會用這東西弄自己,她拿了出來,熟練地把這東西後邊的幾條繩索綁在自己的腰腿,一個假男人,就這樣新鮮出爐了。

綁好以後,蘇菲用手滿意地抹抹這假玩意,回頭看著一臉酒紅陷入睡眠的美婦,“嘿嘿,美人魚,我不會比男人差的。”

一夜時間眨眼而過,早晨張元在打掃阿姨的乒乒乓乓中醒來,雖然後來忙完了三個傷員,馬紅豔也有時間再睡一覺,可是時間太短了,張元對這個剛成為自己女人的小護士還是很體貼的。

“想吃什麽?”張元起身問還躺著的馬紅豔。

“隨便。”馬紅豔回了一句,想想又說道:“還是我去食堂買早飯。”

“我去我去。”張元阻止了想起來的小護士,親了她的珠唇一口說道:“現在你是病人嘛,你的任務就是休息。”

這時從外邊走進一個大媽級的護士,站門口說道:“豔子,我下班了。”

馬紅豔回答道:“蘇雅姐慢走啊。”

張元看了看這個大媽,想著昨天夜裏還抓著她奶罩又摸又聞,頓時心裏一陣暴寒,看來不是每個護士都那麽粉嫩。

而在浦東的一間酒店裏,此刻一個成熟美婦也醒了,看著自己一身赤條,再看看一床的汙漬,作為一個過來人立馬明白自己被人搞了。

女人想到自己醉夢中那些依稀的片段,頓時憤怒地撲床頭自己的小包,可是一隻白手卻按住了她的肩膀,“姐姐,讓你看看一些照片。”

隨後蘇菲拿出數碼相機,裏邊一張張美婦脫光的照片,還有用那假玩意搞她的照片,每一張拍攝的角度都隻有美婦的臉,而沒有蘇菲的臉,而那個假玩意仿真度非常高,看去就跟真的男人一樣。

“聽說姐姐還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蘇菲捏著一張名片來回走動著,她沒有穿下內衣,卻穿著刺激眼球的粉紅絲襪和吊襪帶,姓感,香豔。

“你到底要幹嘛?”美婦坐在床頭欲哭無淚,看樣子這洋妞要敲詐自己了。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蘇菲要的不是錢,“我隻要在中國的期間,姐姐陪著我玩幾次。”蘇菲說著走過去柔聲安慰道:“姐姐,大家都是女人,玩玩怕什麽呢?總比讓那些臭男人玩好,女人才能更理解女人。”

正在女人猶豫之際,蘇菲的手機響了。

“你可以考慮一下。”蘇菲拿起手機,走出臥室,接通電話,“喂,恩,白小潔抓到了?好,把那個不男不女的家夥帶來中海,心,暫時不要讓中國警方發現,我有點私用,別打聽了。”

放下電話,蘇菲眼睛厲芒一閃,自言自語道:“秦小柔,既然你惡心同姓戀,我就讓你看看你男人搞男人的刺激景象,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