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當然不能說,張元接著笑道,“我們當然經常見麵,不然為什麽我一見你就認出了呢?”

“哦?是嘛?”楊慧敏疑惑地問,“經常見麵,為什麽我不認識你呢?”

“因為都是我從電視見你嘛。”

楊慧敏被張元的風趣逗笑了,那捂嘴輕笑,瞬間展現的熟女風情,讓人眼前為之一亮,心神為之一蕩。

“周先生,你很幽默,很象我的一個朋,要不是你們是完全不一樣的倆個人,我真的懷疑你們是一個人呢。”楊慧敏笑著說道,那嫩黃衣裙裏的飽圓軟肉也微微顫動著,看得人腹下熱氣徒升。

這個死熟女真是勾死人了,怎麽老是不戴罩子呢,這不是害男人亂想嘛?

“哦?你的朋?很帥?有我幽默嘛?”張元一邊開玩笑,一邊試探,他有點懷疑楊慧敏說的朋就是自己。

“嗬嗬,他呀。”楊慧敏微笑著,想起這個朋,她的眼睛裏起了一抹亮色。

張元有點緊張,他真的很期待楊慧敏說的朋就是自己,看著楊慧敏眼睛裏不經意流露的溫柔,他更加期待了,整天被個美女惦記著,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呢。

不過楊慧敏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哭笑不得。

“他可不帥,他隻是一個小男孩。”

張元真的要抓狂了。很明顯楊慧敏就是說的自己,可是,自己是小男孩麽?難道自己不帥麽?哼,大女人,遲早讓你知道我是不是小男孩!

張元忍住鬱氣,摸摸鼻子道:“楊小姐說我和你的朋很象,又說那個朋是小男孩,難道我看去這麽不成熟?”

“不是不是。”楊慧敏趕緊解釋道,“隻是你,盡在wa

們說話的聲音和口氣動作都很象而已,我可沒有說你不成熟的意思。”

“那楊小姐這次去東京是……”張元問。

楊慧敏聽見問題,臉頓時愁苦起來,苦笑了一下,“周教授,我想您也知道我最近的境況不太好,我想去日本碰碰運氣,順便賺點小錢。”

張元突然心裏一凝,楊慧敏做過香江小姐,現在依然美妙非常,就連她露大腿的海報也是眾多居家旅遊**的必備之物,莫非是周家梁出事,她也隻好去東瀛拍頂級大片呢?

於是張元緊迫問道:“去日本有啥運氣可碰呢,關鍵時刻可以找些朋渡過難關嘛。”

沒想到楊慧敏卻反問:“你知道香江神算嘛?”

“恩,就是那個算次命100萬的?”張元猜測她說的是諸葛小雯。

“原來周教授也知道她,她可真的很厲害,她說我老公岸就出事,果然那天剛回香港就被暗殺。”女人談起這些果然就話多了,楊慧敏接著說道:“這次我用最後一點錢去向她求了一卦,她確實不愧神算之名,告訴我去日本碰碰運氣,可能遇到貴人相助,果然第二天就有收到請柬,說日本天皇孫女大婚邀請我去參加,你說她是不是很神?”

張元有些吃驚,想不到諸葛小雯這都算到了,莫非那個貴人就是指自己?早知道就提前點到香港去找小雯算算自己這次的日本之行會不會順利了,至於卦資,老公應該免費。

張元還在盤算到了日本要不要打個電話給小雯,又聽楊慧敏繼續說道:“其實我也很想去中海請我那個朋幫忙,不過……他曾經勸我離開這些是非,而我又沒有聽他的,所以有些不好意思。”楊慧敏說完,吐了口氣,“不管啦,還是先去日本再說,聽說各國政要富豪還有世界很多知名藝人都去呢,我遇到貴人還是很有機會的。”

張元的心裏一動:“楊小姐,我這次是想在假期結束前去東京旅遊的,不知道你是不是方便帶著我參加這場盛大的婚禮呢?”

“帶你去呀?”楊慧敏被張元唐突的問題搞得皺眉了,不過她還是答應道:“我試試,如果人家不允許,我就沒有辦法了。”

東京,皇宮的一間雅室裏,敬宮梨花正在麵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發呆,她的目光呆滯地看著鏡子裏,那個美的就象天仙似的女孩,她身那純潔的婚紗就象一朵盛開的馬蹄蓮,那一條條宛如波浪一般的花邊,雪白的裙裾聖潔而尊貴,還有那條長達十來米的手工編織的拖尾,把本來就美貌的她裝扮地就象她幼時夢中的白雪公主。

女孩子從型向往著,有朝一日穿這聖潔美麗的白婚紗,可是這一刻,梨花是多麽希望,鏡子裏的人不是自己。

她已經得到消息,蒼野爺爺在從中國回來的路,飛機意外失事,全部人員遇難,掉進太平洋,有死無生。

若是不知道內情的人當然會相信這是意外,可是梨花卻清楚地不能再清楚了,這是陰謀,這是報複,這是殺人滅口!

其實梨花隻是想在婚禮前見一下“這些殺人犯,劊子手!”梨花猛地把脖子的一串鑽石項鏈扯下來,狠狠砸在鏡子,“你們這些壞人!難道你們不知道蒼野爺爺是從小把我帶大的嘛!你們難道不知道他就象我的親爺爺一樣嘛!混蛋,你們為什麽要殺他!”

梨花吼著,淚流滿麵。

“怎麽了?怎麽了?是誰惹我們美麗大方的梨花內親王殿下發火了?”從外邊跑進一個穿著大花和服的女孩。

這個女孩也很漂亮,她叫白雪美音,是梨花唯一的朋,也是梨花的同學,她出生於普通人家,其實一般兩個漂亮的女孩之間很難交朋,可是白雪美音卻成了梨花最好的朋,那是有原因的。

因為白雪美音開始也不知道梨花的身份,也不知道梨花的美貌,身邊有一個臉有著大黑疤,家裏又是賣魚丸的女孩襯托,又醜又窮的梨花剛好可以顯出她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