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大聲呼喊著,心髒一下熾熱了起來,這種在高速下墜的過程中大聲呼喊我愛你,確實爽的可以,雖然蹦極不能讓他感覺到刺激,可是現在他卻非常地興奮。

忍不淄挪過嘴巴,一下就吸住了冷霜的小嘴巴。

“嗚……”冷霜的一雙美眸頓時就瞪得老大,吃驚地看著大叔,這可是她的初吻呀,雖然寶貴的第一次已經被大叔奪去了,可是那天張元並沒有親她,而今天冷霜終於把自己的初吻獻,在這淩空飛度中,悵然天地間,給喜歡的人送自己的初吻,是多麽的浪漫多麽的可以銘記終身。

冷霜的回應讓張元更加的興奮,左右轉動著頭,尋找一個更加深入冷霜嘴巴的角度,然後,用舌頭嫻熟地逗弄著冷霜的嘴唇。

可憐的小冷霜平時也就是在韓劇看了些親嘴的鏡頭,根本沒有任何經驗,被張元這個親嘴專家一攻擊,根本不作任何抵抗,那可愛的白白小牙齒,很快就打開了,張元的舌頭靈巧地鑽過去,挑動著冷霜的香甜小舌頭,想要把它吸過來。

冷霜很容易就崩潰了,在這蹦極和初次親吻的雙重刺激下,她仿佛飄飄欲仙,那種從心底滲透到骨子裏的麻酥飄然,讓她無法抵抗,讓她沉醉其中,她隻有盡量,努力,去迎接著大叔的一次又一次進攻。

突然,倆人的身軀猛地一滯,一股巨大的拖力迅速從腳下傳進身體,冷霜的大腦裏一陣更加強烈的眩暈,心髒仿佛都要被從口腔甩出。

繼而,那股拖力瞬間達到頂點,猛地把兩個人又狠狠拋向半空,愛恨,情仇,喜悅,煩惱,全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冷霜隻覺得自己在飛翔,就象一隻自由的鳥,一片浪漫的雲,更重要的是,身邊,有著自己喜歡的大叔。

不久以後,張元和冷霜又了大轉輪,其實這還真是男女偷吃的好地方,遠離地麵,獨處一個狹窄的姓間,一對男女,又有了剛才在蹦極的熱烈親吻作鋪墊,倆人愛意正濃,如果張元再主動一點,有很大機會讓冷霜含羞答應,再次讓他破門進入,好好感受一下這個陽光少女的緊密。

不過張元卻沒有,他隻是擁著幸福的冷霜,站在窗前,點起一根煙,眼睛看著遙遠處的摩天樓,和片片白雲。

他已經又下一個決定,他不能傷害這個深深愛著自己的執著女孩,如果次弄破她的身體是為了救她,那麽現在再趁機占有是不是就意味著無恥的欺騙呢,張元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無恥的人,如果占有了冷霜的身體,,盡在wa

而她又不能接受自己是張元,那麽又怎麽辦呢?

所以張元還是要用自己的本來麵目得到冷霜的寶貴,就算表明身份以後冷霜不能接受事實,張元也不後悔,隻因為這顆最真誠的少女之心,太純潔,讓張元不忍讓它染灰塵。

要麽得到,要麽放棄,總之要用自己的本來麵目,而不是欺騙到手然後偷偷溜走。

當然了,表明身份不是現在,張元下的決定就是,要讓冷霜愛真正的張元!

冷霜這會正幸福著呢,靠在大叔的肩頭,帶著無法壓抑的微笑,望著瓦藍天空下的朵朵白雲,輕聲道:“真的好羨慕白雲呀,天空那麽大,它想去那裏都可以。”

冷霜的嘴角翹了翹,微笑道,“大叔還挺有詩意的,你是在說你自己嘛?”

張元微微一笑,他不是說的自己,他已經找到家了,不過他也沒有否定,而是說道,“其實那都不是重點。”

冷霜不明白他要說什麽,問道:“你要說的重點是什麽呢?”

張元指著其中的一朵雲說道:“你看,那朵雲,剛才象是一座大山,可被風一吹,又好象是無數的柳絮,再過一會又是其他的形狀,隨風變幻,讓人琢磨不定,無法猜測……可是,你要記得的是,不管它變成什麽形狀,是大還是小,是高還是低,是黑還是白……它的心,都是永遠都不變的。”

冷霜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問道:“這就是你說的重點嘛?可是我怎麽還是聽不明白呢?你到底要說什麽呢?”

張元笑笑,“很快你就會明白的。”

確定了方向,張元就開始了計劃,從遊樂場回來的晚,張元就給小丫頭發了個消息,說大叔我要去國外執行任務了,要很久才能回來,你保重,然後就拆下了那張手機卡。

張元知道冷霜肯定會有什麽想法,或者生氣,或者什麽,不過她不生氣,自己的真身怎麽能趁虛而入呢?

不過張元並沒有著急去找冷霜,得讓她先冷一冷。

接下來的幾天,張元就開始著手把眾女收歸通海後宮的計劃,首先收過去的,自然是漂亮幹媽和可愛妹妹。

張元從伊勢名島回來,好幾天了,都沒有來通海,那是有原因的,因為慕容欣鸞在那邊。

張元不是不想見她,更不是對她移情別戀,而是不知道該怎麽安排她,她能夠接受自己的後宮嘛?她作為一個當紅歌星會不會又因此引起街頭巷尾的熱議?更終於的是,一世,自己和她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呀,雖然身體已經變了,可是思想還是來自鐵鷹呀。

“小海哥,你是不是有不開心的事,剛才還歎氣了呢?”坐在身邊的路遙歪著月芽一樣的彎眼睛問道。

“恩,沒有,沒事。”張元也笑了笑。

“是不是因為慕容姐姐呢?”想不到小遙遙也不笨,輕而易舉就猜中了。

可是張元卻不願承認,搖頭否定,“不是。”

“其實我很希望多一個慕容姐姐呢,歌唱得那麽好聽,對我們也很好。”路遙托著下巴,發現張元不愛聽這些,又改口道:“不過啦,不管怎麽樣,我和媽媽都會讓小海哥開心的……”

路遙的意思其實很純潔的,她也沒感覺到這話裏有什麽其他意思,可是張元和後邊的夏麗箐卻是嚇了一跳。

在確定路遙所謂的“開心”並不是他們的“開心”之後,兩人才在後視鏡裏放鬆地對視一眼。

這時張元忍不住想到,以後某天,是不是真的有機會把幹媽和遙遙放在一張床,左三下,右三下,脖子扭扭,扭扭……

哇,那不是爽翻了!張元不得不承認這個思想太猥瑣,可是這種想法對男人的誘惑力極大,幾乎沒有男人可以抗拒,絕美的母女,雪白的身體,這是男人的最高享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