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使勁收著腹,不敢去碰撞蘇瓊,努力地往後賴,希望蘇瓊沒有感覺到異樣。

“不要!你……”曲長江這時又是淒慘地叫了一聲,原來那個模樣委瑣的家夥,竟然放進了他的嘴裏。

“惡心!”蘇瓊怒罵了一句,嚇得轉過臉,又一次把張元的腰緊緊抱住。

這下張元所有的努力宣告失敗,那一下用力的擠撞讓他幾乎要崩潰,不過好在蘇瓊沒有發覺,他悄悄地挪了挪,哇,那種感覺,簡直爽地翻了天。

“恩,我們先出去,等錄象拍完再說。”張元收斂心神,放開蘇瓊,走了出去。

“壞家夥,我都可以做你阿姨了。”出去時,蘇瓊悄悄在張元耳邊低聲說道。

看著那會說話的嬌媚眼神,還有那似嗔似怨的表情,張元的心神禁不住一蕩,心道你這是警告我呢?還是勾誘我呢?

“阿姨,我剛才可是正常的反應呀。”張元又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張元嘴裏的熱氣打在蘇瓊的雪白脖子,讓她幾乎要軟倒,張元已經不是第一次救她了,女人對救了自己的男人總是有著很多的崇拜,而且張元還這麽年輕,陽光,她幹渴的心裏沒一點想法是不可能的,不過因為年,盡在wa

齡差別太大,讓她不好意思往深入去想。

“什麽是你老婆的女朋呢?”蘇瓊又低聲問道。

張元笑了笑,沒回答。

蘇瓊又道:“你怎麽也不管管你老婆呢?”想到被蘇菲脅迫的事,她的臉又起了一絲惲怒,而且還有那些照片現在也不知道去哪了。

“因為那時候她還不是我老婆,不過以後你放心,還有那些照片都在我那,蘇菲走的時候讓我交給你,最近忙一直沒時間。”

蘇瓊聽了以後頓時一驚,臉一抹紅暈立即浮麵頰,耳根子都發燒了,天,他也看過那些照片了嘛,那些照片都是那麽下流露骨,他會怎麽想我?他會不會也用那些脅迫我和他……不過想到這些,蘇瓊心裏不是恐懼,反有些期待,她的心頭跟小鹿似的來回撞著。

可是張元卻沒有說出她想要的話語,而是說道:“等下次去你那買車,我就帶給你,放心,除了我以外,沒有給其他人看,同時我再次代表蘇菲向你道歉,等她這次來中國,我會讓她親自向你道歉的。”

“那謝謝你了。”蘇瓊低著頭,臉紅紅的,雖然沒有得到期待的脅迫,可是她的心裏對張元的崇敬卻更加的深了,什麽是男人,這才是真男人呀,不象曲長江那樣的小人,如果是他拿到照片,還不得又要錢有要人?而張元卻不一樣,次自己光著,他都沒對自己幹什麽,這次他拿著照片,也是一點條件都沒有的還給自己。

隻是……他是不是看不自己呢?嫌自己老了嘛?

蘇瓊心亂如麻地跟著張元走進一個房間,是個比較小的三人包間,倆人坐下,那些兄弟識相地沒有跟進來,隻進來一個女服務員,也稱作公主了,張元要了兩杯白水,便示意服務員出去了。

“喝點水壓壓驚。”張元遞過水,笑道:“放心,我這可是純淨水,沒有藥的哦。”

“嗬嗬。”蘇瓊笑了笑,本想說就算你放藥我也喝,可是沒好意思說,隻是接過水,低頭喝了一口。

“你和那個曲長江怎麽回事?方便說嘛?他說你利用他。”張元也端起水杯問道。

“唉……”蘇瓊歎了口氣,“這事得從我的前夫說起。”蘇瓊說著,一臉的悵然,突然一伸手,“煙。”

張元放下水杯,遞一根香煙,幫她打火點,蘇瓊蹺起一個很女人的二郎腿,用兩個手指熟練地夾著煙,深吸了一口。

雖然蘇瓊的表情不太快樂,往事可能非常傷感,可是張元卻忍不柞得,蘇瓊這個姿勢真是性感,風情,那含著煙嘴的珠潤柔唇,有著晶瑩的粉紅色,當香煙時,可以感到兩片唇的柔軟;還有她的兩條包裹在黑色網襪裏的修長,白得發出玉一樣的光澤,在黑色的襯托下,就象玉石雕琢一般。

“我的前夫是個農民企業家,那時候他的事業剛起步,對我也很好,剛結婚那一年可以說是對我百依百順,我還以為找到了世界最好的丈夫。”蘇瓊淡淡說道:“可是當我生下了一個女兒以後,一起都改變了,他的父母是非常重男輕女的,我在醫院剛生出孩子,他的父母就硬拉著他離開了醫院,就把我一個剛生過孩子的女人孤伶伶丟在醫院,那時候我連死的心都有,從此我就對他的父母死了心,所以他們又要我再生一個,我就是不同意。”

“開始我前夫還幫著我說幾句,可是隨著他事業的發展,也難得回家,他的父母更是變本加厲地欺負我,他的那個混蛋老爸竟然有一次摸進我房間,我被嚇死了,我以跳樓威脅,那老畜生才沒有得逞。”

“媽的,這都什麽人啊。”張元罵了一句。

蘇瓊笑笑又說道:“後來我是不敢住家裏了,就要求我前夫給我在公司宿舍安排套房子,然後我也去公司班,等我去了公司才發現,原來我那個前夫已經和公司裏的小秘搞了,我問他,我是沒有那個女的漂亮嘛?還是沒有那個女的對你好呢?他回答我,說隻是要那個女人給他生一個兒子好回去交差,我隻好又一次妥協了。‘

張元同情這個風情誘人的女人,沒想到她卻有著如此痛苦傷心的過往。

蘇瓊繼續說道:“後來那個女人肚子大了,我前夫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居然把那個女人帶著住到了我那裏,可是誰知道那個小秘不但人醜,而且心也毒,壞得要命,半夜叫我去給她出去買這個買那個,等我回來,發現我女兒臉青一塊紫一塊,她才一歲呀,你說這女人多狠毒。”

“是狠毒,有些女人毒起來就算男人都害怕。”張元點點頭。

“是,就是這個壞女人,我可以忍受她欺負我,卻不能忍受她欺負我女兒,我就和她大吵了一架,可我那個前夫竟然因此要跟我離婚,對這樣的人我也沒什麽留戀的,可是分家產的時候我才知道,他早就有離婚的打算,早把財產轉移了,所以我隻好帶著女兒和一隻皮箱回到了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