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元張大了嘴,真是荒謬呀,怪不得那些服務員一個個都認識自己,原來自己和她們……天呐,以後都不好意思看見她們了。

諸葛小雯趕緊解釋道:“你放心,都是服務員,沒有小姐,都很幹淨的……”諸葛小雯說著臉都紅了,“我都檢查過的,當時我也沒有辦法,你在夢中需要那麽強烈,就跟野獸似的。”

“哦,沒事,我沒有怪你,我還得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張元趕緊說道。

接下來倆人有些尷尬,雖然諸葛小雯神神叨叨,好象什麽事都是智珠在握,可遇到這樣的話題,她畢竟還是沒有**的女孩,又怎麽好意思多說呢。同樣,在美麗的近乎天人的小雯麵前,張元也不敢過於放肆。

張元頓了一會,才找到話題,問道,“那你給我打一卦,算算我這次是不是能逢凶化吉。”

“拿錢來。”諸葛小雯很財迷地一伸小手。

“欠著。”

“不行,我們也有規矩,沒有卦資打出來的也是不靈的。”

“那就送你一朵玫瑰。”張元拿起餐桌用來裝飾的一朵玫瑰放在她手心。

諸葛小雯倒是很喜歡這個禮物,很開心地笑道,“這是我第一次接收的玫瑰花呢。”

張元心裏為之一顫,這個貌美如女神的女孩,從型在等待著與自己相遇嘛?她都沒有談過戀愛嘛?要不然她又怎麽會舍得花費兩年的青春在那裏等待,等待著提前一年見那匆匆的一麵。

“小雯,謝謝你。”張元看著諸葛小雯的眼睛,順勢也捉住了那隻小手。

看著張元深情的眼睛,諸葛小雯知道他不是謝自己的救命之恩,而是謝自己這麽些年的等待,她沒有說話,倆人靜靜地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眼睛裏的深情足可以說明一切,兩人的眼光漸漸地就熾熱了起來,看來對視是增加感情的好方法。

好一會,諸葛小雯的臉已經紅了,她終於不好意思地從張元手中縮回小手,然後說道,“其實剛才我已經給你打過卦了,說你這一次有驚無險,有貴人相助,不過你也得小心,同時也有小人覬覦。”

“哦?”張元也收回手正色道:“貴人那就是你嘍,盡在wa

,小人我看是周家梁。”

諸葛小雯被他的猜測逗笑了,“卦文裏的事經常都是想不到的,哪有這麽好猜呢?反正我目前還不能算是貴人,因為我也沒有法子幫你贏這場賭局,我的辦法就是把你送後邊一條遊艇,然後先逃回中海。”

“不行。”張元搖搖頭,自言自語道,“看來你不是卦文中的貴人,可是貴人在哪,在這我一個不認識呀。”

諸葛小雯咯咯笑了,她看了看時間說道,“我還得去通知保安們做好準備,你先在這吃,我們點在樓下大廳見,如果你想先走,就來船長室找我,還有,你不要太擔心,反正你東西也沒有帶在身邊,就算輸了也可以跟他耍無賴,跟這樣的壞人根本沒有必要講信用,在我船他不敢怎麽樣。”

張元一拍腦門,對呀,我怕個毛啊,賭就是啦,輸了老子也不會給你!

可是問題接著又來了,龍百川是傻的嘛?他就想不到你會賴帳嘛?

張元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到原因,等諸葛小雯走了,他也放下了筷子,然後走出餐廳,他要四處轉轉,說不定就能遇卦文裏的貴人呢?當然了,遇不貴人,遇女人也很好呀。

張元就這樣隨便地在餐廳這一層走著,誰知道這一走,還真讓他遇了貴人。

“忠伯,你賭不賭呀?”

在陰暗的一個角落,幾個看去象是保潔員一樣的人正在席地抓著撲克賭錢。

他們的嚷嚷把正在晃蕩的張元給吸引過去,隻見那幾個打掃衛生的保潔員正在玩梭哈,看不出這些家夥玩的還不小,最大一牌居然有港幣一千塊的好幾張。

“忠伯怎麽又是你贏!”

“我才不信這個邪,加500,我非要再來一張看看。”

那個被稱作忠伯地笑道,“這局你不要繼續跟了,我敢保證,你這牌發到底也沒有一個對子。”

“你怎麽知道,我才不信這個邪,我非要跟!”另一個老伯氣憤地說道。

“你不聽我的就跟好了,你們想跟的一起。”忠伯好心沒好報,豪氣大著。

“我們懷疑你!”另一個老伯說道。

“我怎麽!牌是你們洗的,你們發的,我碰都沒有碰。”忠伯大呼無辜。

張元被這個叫忠伯的吸引了,停下腳步,駐足觀看,隻見那個忠伯果然了得,他根本不去接觸牌,甚至他自己的底牌也不看,卻可以清楚的知道誰家有什麽牌,接下來會發到什麽牌,而牌麵對他不利的,他早早就會提前知道,蓋牌,好象他有未卜先知的異能似的。

“我也想來和你們玩幾牌。”“好呀,正好我不想玩了,忠伯今天手氣真她媽的好。”一個大伯氣呼呼地起身離去。

張元坐在接著玩,他沒有現金,就拿口袋裏的籌碼當作錢。

梭哈大家都知道,就不介紹什麽規則了。張元跟著他們玩了一會,越玩越覺得忠伯真是深不可測。

這老家夥簡直就是個賭神啊,他贏牌永遠都比你大那麽一點點,比如這牌你拿了個順子,大家知道梭哈裏拿到順子可不是件容易事,拿了順子當然會全押,可等你押了才發現,忠伯居然是個大順,等你拿了大順,忠伯卻又拿了同花順,而如果你拿了一手爛牌,忠伯知道你不會跟,便會早早地扔牌,讓你贏點打底的小錢。

更讓張元覺得他是貴人的是,忠伯一邊玩牌,一邊還在自言自語,雖然忠伯沒有對著張元說,可是張元還是覺得這個賭神在教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