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忠伯這會得到了答複,卻又擺起了架子,說道:“今天我隻能幫你度過難關,可是卻不能收你為徒,因為你身還帶著其他功力,我承認你資質還不錯,不過我們本是一個很特殊的門派,我如果真的收你為徒,傳你功力之前,必須檢驗一下你以前帶著的功力是不是和本門有衝突,還有,如果你拜過其他師父,你必須得到你前師父的同意。”

諸葛小雯點頭道:“忠伯說的沒錯,很多異能是不能同時修行的,拜師還是以後再說。”

張元跟著說道:“這樣也好,不過忠伯您放心,我前師父已經去世了,而且我原來的師門也沒有隻準拜一家的限製,那我們就先把眼下的難過度過。”

這時,諸葛小雯突然又插嘴道:“忠伯,敢問你到底屬何門派呢?”

忠伯卻笑了笑:“我們是來自東南亞地區的小門派,不值一提,如果這個臭小子適合修煉,我才會告訴他門派的名稱,而你這個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除非等以後他拜了師,你又成了我徒弟的老婆,那樣你才有權利知道,哈哈。”

諸葛小雯被人說破關係,臉頓時嬌紅一片,美麗極了。

接著,忠伯就讓張元等會到了賭場,就要求賭百家樂或者梭哈,這樣龍百川意控的技能就無法發揮,同時,在張元賭博的時候,忠伯會站在側麵觀看,如果沒有把握的牌,一律,等到忠伯點頭,張元才能跟他。

中間過程和互相的動作暗示交代清楚以後,張元又問道:“剛才您是怎麽知道我底牌是一張紅桃5呢?”

忠伯笑道:“我是從你眼睛看出來的,人的眼睛就是麵絕佳的鏡子,如果帶著眼鏡,那就更完美了,所以底牌,你自己也不要看,知道沒有?”

張元佩服不已,點頭稱是,看看時間也過了點,便和忠伯分別,從兩條路分頭走向賭場大廳。

路,張元又問,“小雯,你又是怎麽知道忠伯是異能者呢?”

“很簡單,因為我施展讀心術,竟然讀不到忠伯所想,所以他一定是個異能者,而且還是個懂得屏蔽別人探測的異能者。”

“哦元點點頭。

不過諸葛小雯卻又接著說道:“不過我對這個人總是有種不好的感覺,你還是要小心點,而且根據卦文顯示除了貴人,你還要遇到一個小人,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放心,我會小心的。”

當張元和諸葛小雯來到寬敞又富麗堂皇的,盡在wa

大廳時,龍百川坐以等待了,看得出他打扮過了,換了一身高貴的黑色燕尾服,頭發全部向後梳,在亮如白晝的光線照射下,顯得油光發亮。

龍百川靜靜地坐在最裏邊的一張鋪著綠色短絨布的賭桌邊,優雅地坐著,手裏捏著一杯瑪歌,臉帶著淡淡的笑,眼神好象看著每個人,又好象誰都沒看。

此刻賭場裏已經是人滿為患了,那些賭客遊客都聽說這裏要舉行一場豪賭,所以晚餐一結束就都趕來占一個好位置了,那些大姑娘小媳婦一看龍百川的帥爺打扮,竟然自動成為這個老混蛋的拉拉隊,這讓張元大為不爽,不過想著全場最美麗的女人站在自己這邊,又覺得還有什麽遺憾呢?

人生最為動人的經曆,無非就是“小子,看來你還算有種,算爹沒白疼你,哈哈。”龍百川果然囂張,一開口就大占風。

“幸好我不是你兒子,不然我可真為有這樣的爹而羞恥一生。”張元也毫不客氣,輕鬆地走到賭桌的另一邊坐下,然後鬆開一顆袖口的鈕扣,把雙手自然放在賭台。

張元氣定神閑的一係列動作又引得那些年輕還有賭場女服務員們的歡呼,“海哥可真帥,一點都沒被那個老家夥嚇到。”

“是呀是呀,海哥那是自然的賭神風範,不象那個老家夥,做作地讓人要嘔吐。”

“哈哈,真真姐,你是插得好就說得好?”

“呀!你個死丫頭,你那天晚不也跟他……哈哈哈。”

服務員們的議論被前邊一個穿紅掛綠的大媽聽見了,頓時忿忿不平回頭道,“無恥!小白臉有什麽好,要我看那個老帥哥才是賭神,你看他那英俊瀟灑的動作,男人就要這樣才有味。”

“切,中老年婦女的偶像,有狐騷味。”服務員們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這邊忙著看戲,那邊也在忙著,原來那些租了賭場小包間的老板們看見今天晚生意無望了,所以幹脆就開了外圍,賭龍百川和張元誰能獲勝,龍百川一比二,張元一比四,看來張元不太被看好。

“我接受你的挑戰,不過我隻玩紙牌遊戲。”張元說道。

龍百川用鼻子發出一聲輕哼,他當然明白張元的目的,玩紙牌更多地是比較真正的賭技,難以用異能幫助。

不過龍百川也絲毫不擔心,他冷笑道:“玩紙牌你就能贏我麽?告訴你!我活了這麽多年,玩什麽我不在行呢?我玩紙牌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做孤魂野鬼呢,就算不用異能我又怕你不成?”

“那就梭哈。”張元說完,眼角的餘光已經瞄到了忠伯,忠伯就站在身側的人群中,那個位置剛好可以觀察龍百川的表情。

“梭哈就梭哈。”龍百川笑了笑,然後指著諸葛小雯說道,“別人我信不過,你來發牌。”就在諸葛小雯有些驚愕的時刻,龍百川又說道,“不過你要發誓,決不以任何手段和能力幹擾賭局的公平。”

龍百川果然厲害,他清楚諸葛小雯不能說謊話,發了誓以後,再幫張元做小動作,那就是假話就要受天譴。

諸葛小雯本想拒絕,她還想在牌局裏幫張元的忙呢,怎麽能發誓呢?

可是龍百川又說道,“你們選擇了賭局的方式,難道我就不能選一個荷官?要不,我們還賭骰子?”

諸葛小雯無奈,隻好走了過去,心道危機時刻就是遭天譴也得幫張元。

諸葛小雯站在賭台中間,帶白色手套,照著龍百川的要求發誓,然後她把雙手背在身後,用標準到極點的荷官姿勢站定,朗聲說道:“鑒於雙方賭注特殊,所以本局以一牌定輸贏的方式進行,不設底金,也不必每輪加碼,在五張牌全部發完前,雙方均有權喊,如雙方都未蓋牌,則在第五張牌入手以後即亮出底牌,雙方無權再喊。”

“雙方對這樣的規則有異議嘛?”諸葛小雯左右問道。

“很合理。”龍百川笑笑回答。

“沒有。”張元也微點了點頭。

“那麽,賭局開始。”諸葛小雯說著就伸出手來,拿起賭桌的撲克,這些都是從廠家直接運來的嶄新撲克,根據規定賭場裏的撲克是不可以循環使用的,屬於一次性消費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