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死了沒?當然沒死。實際很多人都沒死,當然也不是又穿越了,而是他們被炸彈開始時的強大氣流一下衝了天,傷勢雖然重,可是卻不會一下就死,不過被這一炸,也都昏厥了,等他們都被氣流拋進大海,那麽不死的也死了。

可是張元卻不會,他雖然昏厥了,可是體內的萬年功力卻仍護著他最後一絲心脈,雖然雖然他受傷很重,也昏厥掉進大海,可是他卻不會象其他人一樣掛了,他就這樣浮在海麵,隨著海水,漂流,浮沉……

張元做了一個無比悠長的夢,準確的說是一個無比悠長的春夢。

夢裏他仿佛飛到了那座燈塔似的了望塔頂層,在那張小桌,把冷霜壓在身下,撫著她降飽滿的身體,聽著她嘴裏吐出的嚶吟,一遍又一遍地把她送美妙的高峰。

接著,他好象又來到範嬌嬌給他布置的奇陣裏,在那水霧彌漫的溫泉邊,林馨,範嬌嬌,柳靜以無比誘人的姿態躺著,等待著他挨個臨幸。

再接著是樓道裏和幹媽,在日本酒店和嫣君,和米娜,和譚嬌嬌,和馬紅豔,……

總之,這是一個粉紅色的夢,不但有他已經得到的女人,還有他想要得到的女人,一個又一個,輪番出現,讓他享用,給他快樂,而他更是神功大發,好似一個機器,又好似做這事癮,就這樣不停地不斷地做著。

不過既然是夢,那就該醒,再長的夢,都有醒來的一刻。

等張元醒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一絲不掛,仰麵躺著,他看著頭頂的吊燈,竟然在左右微微擺動。

“這是哪裏?”張元搜索著最後的記憶,那是被炸了天空的一刻。

他坐起身打量四周,發現這不是醫院,這是一個很奢華的房間,裏邊的陳設有些象酒店的感覺。

他又低頭看著沒有一點傷痕的身體,突然意識到春夢裏的景象可能是真的,因為隻有女人才能讓他的傷口複原,身體康複,可是那些讓自己吸取功力的女人到底是誰呢?

今天又是幾號呢?伊勢名島最後是什麽情況呢?

突然,聽到屋外傳來轟得一聲巨響,張元感覺到整個房手機輕鬆閱讀:間都在哆嗦一樣,好象是地震一般。

“這是什麽鬼地方。”張元忍不住想要放出探索意識,查探一下情況。

可是,讓他忍不住出一身冷汗的是,探索意識竟然沒有了!

他被這突然的發現給嚇住了,雖然桃花功不是什麽強大的功夫,可一下沒有了,他就從一個異能者成為了一個普通人,那麽他要再和龍百川作對就一點勝算沒有了。

“為什麽會這樣?”張元顧不得房間還在不斷地晃動,低頭思索。

可是當他的眼睛不小心看見自己脖子依然掛著的那滴弱水時,他又放下了心。

既然弱水還在,沒有去找尋新的主人,那就說明自己還是桃花門門主,桃花門主怎麽會忘記本門武功呢,所以隻有一個可能,就是身體還沒有康複,探索意識受了限製。

同時他也否定了自己變回普通人的可能,因為他在昏迷中還用桃花功取陰氣補陽氣,來回雙修,讓身體複原,這又是一個普通人可以做到的嘛?

好,既然探索意識不能用,那就用眼睛張元心裏嘀咕著,跳下床,來到房間的一個窗戶前,窗戶很小,而且是密閉的,張元拉開窗簾,往外一看,隻見外邊一片蒼茫,陰霾的天空下,藍得發黑的海水卷著一個個巨浪翻滾著如同萬馬奔騰一樣地來了又去,去了又來。

“這是在船!”張元喃喃說道。

突然背後響起很輕的腳步聲,再接著,一個甜甜的聲音響了起來,“歡迎光臨幸運公主號賭船。”

“我怎麽會來到賭船的?”

聽見背後響起的好聽聲音,張元趕緊轉過身問出他心裏一個又一個問題,“今天是幾號?這裏的坐標是多少?還有有沒有鏡子,我現在是什麽模樣?”

畢竟已經玩過一回靈魂穿越了,張元迫切知道的還有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張元,如果穿到異時空或者不在原先的時間軸,那他就慘了,那麽多可愛的老婆就見不著了。

走進來的是一個身材窈窕的姑娘,年輕貌美,唇紅齒白,穿著賭船特有的製服和短裙,看去象個空姐,小馬夾把楊柳腰收得緊緊的,同樣那胸脯就顯得特別地高聳,而短裙下兩截絲襪小腿更是晶瑩剔透。

年輕女孩掩嘴一笑,然後把手中的一堆衣物遞來,有些不好意思看張元,羞聲說道,“張元先生,您還是先把衣服穿。”

張元突然意識到自己下邊什麽都沒掛,趕緊接過衣物轉過身,低頭一看,那個可惡的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抬頭挺胸了。

張元氣得半死,心裏罵,你這個死爛仔,怎麽見不得漂亮女人,跟人家素昧平生,第一次見麵就想壞主意,真是丟臉。

不過張元又想,她知道我叫張元,說明她認識我,也說明時間空間都沒有問題,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你不是中海人?”張元一邊穿衣服一邊問,因為他的主要影響力就在中海,有幾個中海人認出自己不足為奇,不過女孩的口音不像。

“我家在澳門。”女孩答道。

元點點頭,這些賭船都是在澳門注冊的,船工作人員肯定也是以澳門人為主了。

“張元先生,您這一身穿著很合身呢。”女孩忍不卒讚道。

張元歎了口氣,又是個不會奉承的女人,你不誇我人帥,居然誇衣服合身,看來我還真不是第一眼帥哥。

“張先生,這邊有鏡子。”

張元跟著女人站到落地大鏡前,這一看,還好,臉是原來的臉,這張臉雖然不是帥到掉渣的那種,可咱用著習慣呀。再看看襯衫西褲,還有皮鞋,還確實很合身,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自己準備的,還是在自己昏迷的時刻來量過呢?

“這是誰給我準備的?”張元問到。

“是我們老板。”女孩笑著走過來,幫張元又整理了一下衣領,女孩的動作有些親熱,親熱得讓人覺得曖昧,特別是那馬甲包裹著的鼓鼓胸脯似有似無地撞在張元的胸口,讓人想入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