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她媽的在老子地頭搗亂了!”

幾個黑社會果然囂張的很,也不知道在哪吃了大排擋,嘴裏24小時都叼著根牙簽。

“他們是他們!”那個樓層經理對著已經走出店外的人群一指。

“他們個屁!”陳子龍使勁在樓層經理後腦勺一拍,那些都是老子的同學,都是一朵朵花呀,怎麽能打呢?趕緊糾正道:“各位老大,不是他們,就是領頭的拿著酒的那個年輕小子,別人都不要打,就那小子,隻要不打死,都算我的!打完哥幾個一人5000。”

幾個小混混聽說有錢,自然是奮勇無比,罵罵咧咧就衝了過去,陳子龍心情大爽,也跟著跑去,他要看看這小子是怎麽死的,看你再拽,跟老子拽。

“哎喲,你們幹嗎!”

那些女同學被混混們一衝,頓時全亂了,一下尖叫聲不絕於耳。

“站住!拿酒的!說你呐!你她媽站住!”

幾個混混一擁而,一下把張元和幾個女人都堵住了。這下林馨的同學們又驚慌了,個個都猜到了是陳子龍找人來報複了,都停下腳步,不高興地看著陳子龍,都是同學搞成這樣,她們也不願意看到,可是又不敢說,怕陳子龍連她們一塊打。

而陳子龍卻洋洋得意,不知道何時,他也叼了根牙簽,嘿嘿,小子,求饒,大爺說不定開恩放你一馬。

女同學們緊張地看著被混混包圍的張元,她們知道看來這小子鐵定要挨打了,而那兩瓶酒……唉,多半也難保了。

可就在這時,戲劇性的場麵出現了,帶著眼鏡的幾乎全都都要把眼鏡跌破了。

隻見那幾個混混看見那個窮小子以後就是一楞,接著一個個吐掉嘴裏的牙簽,然後緊張地一起立正,整齊地對張元鞠了個躬,齊聲叫道:“老板!”

陳子龍傻了,牙簽掛在嘴角不動了,林馨同學們也傻了,這些餓狼似的混混,看見這小子居然都純得跟綿羊似的,還叫他老板?隻聽說黑社會有老大,啥時候有老板了?這小子到底什麽來頭?見過牛x的,沒見過這麽牛x的。

這些混混其實也都是底層的小流氓,不過因為靠近通海海運,當然認識張元,就連最近老在這的譚嬌嬌也是認識的,對著張元行禮以後,又必恭必敬對著譚嬌嬌叫了一聲:“嫂子!”

“誰讓你們來的!”譚嬌嬌怒道。

“他……”混混們一齊回頭指著後邊的陳子龍。

“他怎麽說的就怎麽打回去。”譚嬌嬌現在派頭也不小,說完都不帶看的,直接扭頭走了。

接著張元拿著酒,對著發呆的陳子龍聳聳肩也轉身走了,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陳子龍這回才發現自己的危險,叫了聲,“我的娘呀。”回頭便跑。

想跑,沒那麽容易,接著後邊就傳來劈裏啪啦聲。

“媽的,想打我們老板,你她媽的瞎了狗眼!打死丫的!”

“哎呀,我的娘啊,不能打臉呀,嗚~我破相了,啊!嗷!哦!”

何萍嚇得吐倒是林馨心善,趕緊跟張元說道;“不會出人命?”

張元笑笑,“不會了,不給他點深刻印象,他不長記性。”

說話間,一行人就來到了張元的家,到了這裏,那群青蛙們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一幕,一個個又哇哇哇地不停了。

沒辦法,震撼太大了,這哪是人住的呀,這就是皇宮一樣的手機輕鬆閱讀:呀,什麽幾百平方,這都是論公頃的,樹林,池塘,亭台樓榭,這哪是人家呀,這是來到了公園?

“哇!林馨,你這是別墅嘛,你這是莊園?”

“哇!林馨,來你家參觀得收門票?”

“哇!林馨,在這裏住一天死了也值了啊。”

何萍心裏極度不平衡了,忍不住低聲嘀咕,“再大還是土財主,遊泳池都沒有,後邊一片籃球場,真土。”

利馬有個男同學恥笑道:“你自己才土呢!那是籃球場嘛,那是停機坪呀,三八!”

“哇!”一眾女同學頓時又是一聲青蛙叫喚。

“你們認識紅酒房?公司那邊還有事,我就不陪你們了。”譚嬌嬌先行離去了。

要說張元還真不認識紅酒房在哪,他還沒來過這邊,次和譚嬌嬌來,這裏主人還是古越陽。

當範嬌嬌帶著張元以及眾人走進紅酒房,這回不但林馨的同學們哇成了一片,就連張元也傻楞著好一會。

這環境太優美了,真她媽的會享受呀。

隻見這個房間正麵對著一片遼闊的海景,而房間外牆就是一層落地的大玻璃,不說其他,就這塊玻璃那就是一般人一輩子也買不起的,一百八十度環繞房子而立,光潔明亮的玻璃居然沒有任何的結合縫隙,就這塊整玻璃就讓人震撼了,這怎麽造的,又怎麽運的。

玻璃外邊是遼闊的海景,一望無際,站在玻璃後,仿佛站在海麵,心胸都完全開闊了。

張元他們現在所呆的是一個大廳,大廳裏放著一張巨大的金黃色法國凱撒六人沙發,氣派非凡,而旁邊一張貴婦椅則擔著一條雪白沒有一絲雜色的狐裘。

大廳裏陳設並不很多,可是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富麗堂煌,就連桌台放著的煙灰缸或者小飾物都是那麽精致,跟藝術品似的,讓人愛不釋手。

林馨的同學們已經看花了眼,如此壯闊的海景,如此奢華的房間,這已經不能叫有錢了,這已經是富豪或者說貴族了。

想起剛才對林馨說的那些話,林馨的幾個室們慚愧極了,漲紅了臉對林馨說了,“對不起。”

林馨也被震憾了,她眼睛正不夠用地四處觀看,就聽見室們的道歉。

“沒事沒事,是我沒說清楚,大家坐,快坐呀。”林馨趕緊擺出女主人的姿態。

同學們坐在沙發還在感歎,“坐在這裏看個日出,那真是美極了。”

此話立即得到一片讚同,確實在這樣一個通透的房間了,喝著極品葡萄酒,看著太陽躍出海平麵放出道道金光,那種享受是讓人無比向往的。

“大家稍候,我已經安排人拿杯子去了。”

張元客氣的話讓大家想起這是來喝酒的呀,其實紅酒房裏當然有杯子,不過來得人有點多,這才安排人重拿。

這時又有人歎道,“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呀,喝個紅酒還專門弄個房間。”

範嬌嬌笑道:“其實這裏不光是喝紅酒的,還是藏紅酒的地方。”

說著她按下了一處按鈕,隻見房間向後側的牆壁竟然卷了起來,原來這個房間唯一的一麵牆壁竟然也是玻璃,隻是邊有一層看似牆壁的幕布。

透過光潔的玻璃,可以看見那邊是兩個隔著的小房間,一邊是放著各式各樣的高檔紅酒,而另一邊則是放著的高檔雪茄煙,這些東西就象一個個不會發出聲音的寵物,靜靜地躺在玻璃對麵。

林馨同學們已經全部站了起來,站到玻璃前邊,看著裏邊東西,他們看不出什麽好壞,不過卻知道裏邊每一件都價格不菲。

範嬌嬌繼續介紹著:“這兩個房間由專門的電腦調節溫度和濕度,以此保證它們的最佳保存環境,而這邊裏邊最大瓶的兩瓶葡萄酒就是我們家的鎮宅之寶,羅曼尼康帝1945,這在我們全國也不會超過5瓶。”

同學們竟然的意外已經經受得太多了,現在來說已經沒有意外能引起他們驚訝了,見怪不怪了。

所以在範嬌嬌說完竟然沒有人哇,而是都“哦”了一聲。

少傾,酒杯端來,張元優雅地開啟拉菲,依次給各人倒,何萍麵前的這杯剛倒,她就迫不及待一口吞下。

旁邊範嬌嬌鄙視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淡淡地對著林馨說道,“各種紅酒會因為產地和酒齡的不同,呈現不同的色調,為了使紅酒顏色呈現最美的狀態,剛才侍者特意換一塊潔白的台布,讓飲用者可以清楚地欣賞紅酒的迷人色彩。”

馨的很多同學雖然有的嫁的不錯,可並不是真正的貴族,沒想到喝個紅酒還有這麽多將就,一眾也覺得受益良多。

接著範嬌嬌端起麵前的酒杯又說道,“之所以倒三分之一杯,可不是因為小氣,隻不過是因為如果斟得過滿,一則無法觀其色澤,二來杯口留有空間才能讓拉菲的芳香在裏邊縈繞持久,更添回味,如果喝酒不看,不聞,不搖,不品,不回味,那就如同老牛吃牡丹,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暴殄天物。”

範嬌嬌一番話說完,何萍的腦袋恨不得縮進脖頸裏,臉雖然沒有發紅,腳後跟卻開始發熱。

張元把所有人麵前的酒杯都倒,今天來的人還真的不少,一瓶還真的不夠,倒到第二瓶才倒完,最後給自己倒。

然後張元對著大家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優雅高貴,有如佛祖撚花一般,看似並不是那麽驚豔的小男生此刻讓人覺得帥到掉渣,看得在座的女人們眼睛裏羨慕的光芒閃爍,都在羨慕林馨哪裏找來這麽高貴的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