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這個女人走出來,張元發現自己猜錯了,這是一個清新溫柔,明媚可愛的美好少女,年紀和米娜相仿,看去比米娜還要清純幾分,精致的五官,順暢及肩的長發,衣服也不是張元想象的露肩露奶裝,而是裹得跟粽子似的,幾乎連脖子都擋起來了。

“對不起,我……”女孩的廣東普通話標準了很多,她走過來很羞澀的笑笑,讓人覺得這是一個很有教養的大家閨秀,見人就臉紅的那種。

“算了算了。”男人對女人總是不會太計較,美女,尤其是這種讓人忍不住想疼的美女。

“謝謝。”女孩又露出雪白的貝齒笑了笑,很是陽光,感覺太陽光曬在邊都會閃亮,接著女孩又問道:“我們是外地人,想打聽一下中海大學怎麽走?”

張元還沒有反應過來,米娜就激動地問道:“你是去中海大學報到嘛?是大一嘛?我也是去報到的新生!”

“是嘛?真的呀?太好了!”矜持羞澀的女孩也激動起來,她快步繞到另一側車門邊,低下頭,挑了一下長發,動作淑女極了。

“我是香港人,我叫洪錦秋,今年中海大學人力管理係大一新生。”

“天呐!我也是人力管理係的大一新生!”米娜驚呼著,人力管理係是因為米威要讓妹妹學成歸來,用先進管理方法管理黑幫,當然了,米娜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的。

“天呐!真是太巧了!”洪錦秋激動地幾乎要跳起來,要不是一個在車裏一個在車外,張元猜她們一定會來個大擁抱。

“我叫米娜。”接著兩個女孩的小手握在不管什麽手,不過遺憾的是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張元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男人,雖然那小子普通話說的一塌糊塗,不過這身材臉蛋還都是說得過去的,降,壯實,還有點俊俏。

看得張元有些嫉妒,要說帥,張元並不是個帥到掉渣的男人,當然,他也可以用功力把臉形變得更加討女人喜歡,可是他認為,一個男人如果到了憑臉蛋吃飯的地步,那就已經不是男人了。

雖然是這樣說,可是看見有比自己帥的男人,張元的心裏還是有些不爽,於是他出言說道,“到了學校再好好聊,把車停在這裏很不安全的。”

雖然倆女對這家夥打斷她們說話很不感冒,可是,不得不承認把車停在高速路中央那等於是自殺。

“那就到了學校再說,反正以後見麵的機會多。”米娜有些歉意地說道。

“幹嗎要到學校,我坐你們的車好了。”看不出這個矜持的女孩倒是挺性急,說著就往寶來的後車廂鑽。

“小姐!”那個年輕男子趕緊前一步攔住了她,“十三姨說了,不要輕易別人的車。”

“這是我的同學!不是別人!”洪錦秋很不悅地說道,看不出她不但性急,脾氣還真不小,接著她又說道:“好了,拿我的行李過來,接著你就坐飛機回香港,你的任務已經提前完成,回去跟我媽說我很好,讓她別擔心了。”

“可是,小姐。”那個男人還想對洪錦秋說點什麽,可是這個女孩卻猛地一瞪眼,那凶相還挺怕人。

“好。”男人最後還是敵不過洪錦秋的眼神,他走到別克商務車搬下幾個大包,然後就離開了,臨走前,還對張元和米娜很客氣地說道,“請幫忙照顧我家小姐,多謝了。”

當洪錦秋車,張元撇了撇嘴,看來這個女孩不像表麵那麽簡單,也不是什麽清純地如同清湯掛麵一樣的學生妹,脾氣不小,是個寵壞的香港富家小姐。

可是很快張元就發現,自己又錯了。

當前邊那輛別克商務車絕塵而去,突然,張元驚訝地從後視鏡看見,那個貌似清純到如小荷初生的女孩,竟然,對著前邊的車背影,猛地一比中指。

接著,一句港味十足的粗話傳了過來,“幹你娘!想監視老娘!”

張元和身邊米娜聽見這句話幾乎要暈倒了,互相驚異地對視了一眼,想不到這個清純成一張白紙,看見人就臉紅的女孩,竟然能冒出這樣一句粗口。

接著的事情就更加離譜了,隻見洪錦秋手指一彈,非常老練地從包裏取出一支白嘴香煙,然後叼在嘴裏,在張元背後打了個響指,“靚仔,有沒火機呀?”

“恩…元這才從石化狀態清醒過來,趕緊從口袋掏出打火機,本想遞給她,卻沒想到,洪錦秋用叼著煙的嘴湊了過來。

“啪!”打火機點燃香煙,可是洪錦秋卻一把抓住了張元的手,然後,用那尖尖小辣椒似的瑤鼻嗅了嗅,然後猛地把張元的手甩開,一臉惡心道,“我靠,你自衛以後拜托洗洗手好。”

張元和米娜已經不能用暈倒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暈死,你就算聞出來也不要說嘛,再說,不是自衛!

米娜頓時一臉通紅,生怕張元說出是她身體的花露味,紅著臉催促道,“快開車。”

“我沒有自衛。”張元解釋了一句就開動寶來,就算是他的老臉皮厚,現在也是掛紅雲。

可後邊洪錦秋卻沒事人一樣,繼續動作老練地吞雲吐霧,張元疑惑她的牙怎麽還能那麽白呢?

洪錦秋抽煙時也沒閑著,邊抽還邊教育張元道,“靚仔,你說你幹嗎用那麽老土的火機呢,你缺錢也不至於舍不得買個好點的火機,以後和女朋出去,給女朋點煙,拿個光板的火機,這不是讓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