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自有好報,張元正在一邊喊冤一邊走著,就感覺到胳膊一緊,一團無比的柔軟壓在了邊,同時還有種好聞的奶香傳了過來,不用想,肯定是冷霜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剛才垂涎好久的那團飽滿,終於讓張元感受到它的柔軟和彈性。

“這是柬埔寨的艾瑪小姐,她會催眠。”冷霜用無比細微的聲音提醒著張元,其實這就是她抱著張元胳膊的目的,她必須得說一下,讓張元有所防備,雖然她並沒有做什麽,可是讓那些家夥知道她在說謊,她就會惹大麻煩。

張元哼了一聲,算做回答,他可不怕什麽催眠或者藥水,他很開心可以被帶去,他在等待著機會接近那個了望塔。

其實艾瑪對於張元的懷疑並不深,她隻是出於一種警惕,在監視見這個生麵孔,她隻是想來差點一下,可能是出於女人的第六感,雖然這個矮胖的家夥沒有任何值得懷疑之處,可她還是想要帶回去,把他催眠了以後再問話,這樣她才可以放心。

“等會她要讓你看著什麽東西,你千萬別看,還有她如果放什麽煙你也別聞,否則你就會被催眠。”

冷霜用非常小的聲音,靠在張元耳伴叮囑著,那種感覺非常好,軟棉棉的少女雪峰壓著張元的胳膊,還有個好聽的聲音,那香噴噴的少女熱氣打著他的耳垂,令人心魂蕩漾。

事實證明人的心思是完全可以一心多用的,張元的心裏胡思亂想著,可是他又在思索,這些應該是艾瑪的秘密,冷霜又怎麽知道地那麽詳細呢。

你被她催眠過?”張元很小聲地猜測道。

“沒有。”

“你認識的人被她催眠過?”張元又問,這次他也把嘴唇貼著冷霜的粉嫩小耳垂說話。

正處在緊張中的冷霜根本沒有感覺到什麽,又咬:著張元耳朵道:“也不是,我是學心理學的,也自修過催眠術。“

“哦,怪不得。”原來這個丫頭竟然後張元和冷霜被帶到了山頂,這是一塊平整的地麵,讓張元喜出望外的是,這個紅衣女人的催眠審訊室就非常地靠近了望塔,如果搞定這些家夥,應該可以在監視器轉動的間隙,悄悄滑進了望塔。

審訊室就位於那棟樓的樓下,這是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房間裏幾乎是封閉的,大概是為了隔音,催眠時不被打擾,就連門也是非常的厚重,門縫的邊沿訂著厚厚的毛氈。

“帶這個服務員去隔壁房間,我先要審問這個矮胖子。”紅衣女人安排著,她轉身的動作挺大,可以看到她紅色薄裙裏邊那對粉團的顫動,張元猜測她大概都沒有帶胸圍,看來這是個很蕩的女人。

“不要!我叔叔身體不好,我要陪著他!”冷霜掙紮著,不願獨自離開,張元猜測她是害怕自己被催眠而說出不是她叔叔的事實。

“哼!”紅衣女人艾瑪冷哼一聲,“那就帶她一起進來。”

走進房間可以看見這房間很小,很黑暗,房間的中央放著一張長條桌,條桌對麵各有兩張椅子,桌一盞不太亮的台燈就是這屋裏唯一的光源。

“把他拷在椅子!”紅衣女人指著其中一張椅子,張元這才注意到那是張鐵椅子,椅子的下邊用大螺栓固定水泥混凝土的地麵,而椅子還帶著鐵鏈和腳栲。

個男人答應了,就把張元的手銬打開,然後把他反栲在那張鐵質的椅子。

不過鐵椅子隻有一張,所以冷霜逃過一劫,沒有被鎖,不過她得到了警告,紅衣女人拿出一把手槍頂著冷霜的腦門說道:“你給我小心點,不要以為我去你們那裏吃過一次早飯就會對你保留情麵,如果發現你有任何不軌,我馬會送你下地獄!”

冷霜雖然膽不算小,可是被槍指著腦門還是很驚慌,她答應著,緊張地抱著張元的胳膊,或許這個到處是危機的小島這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不過遺憾的是這個男人膽很小,又那麽懦弱,冷霜真怕他還沒被催眠就嚇破膽子說實話了。

現在的冷霜很後悔,自己天天一個人送飯好好的,幹嗎要他幫忙呢,這下好,出事了,該怎麽辦呢?其實這是個小事,可是這樣的非常時期,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家夥根本不在乎手裏多一個冤魂。

“好了,你們出去,把門關緊,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進來。”紅衣女人艾瑪安排完手下,就把那扇厚實的大門給關了,這個房間裏一下安靜了,沒有潮水聲,沒有鳥叫聲,靜都耳朵裏都有了回音。

“老實交代,如果你說實話,我會考慮放你們回去。”艾瑪坐在了張元的對麵,很悠閑地點起一根煙。

“我是通發33號船的船員,這是我的侄女,今天剛好來島,看見她一個人送早餐很辛苦,那麽多鐵鍋,還要推著手推車山,所以我就想幫他一點忙。”

張元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對麵的紅衣女人,這個女人大約二十七八歲,杏仁臉型,雙眼有神,眉毛有些東南亞人特有的濃黑,尖翹的鼻子下,小嘴唇塗著豔麗的口紅,她雪白的脖頸下墜著一塊紅色的水晶,看去不象鑽石,也不知道是什麽品質的水晶,在台燈下散發著迷人的光亮。

看著這一身紅色的女人,張元發現她還真的是喜歡紅色,紅裙,紅發,紅水晶,就連手指甲都塗著鮮紅色。

“我可以相信你嘛?”紅衣女人把臉湊進了張元,臉似笑非笑。

因為她的貼近,可以看見她微微張開的露肩紅裙的領口裏,有著一條紅色蕾絲超薄的奶罩,估計是一件名牌,而且比較鬆,不然不會讓人有她沒戴胸圍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