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摸摸鼻子,好象大家都用這樣的打火機,以前有個督朋的,可是丟了,這個多好,一塊錢,丟了也不心疼。

“恩,我女朋不抽煙。”張元懶得跟她廢話,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女孩整個就是一太妹,還是香港來的小太妹。

張元的簡短回答卻沒有讓洪錦秋自覺閉嘴,她繼續吐出一口煙霧又說道,“你女朋不抽煙,不代表你女朋的朋不抽煙嘛,你女朋的朋也不抽煙,不代表你女朋的家人和他們的朋不抽煙嘛,你掏出來還是丟人嘛。”

難道男朋就是用來點煙的嘛?張元輕笑了笑,這妞舌頭挺好使呀,用普通話說這種繞口令級別的話,居然都沒停頓。

張元沒有答腔,可是洪錦秋卻拍拍米娜的肩頭道,“這樣的男朋早踢死早好嘛,以後由我洪興小錦秋罩著你,男人要多少,有多少。”

張元這回真的要昏迷了,哪有這樣的女人,見麵還沒五分鍾就來調撥人家關係,而原因,居然是一隻打火機,告訴人家都不會相信。

米娜捂著嘴笑了笑,幫張元說道,“他很體貼的,這也怪我疏忽,盡在wa

,回頭我送他一個名牌打火機就好啦。”接著米娜又轉移話題說道,“聽你口氣是在香港道混的,洪興是古惑仔係列裏的那個洪興嘛?”

“是呀!”洪錦秋頓時激動起來了,就跟抽了海洛因似的,“你到香港隨便找個人,打聽一下洪興小錦秋,別人就給你麵子了,出門都不用帶錢的,我跟你講,吃了飯,隻要說洪興小錦秋的朋,都打五折……”

真是受不了,張元在一旁開著車冷笑,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居然載了個大牛逼,還是母的,你出門不帶錢,是個人都認識你,就算是香港特首也不敢這樣說。

初看這個女孩子什麽清新可人正在張元腹誹不已的時刻,那個洪錦秋又是啪地一下拍在張元肩膀,把張元嚇了一跳,隻聽她說道:“嗨,靚仔,要不你也跟著姐姐混,以後由我洪興小錦秋罩著你,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敢情都是差不多的台詞,碰見男人說女人,碰見女人說男人。

“呃……”張元這一會已經好幾次無言以對了,實在是太牛叉了,作為中海幫的後台老板,今天居然要別人罩了,還是個小太妹,傳出去,招牌都倒了。

“我是社會有為青年,不參加不良社團。”張元想了個理由。

洪錦秋聽聞,立馬地就想爆粗口,不過,這丫頭也不傻,也知道坐在人家車,她可不想被趕下車,於是她隻好在張元背後偷偷比了一下中指。

接著,她就不理張元了,而是繼續跟米娜攀談,“我那個老媽真是煩得要命,非要我學音樂,還學她娘的古典樂,我不願意,學那玩意傳出去,不給人笑掉大牙?”

“學古典音樂沒那麽可笑,不過人力資源管理也很不錯,現在還挺受社會歡迎的。”米娜說道。

“告訴你一個秘密。”洪錦秋接著湊到米娜耳邊,但是卻很大聲地說:“其實呢我學人事管理,就是為了以後用科學的方法管理社團,最大地調動小弟們的積極性,最合理地分配各層各級的組織,到時候……”洪錦秋男人似的拍著胸脯,不過這也讓張元注意到,香港小太妹還是個小奶牛呢,長腿、細腰、高個、奶大,這身材很不錯。

洪錦秋拍著胸脯,豪情幹雲地說道:“到時候,我小錦秋就是洪興話事人,九堂十八舵都要聽我指揮,米娜,你就是我最好的姐妹……”

張元斜了她一眼,心道,這女人也不知道是真的義氣還是假義氣,這才認識不到幾分鍾,就成了最好的姐妹,唉,大牛逼。

這時車已經進入中海市區,路邊的行人多了起來,年輕女人也多了起來。男人是很貪心的動物,雖然家裏美女如雲,可是出門,還是忍不住去看女人們的大腿,白生生,圓滾滾,很誘人。

當然了,張元也隻是看,不會那麽衝動,這就是家裏有女人的好處,吃飽了境界就高了,就不會心慌慌迫不及待了,象那些餓狼看見女人,眼睛都發綠了,又怎麽會有欣賞的眼光呢。

恩,看美女不錯,可以把那個小錦秋的聲音給弱化不少,不過,米娜可苦了,遭受著一輪輪的噪音轟炸。張元扭頭看看米娜,腳下又踩下了油門,到了中海大學把這太妹扔下就好了。

中海大學其實就在中大附中隔壁,次張元和路遙爬牆的時候來過,隻不過大學的校門在比較遠的一條街,這所校園占地麵積還是挺大的,米娜要去的人力資源管理係正是在裏邊的財經學院。

車來到財經學院,隻見春光一下明媚起來,滿眼都是鶯鶯燕燕,女大學生真是二十出頭的青春好時節,又是個大熱的天氣,穿得又清涼無比,看得張元心花怒放,都忍不住也想快點走出高中校門,也走進大學校園。

“哇,都是正妹呀,靚仔,是不是想把一個?隻要跟著我洪興小錦秋混,女人要多少,……”

“好了好了,下車,到了。”張元趕緊打斷了她,這個女人真是夠煩的。

“不下!”洪錦秋卻賴著不肯走。

這回米娜都奇怪了,“怎麽了?到了呀,我們要去報名的,難道你不是中海大學的嘛。”

“是i是我還要做另一件事。”洪錦秋接著,很不好意思很為難地說道:“為了騙我媽讓我來學,所以我才穿了這麽一套衣服,真是醜死了,打扮成這樣,我怎麽見人呀!我要去買衣服,買適合我的衣服。”

張元回頭打量著她,雖然保守點,可是這套裙子一看就是高檔貨,做工精細,款式清純,很漂亮呀,沒到不能見人的地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