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欣鸞和美子一樣穿著練功服,張元本來以為她也要脫紋胸,可沒想到她居然不怕費事,脫下了一條亮絲的銀白色躲。

慕容欣鸞脫下秀褲再也不好意思站在這,紅著逃走了,風中傳來她的聲音,“張元,你一定要努力呀!”

接著,也是羞死的小路瑤也捂著裙擺,說了聲,“小海哥加油!”就逃走了。

這時,美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別人都脫的秀褲,隻有她不一樣,她紅著臉說道:“我……今天來那個,要不我回屋重拿一條?”

“不用。”張元走過去,抱住美子,在她白裏透紅的臉蛋親了一口,感動地說道:“謝謝你們每個人,這些薄薄的內衣都承載著你們厚重的愛,都是一樣地沉重,我張元要是不練出個名堂,我也對不起我最愛的老婆們了。”

隨後,被這番話感動的女人們,紅著眼圈,挨個讓張元擁抱,親臉,再送一句鼓勵的話,那場麵就跟送別死刑犯似的。

終於,擁抱完了,範嬌嬌發表了熱情揚溢的臨別宣言,“張元你讓我們看到了信心,你是最強的!我們的老公不會讓我們失望!好了,我們就去吃晚飯了,我們知道你吃不吃晚飯都無所謂的,所以,我們的老公,你就繼續努力!”

“喂喂喂!我不吃也會餓呀!喂,你們別走呀!”

張元看著手裏的一堆秀褲,苦笑了一下,“秀褲得到了,那就練。”

要說這還真是很難練,雖然把可惡的木頭門換成了五顏六色的可愛秀褲,雖然有了一眾夫人的深情鼓勵,雖然……可是這玩意還真的很難練。

“張元!你一定要努力!”

想著慕容欣鸞最後的話,她是要我努力練成神功?還是希望我努力達到第七扇門可以得到她的身體呢?

當然了,不管她希望什麽,努力都是需要的,既然一下控製太多不現實,那麽就循序漸進,先控製兩個門框的秀褲。

時間如同流水一樣溜走,漸漸地張元才發現,要想一心二用,達到周伯通的左右互搏,而且要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那就已經很艱難了,要想一心七用,是多麽地難以實現。

可是又是好一會地鍛煉後,他又信心百倍起來,因為他發現,腦子也和肌肉一樣,經過大量的鍛煉才能更加靈活,隨著這一會的練習,同時控製兩個秀褲做不一樣的動作,已經不是完全不可能。

日升日落,月起月沉。

整整一個星期,張元摒除一切雜念,莊園的,盡在wa

門都沒有出,就每天對著愛人們的內衣褲發呆似的站著,甚至每天晚他都沒有要求米娜陪睡,他沒日沒夜地練習著。

“要得到,就把她們一起得到!”張元下定決心。

女人們看著張元如此刻苦,也分外開心,幹媽夏麗箐更是每天熬粥都放些核桃仁,讓張元補補腦。

張元的進展雖然算不快,可是他是腳踏實又是一個夜晚,一個下過雷陣雨以後的晚,空氣特別清新,大腦也分外好使,九點,莊園裏的幾棟別墅和綜合樓裏都燈光輝煌了起來,在這簡易練武場也亮起了明燈。

燈影下,隻有一個人的影子,如此堅定地站著,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可是除了風撩動他的衣角,而他的身體卻是紋絲不動。

在他的麵前,有兩條用線吊著的小內褲懸在半空,不停做著不相同、不規則、不間斷的運動,就象兩隻晚才出現的鳳尾蝶,忽而接近,忽而分開,忽而追逐,忽而躲閃……

張元閉著眼,他的心念開始分叉,他慢慢地進入入定的狀態,他開始用空餘的意念去舞動第三件物品,美子的黑色胸罩。

之前他還沒有成功過,他不敢過於匆忙,以前失敗的原因就是匆忙,欲速則不達。

又是大半個小時以後。張元伸出雙手的其中一隻手指彈了一彈。

終於,美子的胸罩動了動。這時,兩條秀褲正在以相反的方向做螺旋式運動,接著,就看見那條紋胸一下豎了起來,就好象一條被冷風吹得哆嗦的蛇蛇是冷血動物,會不會哆嗦我也不知道,別挑刺,這隻是一個比喻。

動了!三個物體做完全不一樣的動作!

張元的心裏一陣喜悅,可是他不敢多想,腦子裏多點其他東西,意控就得受影響。

可是!這一刻!張元卻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男人譏諷地笑,“哧~”

“誰!”

張元猛地轉過身!三件衣物頓時脫力一般地墜落下來。

按道理,這個練功場不會有其他人,女人們生怕幹擾張元的心神,都不敢來打擾,至於男人更不可能進來,這是他張元的後宮,保安、工作人員,哪怕是條公狗張元都不讓進的,這也是女孩們可以公然脫褲的原因。

可是突然出現了男人的聲音,怎麽讓張元不警惕,而且這個聲音就在張元身後很近的位置,可張元,竟然沒有發現!

轉過身,張元警惕地看著空地,除了他的影子,空無一物。

空氣一下變得緊迫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詭異感湧進張元心中,他的後脊背如同涼水似的涼。

“誰!出來!”張元冷哼一聲,又一次轉過方向。

可是,回答他的隻有風,海風。

“裝神弄鬼!”張元罵了一句,迅速放出探索意識。

可是,依然什麽都沒有,練武場裏連條貓狗都沒有。

就在張元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用腦過度產生幻聽的時候,空氣中又傳來一聲疑惑的“咦?”

有人x對有人!張元不但確定那是人的說話,而且確定了方位,張元一拳帶著罡風,對著那片黑暗猛地擊出!

可拳頭卻打進了空氣中!

“哼!桃八蛋的徒弟也學打拳了?”那個聲音終於說話了,張元可以分析出這是一個老者的聲音,年齡在70歲以,很蒼老,中氣卻很渾厚。

“我說這麽會勾女人呢,原來是桃八蛋的徒弟,真是,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蒼老的聲音又譏諷道。

張元知道這又是遇異能者了,而且認識自己師傅,於是他雙手抱拳,施了一禮,不卑不亢說道:“前輩何方神聖,還請現身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