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最好的朋

“你真的不認識劉根生嘛?”冷霜問道。

“少拉關係,你看了我們4個人,可我隻要看你一個,你賺大了!”

“海哥,你別,別亂來……”冷霜來回扭著,用手去推開張元的壞手,到最後把張元兩手死死抓住。

“你以為你這點力氣抓得住我嘛?”張元裝出惡狠狠的樣子。

沒想到冷霜居然嬌憨地笑了,“嘿嘿,海哥,我知道你是逗我玩的。”

“少來這套,你看不慣我,我也看不慣你,我現在就想占你便宜,為什麽要逗你玩?”

“海哥,我知道,你別裝了,在寶馬汽車店你就在幫我,你看我的眼神那麽熟悉就象是一個朋的眼光,還有,如果我不是你認識的人,你為什麽會那麽凶地對待高小姐?包括今天,你雖然訓我,可是目的還是為我好,我都知道,我以後不會在別人家亂跑了,如果你真的要道歉,那我現在就給你道歉好嘛。”

張元其實也並不是真的要強迫她幹什麽,隻是想打壓一下她的火氣,現在看達到目的了,也就收手了,“小丫頭挺聰明,既然知道我對你好,幹嗎還要把我當仇人似的?”

“因為……”冷霜一低頭,卻沒說,而是又笑道:“我還知道是誰托你照顧我的呢。”

“切,你那個超人大叔唄,聽你說了那麽多遍,真是,耳朵裏都要起老繭了。”張元說著走下車,其實他並沒有把車開很遠,就是出了莊園的大門,然後順著大道開進了港區的碼頭邊。

冷霜追下車說道:“是呀,你們的聲音和口氣都很象呢,還有你帶的那塊沒牌子的手表,難道你還要說和劉根生不認識?還有去攻擊那個小島,我想除了你就沒有人和古越陽有如此的深仇大恨,所以說你不認識劉根生真的很難讓人相信。”

張元淡淡笑了笑,走到碼頭的水泥棧橋,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海麵,掏出一根煙,點,吐出一口煙霧。

冷霜看著眼前這個男生的背影,在遼闊的大海背景下,一個人的身影再高大也是那麽渺小,冷霜突然感覺到,這個年齡還比自己小一歲的男生是那麽滄桑,滄桑地就象大叔那個年紀的人。

那一刻,冷霜突然從張元的背後看見了大叔的影子,她沒有去看張元的臉,她就感覺到大叔背對自己站著,夾著一支煙,眼睛是那麽深邃地看著遙遠的海麵。

“在一個多月前,就在這裏發生了一場激戰,就是我站的這裏,有幾十人死在一號碼頭這短短數十米的棧橋,還有許多人被打進水裏,屍骨無存。”張元深吸了一口煙回頭看著冷霜,海風從他背後吹來,把他的頭發吹得象水草一樣飛舞。

冷霜當然知道那次激戰,她的一個親戚,就是把她帶伊勢名島的親戚,就是死於那場激戰,屍骨無存。

想到了仇恨,她臉一片冰冷說道,“是呀,,盡在wa

為了你們的個人利益,死幾十個人,又算什麽呢?就是死幾百個,你們的心腸也不會軟一下。”

張元猛抬頭道:“你知道不?那天是我們的開業典禮,我們沒有想要殺誰,你怎麽能指責防守的這一方呢?”

冷霜被他的犀利言辭和眼光逼得低下頭來,喃喃道:“都不是好人,為了利益狗咬狗。”

張元前一步,“你說的沒錯,都是為了爭奪利益。”張元頓了頓加大音量說道,“可是我們至少沒有雇傭那些殺人如麻的傭兵!也沒有殺死任何一個無辜的人!你知道那天被他們打死多少無辜的人嘛,有禮儀小姐,有服務人員,還來參加開業慶典的嘉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防守不住,那些無辜的人會有怎麽樣的結局!”

張元的話象一記記重錘敲打在冷霜的心口,她和張元之間最大的隔閡就是這個仇恨,所以張元今天帶著她來到這裏,要把她心裏的那層隔膜徹底敲開。

“是……可是……”冷霜堅持著的立唱始動搖,她不是個不懂理的人,她知道張元是被動一方,可是死的是自己的親戚,總不能拍手說死地好?

“難道你到現在還分不清正義與邪惡嘛!”張元大吼了一聲,又說道:“難道你還要為了你死去的那個海盜親戚和我為敵嘛!”

冷霜被他醍醐灌頂似的一聲吼,心裏一下徹底轉變了立場,是呀,自己親戚本來就在做著殺人越貨的事,殺人不成反被人殺,又怎麽能因此怨恨沒有被殺的人呢?

可是,我沒有與你為敵?

“你冷冰冰地對我就是與我為敵。”張元是這樣回答的。

冷霜吸了口冷氣,這是什麽道理,這也太霸道了,冷冰冰的對你就是與你為敵?

“那你要我怎麽對你?”冷霜問道。

“就象你對大叔一樣對我。”

天呐!要自己象對男朋一樣對他,否則就是與他為敵,這也太不講道理了。

“不行!”冷霜一口否定,“最多就象個朋一樣對你。”

“什麽樣的朋?”張元追問。

“普通朋。”

“不行。”張元淡淡地搖頭。

“好朋。”

“還不夠。”

冷霜氣呼呼地喊道:“最好最好的朋,總行了!”

“成交。”張元嘴角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看來今天的說服比較成功,化解了冷霜的敵意,關係近了一大步呀。

“哼,沒有見過這樣逼人交朋的。”冷霜心裏嘀咕著,大叔既然委托他來照顧自己,那就說明大叔和他也是好朋,所以這個最好最好的朋自己並不虧。

“那麽最好最好的朋,現在可以幫忙付清尾款了?”冷霜隨竿而。

“當然可以。”張元陰謀得逞似的笑笑。

冷霜拿了支票,謝絕了張元安排人送的好意,自己坐公車回中海市區,又換城鐵到了寶馬專賣店。

“真是個神經病呀,為什麽要逼著我跟他做朋呢?這個家夥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呢?”冷霜一邊嘀咕著,一邊走進汽車店。

可是一回來,同事告訴了她一個消息,頓時讓她呆立當場。

小姨來過了!來找大叔!

天呐!這個小姨真是急著嫁人呀,才幾天沒有消息,竟然找門來了。

其實冷霜早就想好,萬一小姨來,自己就堵著她,可事情就這麽巧,她一個午不在,小姨偏偏就這時候來。

寶馬店裏的女同事倒也回地幹脆,“沒這號人,不管是牛根生還是馬根生,或者是其他什麽玩意生,一概沒有。”

小姨開始還抱僥幸心理,“是不是剛辭職?”

“我在這好幾年了也沒聽說過這個人,我說大姐你是不是被人騙了,騙財還是騙色?”一個老職工說道。

冷霜小姨如同被電擊,楞著好一會,才喃喃說道:“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然後不停說著離去了。

冷霜的心裏這下徹底亂了,也顧不去考慮張元有什麽陰謀了,她晚回去就得麵對父母的審問。

父母小姨都不是傻子,用普通人的智商就可以想到,這劉根生跟冷霜關係非凡,所謂給小姨介紹的對象純屬假話。

“死了死了,死定了,怎麽辦?”冷霜傻了眼,貌似這個謊不太好圓,更重要的是,大叔現在不知去向,也聯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