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張元胳膊的冷霜也感覺到了,讓這麽多人看著冷霜有些焦急起來,雖然現在與大叔沒幹什麽,但還是有種心虛的感覺。

“大叔你能不能走快點,我早還沒有吃飯,有些餓了,我們趕快去吃飯。”張元有意放慢腳步,靠冷霜的力量根本拿張元沒辦法。

周圍的目光張元是無所謂,冷霜開始有些吃不消了,其實張元本也想是請冷霜去吃飯,無奈現在才十點左右,這個點數請人吃飯,一看就是動機不良,張元怕冷霜誤會了,所以把想請冷霜吃飯改成了喝咖啡,但現在冷霜即然自己說餓了吃飯也變的理所當然起來。

“好,去吃飯,去哪吃你說,今天大叔請客。”張元的速度終於提高了一點點,不過卻讓冷霜感覺是因為自己拉著張元所以張元走的才快了一些,所以拉著張元胳膊的手依舊沒有鬆開,而是又抓緊了兩分。

:讓女人抓著的感覺真的很好,兄弟們不信的話可以去試試。

為什麽張元想和冷霜去吃飯而不是喝咖啡呢?因為喝咖啡的地方氣氛固然不錯,但那種地方的氣氛是觸人內心深處憂傷的,或者是喝著苦澀的咖啡聽著憂鬱的音樂談些感概之類的話題,實在是不適於初戀男女。

張元雖然已經不是初戀的小男生了,但冷霜是初戀的小女生,如果真去喝咖啡的話,兩人之間的話題就會淡了許多。

但吃飯就不一樣了,吃飯這個詞聽起來就有些暖昧,吃了飯才有力氣幹活嘛。到時可以找個比較浪漫的地方,說些動情之類的話,到時雙方一激動,嘿嘿,發生點什麽事也很正常。

聽了張元要請客,冷霜並沒太大的反應,似乎這年代男人請女人吃飯是應該的,做男人真是苦。

街道兩旁到處都是店麵,各種飯店酒樓之類的,盡在wa

也不在少數。但冷霜幾乎都沒有看一眼,難是嫌這裏的檔次太低了?還是…嫌這裏太貴?

享受著冷霜手傳來的熱度,張冷霜被張元龐大的身體撞了一個踉蹌,幸好手還抓在張元的胳膊才不致於摔倒。

張元伸手扶住冷霜,“沒事。”

“沒什麽。”冷霜聲音低了很多,眼睛朝前麵幾個剛從迪廳裏出來學生模生模樣的人看去。

三女兩男,其人一個張元正好認識,是說話從不遮舌頭的柳靜,另外的兩男兩女張元卻是陌生的很。

不過看冷霜的眼神似乎和他們中的人認識。

“你認識他們?”說著話張元看到兩個男的中有個人將手放到柳靜的肩膀,不過立即讓柳靜甩下去了。

冷霜還未開口,那幾人已經走了過來,正好擋在兩人麵前。另外一個男生開口說話了。“這不是小冷妹妹嗎?不在咖啡廳班跑這來幹什麽了?”口氣中充滿了質問和不屑。

隻聽他說話張元就感覺十分厭惡,最討厭這些有錢裝b的二世祖,衝著自己老子有點錢就感覺自己也牛b哄哄。

再看他的樣子張元加不屑,紅毛黃毛染了一頭,看起來如雞尾巴一樣,兩眼周圍各畫了幾圈黑色線條,核頭大小的一個圓環掛在鼻子,他還真以為自己是牛魔王轉世?

冷霜聽了他的話臉色變的有些冰冷起來,“我不認識你,我幹什麽也與你無關,請你讓開。”

那人對冷霜的態度好像早已習慣,好像沒聽到冷霜的話一樣,轉頭又向張元看過去。

“小冷妹妹?你手裏抓著的這位是你新找的男朋?不是我說你,你也太沒有眼光了,找男朋你也要找我這樣的,長的帥、年輕、又有錢。看看您旁邊這位,體形像豬,連身衣服都買不起,難道他是掃廁所的清潔工人。就算是找個七老八十的老外也比他強百倍,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個?”說完重重的朝張元腳下吐了口唾沫。

張元對這種人見得多了,欺軟怕硬,仗著自己老爹有兩個小錢就不把所有人放進眼裏,特別喜歡欺負張元這種“低層人物”,好像這樣他就是高高在了。他的一番話張元直接無視,這種人太多了,與他們一般記較就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張元不記較是因為張元兩世為人、心胸開闊、豁達善良、年輕人的好榜樣、祖國的好兒子、中老年婦女們的好朋。

冷霜卻是句句聽在耳朵裏,每句話都對針一樣的刺進心裏,女人的心都很狹窄,這句話是國際性通用的。

當麵說一個女人如何如何,也許她並不生氣,但你如果當麵說她的男人如何如何,這個女人就到了和你翻臉的時候了,雖然冷霜並不承認大叔是她的男人,但和她發生過關係也算半個了,不知為何聽到那些說大叔不好的話冷霜就很生氣。

冷霜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的有些發青,看向那人的眼神也變的如猛虎一般,那人先前還是一付得意的樣子,但被冷霜的眼神一瞪心裏也有些後怕,冷霜是柔道八段,雖然在先前伊勢名島的那種情況下沒什麽作用,但對付一些紈跨弟子之類的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人被冷霜的眼神瞪的有些發毛,如果把冷霜真的惹毛了話他也隻有逃之夭夭的份,他老爹也隻是有點臭錢,很一般的人物,其實連人物也算不,還真就拿冷霜這樣的人沒有辦法。

張元有些幸災樂禍的眼神讓他一陣惱怒,“死丫頭別以為我真就怕了你,老子早晚把你了。”說完又狠狠看了張元一眼,和其他人略微打了個招呼,便匆匆離去,說實話,其實他挺怕冷霜對他動手的。

待到幾人都走後,張元有些疑惑的打聽那人和冷霜什麽關係。“剛才那人是做什麽的?”是男人就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什麽關係,因為男人與女人之間不會存在誼。

“那是我的一個高中同學,仗著有兩臭錢整天欺負別人。”冷霜的氣還沒消,隻是恨恨的說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