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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暖陽照在發黃的草坪上,根根小草的風中輕輕抖動,草葉上的露珠晶瑩的閃爍,草根部還有一批頂著秋寒的嫩芽鑽出土層,迎麵走來兩雙皮鞋。

“小張元呀,昨晚你做了一件大事呀。”範達生先開口了。

“什麽大事?”張元知道這些當官的心眼賊多,當然不可能承認,誰知道範達生會不會在口袋裏揣個錄音的玩意。

“你小子跟我還裝!”範達生停下腳步,很不滿意的看看張元。

張元低著頭沒說話,範達生又邁開小步,歎道:“謹慎一點也好,我就把後來的情況跟你通報一下。”

“狼幫沒有報警,他們自己把朱堅強的屍體處理了,這件事還沒有傳開,對於狼幫來說,這是醜事,所以他們自己封鎖了消息,根據我的內線消息,你的身手讓狼幫主要成員震驚,他們暫時不敢對你下手,這是不是算個好消息呀?”

張元不置可否,隻是說:“謝謝範市長。”實際上也就是默認了。

範達生點點頭,“恩,不過你可不能就此麻痹,他們不會放過你,這事雖然他們封鎖了消息,我能知道,浦東幫也能知道,甚至今後記者也會打聽到,所以這個仇,他們一定會報,不然以後他們無法立足。”

“為什麽不把這些為害社會的幫會連根拔除呢?難道您作為一個常務副市長也怕他們?”張元不解的問道。

“哪有那麽容易呀。”範達生歎息一聲,反背著雙手,“就算滅了狼幫,還會有虎幫,豹幫出現,說句我不該說的,存在就是合理。社會某些時候確實需要他們,如果真的滅絕地下勢力,有些見不得光的地方更加混亂,所以我們采用堵不如疏的政策,隻要他們還在可控製的範圍,我們就睜隻眼閉隻眼。再說我們是法治社會,警方有證據堅決打擊,沒有證據不能亂抓人的。”

“可是狼幫已經很囂張了,危害百姓,大家談狼色變,難道沒有到該滅絕的地步麽?”張元又問,他當然希望狼幫滅絕,一了百了。

範達生搖搖頭,“不行呀,有保護傘,這個保護傘很大呀,大的可以遮住中海的天,我也是無可奈何。”

“難道是中海一把手鍾浩民?”張元驚問,電視上看這個老頭挺慈祥嘛。

“不可說不可說。”範達生搖搖手指,“我可沒告訴你什麽,你也不要亂猜,對其他人更是不可亂說,否則,誰也保不住你了。”

“放心,範叔叔,我就跟你說說而已。”

“恩,我還是放心你的,也很看好你。”範達生用力拍拍張元的肩,他眼睛裏的關切讓張元心裏一跳,不好,難道這家夥真的想我做女婿?路遙怎麽辦?範玲玲真的讓人不喜歡。

就聽範達生又說道:“要徹底解決狼幫,解決你自己的麻煩,還得靠你自己啊。”

“我?”張元指著他自己的鼻子,很疑惑,難道要老子把狼幫的都殺光?

“是呀,黑暗中力量最好還是用黑暗來消滅,這樣別人也不好說什麽,更不好插手。”範達生手一背,又往回走去。

“黑暗中的力量最好用黑暗來消滅?”張元跟在後邊咀嚼著這句話,可是我不是黑社會呀,我又怎麽消滅狼幫?

“範市長您的意思讓我加入黑社會,浦東幫麽?借他們的力量消滅狼幫?”張元跟上幾步問道。

“不行!”範達生立即否定,“別看浦東幫和狼幫水火不容,互相蠶食,可是據我觀察,他們其實是一個保護傘罩著。”

“啊?”張元愣了一愣,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這個道理,誰都怕養虎為患,最後無法控製,尾大不掉,虎大吃主。

但是養兩隻虎就不一樣了,可以做山觀虎鬥呀,避免了一家獨大,還又有了競爭,兩家爭寵,這個鍾浩民果然是老奸巨滑,屬蜂窩煤的心眼,這樣都可以想到。

“可是中海就這兩個地下勢力呀?”張元又疑惑了,開玩笑道,“總不能我新建一個幫派吧?”

“哎,對了!”

“啊?”張元又張大了嘴,“範叔叔,範市長,你,我,恩,這事我沒幹過呀,我單槍匹馬上哪找人呀?”

範達生回答的很輕巧,“自己想辦法嘛,你就那麽想當小弟?不想做老大?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出頭,在幕後,對,你在幕後策劃指揮。”

“可是我,我什麽都沒有,人家都有保護傘。”

“我就是你的保護傘嘛。”

張元苦笑,“這要人沒人,要錢沒錢,我拿什麽策劃指揮。”

“找朋友嘛,朋友,小兄弟,同學,哦,對了,你跟秦小柔的弟弟關係不錯吧?把他也拉下水,他家的影響力挺大呀。”範達生現在的表情,讓張元覺得這不是副市長,是教唆犯呀。

“他家到底什麽來頭?”張元問道。

“他爺爺是老中海書記,他爸爸是現任東部軍區司令,有了軍方的支持,你還怕什麽呀?”

“怪不得那丫頭那麽橫,可是,可是……”張元一抬頭,發現範達生已經走遠了。

回到範家,接了範玲玲上車,一邊開車,張元一邊就皺起了眉頭,開始犯愁腸,範達生說的簡單,這事哪那麽容易幹,成立一個社團,就憑自己光杆司令一個,範達生是不是把老子當成萬能的上帝了?

“喂!”範玲玲今天又換了個稱呼,她今天心裏可毛燥了。

“恩?”張元抬起眼皮,看著後視鏡裏的範玲玲。

“我爸剛才和你說什麽了?”範玲玲放緩了口氣。

“沒……沒說什麽。”張元心想,你老子都不告訴你,我怎麽可能告訴你。

“哎呀,說嘛~”範玲玲伏在張元背後,吹氣如蘭,語調溫柔到極點。

張元撇撇嘴,想不到範大小姐也會對他撒嬌,不過他卻覺得背後汗毛都豎了起來。

“真沒說什麽,要不你問你爸去?”張元說。

“哼!你不說!”範玲玲美人計不成,立即變了臉,果真翻臉比翻書快,拳頭一舉,“窮小子脖子是不是癢癢了?”

對於這種**裸的威脅和挑釁,張元當然不怕,“嘿嘿,還真的癢了。”

“你別以為我不敢啊!”範玲玲怒了,發現張元依舊得意的笑,怒氣上來就不顧一切的一拳打在張元脖子後邊。

“嘿嘿,沒打著。”張元得意的笑著,心裏突然又想起了桃老頭,今天他就該去世了吧,也不知道死在哪,去上柱香總是應該的吧。

範玲玲看見一擊沒有奏效,對著張元背後劈劈啪啪一陣亂打,發現張元的神情突然變嚴肅了,範玲玲還以為他硬忍著疼呢。

一手拉開張元的衣領,手就伸進去又一陣亂拍。

“好啦!”心煩意亂的張元吼了一聲,“我給高人治療過了,好了!”

範玲玲被吼了一聲,眼圈一下紅了,硬忍住氣坐在後邊一聲不吭。

張元看看她,覺得自己這樣對主顧是不是過份了,又放緩口氣,開玩笑道:“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看那種片看多了?嗬嗬,好吧,想摸就摸吧,來吧來吧。”

“窮小子!”範玲玲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心情略有好轉,不過突然眼圈又一次紅了,怒道:“你為什麽瞞著我!你們都瞞著我!你們以為還是封建社會父母媒妁之言麽?就算我爸媽喜歡,我也不可能答應!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他比你強100倍!”

範玲玲本來就煩死了老爸老媽整天念叨張元,今天老爸故意躲著她說話,老媽先是親熱的稱呼張元,又大講了一段選老公就象選股票的摯理,她自然的就想到那上邊去了。

可是張元懵了,趕緊把車停到路邊,回頭道:“喂喂喂,你說什麽?什麽亂七八糟?我也有喜歡的人!”

“你還想腳踩兩條船!”

“靠。你這女人是不是自戀狂啊?這一大早發什麽神經,老子看上誰也不會看上你,莫名其妙。”

“那你們剛才偷偷摸摸背著我說什麽?”

“我不能告訴你,但是跟你沒關係!也有關係,就是你惹來的,朱堅強的事。真是!莫名其妙,你腦子整天都琢磨的什麽玩意,難道除了談戀愛嫁人你就沒東西想?”

範玲玲這會知道誤會了,擦掉眼眶裏的眼淚水,既放了心,又有點不好意思,“對不起,開車吧,我,我看見你們背著我,可是朱堅強的事你們幹嗎要背著我,讓人家瞎想,走啦!看什麽看?開車!”

“看你這凶巴巴的樣,有喜歡的人,那個人是受虐狂吧?”張元譏諷了一句,轉回身繼續開車。

“才不是,那個人是大英雄,救過我的大英雄,厲害無比,英俊無比,高大無比,那雙眼睛裏帶著堅毅帶著溫柔帶著一切皆在掌握的豪情。”範玲玲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那個救她的特警,不過這些天的幻想讓她對那個臉上抹滿油彩的男特警更加向往。

“切,花癡。”張元輕啐一聲問:“喂,範玲玲,你怎麽老是要人救你,我也救過你,你怎麽就這麽沒良心,我不要你喜歡,我隻希望你少給我找麻煩。”

“你救我?切,自以為是,你比那個人差遠了,別以為你打的過朱成龍就怎麽樣,我男朋友一個指頭就可以讓你求饒。”不知不覺中,那個救她的特警已經成了她男朋友。

“切,下邊那根大拇指吧,讓你求饒吧?”張元沒好氣的反駁。

“你流氓!”

張元又看看後視鏡,笑道:“嗬嗬,看過片就是不一樣啊,色商挺高,如果和遙遙說這話,她鐵定不懂。”

“不準再提那個事!”範玲玲爆發了怒吼,每次都被這小子戲弄,她真是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