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叫紅粉?”若靜師太正獨自坐在一間監獄一樣的房間裏,這就是她一起生活百年的丈夫給她準備好的最佳住處。

雖然若靜師太功力枯竭,可是龍百川對她絲毫不敢大意,異能者就算沒有功力也要比普通人強大得多,而且龍百川清楚知道這個女人見多識廣,所以他不但用鐵籠子關著她,還讓紅粉24小時看著她。

這個監房在別墅的一個角落的房間裏,沒有窗戶,中間用大拇指粗的鐵條封死,而鐵條外邊,紅粉就象個傻子一樣坐著,眼睛看著牆壁,沒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無物,讓人感覺做牢的不是若靜而是她。

看見紅粉不回答,若靜歎了口氣,又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現在應該是一百另一歲了。”

看去20多歲的紅粉聽見這句話,終於眼神裏邊有了一點點的生機,不過她的聲音,依然是死灰一般,沒有任何語氣,反問,“你怎麽知道?”

“我怎麽知道?”若靜苦澀地笑笑,然後單手為掌念了一聲,“阿彌陀佛。”

“你怎麽知道我的年紀!”紅粉尖吼了一聲,一個箭步竄到鐵柵欄前邊,兩眼凶狠地鎖定住裏邊的老尼姑。

“善哉善哉。”若靜手掌一縮,抬眼和紅粉對視,然後開口說道:“沒有母親會不記得女兒的年齡。”

“什麽!”紅粉一愣,她又重複了一遍,“你說什麽!”

若靜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外邊的紅粉。

“你的意思……你是說……”紅粉不敢往下想,她有些驚慌失措,她怎麽樣也想不到這個老尼姑居然是自己的親媽,她脫口問道:“那我父親是誰?”

“龍百川。”

紅粉被這三個字震得後退了一步,她猛地抬起淩厲的眼睛,指著裏邊的老尼姑,厲吼了一聲,“不可能!”

看見紅粉如此大的反應,若靜下打量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猜中了層,她眼中痛苦之色一閃,低頭誦起經文來了。

“哈哈。”紅粉突然哈哈大笑,好象聽了世界最好笑的笑話,笑得眼睛水都擠了出來,“老尼姑,你居然用如此幼稚的方法來誆騙我,想認個女兒,然後讓我把你放走?你當我傻子嘛?當我三歲小孩嘛?你就不要做夢了!龍百川是我的師傅!”

若靜歎了口氣,又抬頭道:“看你功力淺薄,並非修行的歡喜禪,也非修行的意控術,依你的能力根本無法達到長命百歲年華不老的地步,而你目前的情況,唯一的解釋就是有功力強大之人不斷為你延續功力,而延續的方法……”

若靜說到這裏,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猛地站了起來,大吼一聲,“龍百川!我知道你在聽!你真是千百年來絕無僅有的畜生!你居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你就不怕天譴嘛!”

歪坐在躺椅的龍哥被這突然一聲吼嚇了一跳,然後他很無所謂地一笑,放鬆身體又躺回了躺椅,自言自語道:“乾隆那小子曾經說過,除生我者與我生者皆可yin,看來老夫比他還要強大,哈哈哈哈。”

旁邊一直緊繃著的漁家少女看見他笑了,也放鬆了,疑惑問道,“龍大哥,你們大城市的人就是有學問,乾隆皇帝說的什麽,我聽不懂。”

龍哥哈哈大笑道:“乾隆說除了他親媽和親女兒,其他女人都可以玩,就算是姨媽侄女他都沒放過。”

漁家少女哪知道原來是這麽下流的話,頓時小俏臉就抹一層紅豔,啐了一口,“乾隆原來這麽無恥!”然後邁著小碎步躲進船艙。

龍哥又是一陣笑,然後他的麵色一寒,又陰惻惻地自言自語道:“紅粉,既然你已經知道真相,那麽就看你怎麽回答了。”

別墅裏,紅粉也在怒吼著,“老尼姑!你不要再胡說八道,否手機輕鬆閱讀:則我現在就殺了你!我紅粉沒有爸爸也沒有媽媽,是師傅把我從小養大是這樣,誰也不能改變!”

若靜念了聲阿彌陀佛,然後看著紅粉,一臉慈愛說道:“孩子,以前你不知道也不能怪你,以後可不能再那樣了呀,佛祖說,迷途知返善莫大焉……”

“滾你媽的佛祖!”紅粉再次怒斥道:“老尼姑,你不要再說了,你再說我也不會信,我紅粉現在可以明白的告訴你算師傅是我親爹又怎麽樣?如果我不和他睡覺,我現在比你還老,說不定早就死了,如果是你又會怎麽選擇?”紅粉嘲諷地看著若靜,無恥地笑道:“所以我很感謝師傅,不管他是不是我親爹,他和我睡覺把功力給我,是我的榮幸,隻要他以後活一天,我就會主動地引他到床搞得我快活,讓我永遠不老。”

若靜怎麽樣也想不到自己的親生女兒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些話無恥得已經超出人類承受的極限,若靜驚呆了,她看著外邊粘粘自喜的紅火,好一會才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施主,出家者無家,是老尼錯了,老尼也沒有你這樣無恥的女兒。”

這邊若靜傷心失望道極點,外邊龍哥卻是猛地一拍桌子,快慰道:“紅粉!說的好!爹沒白疼你!爹活一天就會讓你活一天!”

龍哥說完,又招呼了後邊漁家,“喬老爹,岸。”

一葉小舟劃破湖麵的平靜,很快就停在了岸邊一個木頭建成的小碼頭,龍哥大步跳了河岸,然後哈哈大笑著走進自家別墅。

很快龍哥就出現在了若靜和紅粉的麵前,紅粉如同往常一樣地迎來叫了一聲師傅,而若靜則埋頭誦著經文,閉著眼,用佛法來阻擋眼前發生的無恥。

“乖徒弟,師傅突然覺得功力多得要往外流了,你想不想要呢?”龍哥用手挑著紅粉的下巴,什麽女兒不女兒,紅粉自從21歲被自己破以來,被自己玩了0年了,他一點父女人倫的概念都沒有。

“當然想,謝謝師傅。”紅粉也象以往一樣迫切想要得到龍哥的臨幸,拉著龍哥就想回房。

可是龍哥卻站著不動,微微笑著問道:“你們剛才在聊什麽呢?”

“哦,師傅,剛才那個老尼姑還說她是我媽呢?看她那年老色衰的樣子,一定是當年沒有好好伺候好師傅,所以才不能永葆紅顏,現在嫉妒了,就想冒充我媽,哈哈,我早就死了,要不是她龍哥又是一陣大笑,宏亮的聲音仿佛把房子都震動了,他接著伸手橫著把紅粉的腰臀就托了起來,紅粉尖叫了一聲,就催促著龍哥樓快點幹那男女好事。

若靜看他們離開,眼睛這才睜開,她的身影就那樣靜靜不動,好一會才晃了晃,“嘔”地一聲,她居然已經氣到吐血。

龍哥抱著紅粉樓,經過慕容欣鸞的房門前,龍哥頓了一頓,然後加快步伐,走進隔壁房間,反腳就踢門,然後把紅粉扔在床,那手就迫不及待摸紅粉熱乎乎的腿根……

“師傅,你都好幾天沒有弄人家了。”紅粉膩著聲音,喘著火熱的氣息,倆腿把龍哥的大,又嗔道:“師傅是不那幾個漁妹子了?”

“哈哈。”龍哥又是一陣笑,“這你吃的什麽醋,那幾個妹子也就是適合我練功而已,練完她們都成幹屍了,隻有對我衷心耿耿的女人,我才不用她練功,還把我的功力分給她。”

“謝謝……嗯哼,師傅好壞,一來就摸人家這裏,師傅你真好,不準你把功力分給別人,隻準給我一個。”紅粉的腰來回扭動,配合著龍哥手指的動作。

“乖徒弟,我把慕容那丫頭也收做徒弟怎麽樣?”龍哥突然問道。

“啊?那是你女兒。”紅粉有些吃驚地停止動作。

你不也是我女兒?龍哥哈哈大笑,又說道:“那樣她以後就可以長命百歲,青春永駐了呀,還有哪個女人會抵擋這個誘惑呢?”

“我不管,反正那是你家的事,我隻要師傅對我好,快點,快進來,師傅,我要……”

在南郊縣,張元此刻已經看得頭昏眼花了,他可不知道龍哥已經到了西湖邊了,他這一圈搜索了2個小時,把這個縣城所有男男女女,邊邊角角全部都刷了一遍,可是結果卻讓人沮喪。

看來龍哥已經離開了,不過他既然來過就應該留下痕跡,就算是飛鳥經過一片天空也會留下影子,又何況是人。

不過常駐這個縣城打聽龍哥,不太現實,而且張元一個人又得花費多少時間,有困難找警察唄,不過人家不太熱情,你中海太子爺又怎麽樣,天高皇帝遠,就算中海市局老趙打了個電話過來,這邊還是不冷不熱,最後非要留張元吃晚飯。

張元鬱悶,老子是吃不起飯麽?老子跑這麽遠是來吃一頓來了?所以他硬是說時間還早,沒給那些警察麵子。

離開縣警察局,張元知道那些警察一個個肥頭大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會真心幫忙,所以他又聯係了這個縣城的黑道。

雖然這個縣城的黑幫並不是中海幫直接控製,可是卻也有些聯係,聽說是中海幫的後台大老板來了,人家倒也熱情,拍著胸口道,一點給你找到線索。

接著黑幫那幾個老大也要拉著張元吃晚飯,張元本想給個麵子,可是卻接到一個電話,是蘇菲打來的,敦促他不要忘記晚的事。

張元看時間不早,開車回去還得有2個小時,也不知道蘇菲到底是什麽急事,隻有告別了這邊,開車回中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