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麗箐不好意思,可林馨更羞了,本來她和夏麗箐隻是同事關係,可是因為張元,她覺得夏麗箐就象自己長輩一樣,被長輩發現這種事,她也是羞得不行了。

林馨臊紅了臉,使勁拍了一下張元,“都是你,被幹媽笑話了。”林馨說完,一邊用手背給火熱的臉降溫,一邊逃也似的溜走了。

張元無奈地摸摸鼻子,“我真的沒想幹那種事。”

中午,夏麗箐所在的醫療樓裏可謂濟濟一堂,張元帶著範嬌嬌,柳靜,林馨,還有路瑤都在這吃飯。

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張元就象百花叢中一點綠,被各色各年齡段的美女圍繞,而這些女人也都是屬於他的女人,換誰也會心情舒暢。

“你打的什麽菜?魚呀,我最喜歡了。”

“幹嗎?我也喜歡,喂,你敢搶,你媽還在這呢。”

路瑤和柳靜鶯聲燕語嬉鬧成一片,而張元卻注意起了窗外,圍牆那邊的2樓女生宿舍,心裏有些疑惑,怎麽米娜她們宿舍沒有人呢,也不知道冷霜到底是怎麽想的,啥時候才能把她追回身邊呢?

“張元,你怎麽不吃呀。”範嬌嬌咬著把銀色的小調羹問道。

“怎麽沒吃,我正在吃呢。”張元收回視線扒了一口飯。

“你喜歡的。”範嬌嬌把自己的雞腿撥進張元餐盤裏問道:“我今天來得遲,聽說你答應他們,國慶節請全班出國旅遊?”

“我一個夠了。”張元把雞腿夾回給範嬌嬌,點頭道:“確,盡在wa

實,早答應了他們,不過我還沒想好去哪裏。”

聽他們倆一討論,女人們都把注意力集中了過來。

“就國內玩玩,出國會不會有危險,一會海嘯一會地震的,要不就是車禍。”夏麗箐最擔心的是安全問題。

路瑤卻是巴不得越遠越好,“媽,那是難得的,國內旅遊區不也經常有車禍嘛?我看去歐洲。”

張元笑著捏捏她的鼻子,“你要去等寒假,請全班去歐洲,你當我冤大頭呀。”

“那就近一點,帶他們去泰國看人妖豔舞。”柳靜的想法確實特立獨行。

“不行。”林馨立馬否定,原因也不用說了,試想她作為老師又怎麽能帶著男女同學去看那些不降的東西呢?

“我想這樣,還是去海邊,看看大海沙灘,遊遊泳,比較好。”張元思索一下定調說。

嬌嬌白了他一眼,頓時女人們也明白了,這小子恐怕是想看全班女生都穿著三點比基尼的樣子?

“哇,你想玩全班斬呀?”柳靜更是直言不誨地問道。

“什麽全班斬?”思想還很純潔的路瑤疑惑問。

“就是全班女生都被他……”

張元無辜死了,“喂,你們在說什麽呀?等我把話說完嘛,全班斬,你以為全班女生都是大美女呀?那幾個肥婆,還有幾個皮包骨,最惡心那個熊莫紅,沙僧眼八戒鼻還有個雷公嘴,整個就是一出西遊記,送給我斬我也不斬。”

一眾女人都笑了,不過林馨卻不樂意了,都是自己學生,怎麽能這樣評價呢。

“你別亂說,人家熊莫紅可關心集體了,成績也不錯,你不能隻看相貌,要看內在。”

“好啦好啦,海灘也很好,你覺得去哪個海灘呢。”範嬌嬌趕緊出言調整氣氛。

“是這樣,我想呀,現在伊勢名島不是在我們控製中嘛?現在那邊又在建設,等到十月,那邊的建設也差不多了,我們就帶著全班一起過去。”張元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恩,省錢。”路瑤笑著說道。

“你就摳。”柳靜也沒好氣地說道,她們都沒出去過,誰不想去得遠一點呢。

張元笑著搖手,“其實你們不知道,那個島有山有海有沙灘,而且我在邊也會建幾棟別墅,等建好了,環境別提多好了,就跟夏威夷差不多,而且更重要的是,這是我們自己的地方,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是嘛?有這麽好?”眾女聽張元這樣一說,也都提起了興趣。

“那就先這樣定了。”

張元確定了地點,就開始吃飯,可是沒吃兩口,電話又響了起來。

來電話的是米娜,張元一問才知道,怪不得她們宿舍裏一個人都沒有呢,原來,她們已經開始了軍訓,而米娜打來電話的原因,是冷霜軍訓第一天就扭傷了腳。

聽說扭得還不輕,學校醫務室讓她們去醫院拍片子治療,到了中海市人民醫院,發現這裏忙得要命,特別是傷科,想要找個躺下的地方都沒有,所以米娜這才想起張元,因為她早聽說這有個護士也跟張元也有一腿。

“哦,她叫馬紅豔,我馬就到。”張元放下電話,跟林馨請了個假,就匆忙趕去中海人醫。

好人不常在,禍害過千年。其實好人很多麻煩都是因為出於好心,冷霜今天扭傷腳就是這個原因。

其實今天早晨也就是軍訓第一天,也沒什麽繁重的訓練任務,中午的時候,需要把操場開動員會用的桌椅板凳搬回器材室。

冷霜比較勤快,自然是主動就去了,搬的時候還盡找重的搬,當和另一個同學一起搬張很沉的大桌時,扭傷了,那張桌子又比較重,冷霜當時剛好那隻腳受力,所以扭得不輕。

當張元趕到外傷科,冷霜已經在一張病床臨時躺了下來,雖然馬紅豔今天不當班,不過其他護士一聽馬紅豔的名字也都客氣了許多,把冷霜安排在一張沒人住的病床。

“怎麽扭這麽重?都腫這麽大了。”張元跑進來,抓著冷霜的腳擔心地責怪道。

冷霜一路疼得滿頭大汗,也沒注意到米娜給張元打電話,看見這小子冒失衝進來,先是一愣,“你怎麽來了?”接著猛然縮回腳,“不要用你摸女人的髒手碰我!”

不過她的動作有點大,這一縮頓時劇烈的疼痛又開始了起來,冷霜緊咬著銀牙,不願在他麵前露出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