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風塘酒店,一頓飯吃得很歡實,結帳時那個老板親自過來了,又說了一大堆沒有營養的廢話,最後,放下了帳單,範達生拿起來一看。

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張元看出他很驚訝,接著他又大聲地笑了,拍拍老板的肩膀,“你們這些商人呀,政府官員又怎麽能不貪腐呢?”

張元拿過帳單一看,菜金竟然是驚人的50,這麽大的飯店,這一桌菜,再便宜再節儉,也不隻50。

“範市長為百姓操勞,理所應當,理所應當。”那個老板突然意識到今天做地有點過,怎麽樣也得收個三五百意思一下,這太明顯了。

接著範達生不悅道:“你這不是害我嘛?快去把真實的帳單拿來,別給我打折,這頓飯我用工資也結得起!”

有了這個插曲,讓這頓晚飯有了絲不和諧,本來範嬌嬌還想去哪在玩一下,可是範達生怕再遇到這樣的事,大家便打道回府開車往鬆竹苑而去。

回去的路,其實張元很想念著次的車震,看著範嬌嬌喝了點酒以後紅得象個粉嫩大蘋果的臉,他就覺得下邊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車廂裏有些黑暗,他不時地扭頭去看範嬌嬌薄薄衣服,盡在wa

裏,高高挺起的雪峰。

“死樣~”範嬌嬌當然曉得他心思是什麽,扭頭送一個蕩人魂魄的嬌嗔。

“我們……回通海去好不?”張元問道,其實他最大的想法並不是回去,而是象次一樣,把車停在高速路邊,然後把這個紅撲撲的大蘋果狠狠吃幾口。

“幹嗎?我都好幾天沒在家住了。”範嬌嬌其實也很留戀那種公路邊被他弄進去的刺激,可她故意不答應,吊他的胃口。

張元剛想給死丫頭政治課,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張元拿起電話一看,來的是一條短消息,而發件人竟然是冷霜。

張元本來以為暫時對冷霜是沒什麽轍了,這丫頭對自己誤會太深,可是沒想到,這大天黑的竟然發消息給自己,而內容竟然是,“速來醫院,有事找您。”

這下張元有些擔心,這丫頭都恨死自己了,她可絕對不會叫自己去xx,八成真的有什麽急事。

抬頭一看,已經快到鬆竹苑了,於是對範嬌嬌說道:“那好,我就送你回家。”

範嬌嬌本來隻是吊他胃口,沒想到他真就縮了,自然有些不樂意,不過張元又花了2分鍾和她親親摸摸了一番,她也就消氣了。

送範嬌嬌回去以後,張元趕緊直奔中海醫院,路回撥了幾個電話,冷霜也沒接,這讓張元以為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車開得飛快,沒一會,就來到中海醫院,奔進外傷科病房。

隻見冷霜和一身潔白護士袍的馬紅豔都安安靜靜坐著呢。

“有……什麽事?”張元愣愣地站在門口,看著裏邊坐著的兩個妞。

“你進來說。”馬紅豔招呼張元坐下,然後兩女就你看我,我看你,欲言又止的樣,看著讓人著急。

“到底怎麽了?”張元又疑惑她們。

“你說。”冷霜推了推馬紅豔,她不太好意思說,更不願去求張元。

“剛才不是說好你跟他說的嘛?“我……”冷霜臉一紅,剛才被馬紅豔一番忽悠,心情一激動答應了,現在有些後悔,自己和他關係都沒理順呢,怎麽能又求他去和那個女病人做那種事?

接著冷霜又湊到馬紅豔耳邊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說的什麽,兩女人頓時都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輕笑起來。

張元看著更迷“張元,冷霜想請你幫個忙。”馬紅豔知道冷霜是不好意思開口了,於是她開口說道。

“怎麽是我請他幫忙?”冷霜低著頭使勁推了一下馬紅豔。

“哦,是我們倆請你幫個忙。”馬紅豔改口道。

“燕子,有話你就直說,我這樣聽著很費勁。”張元相信冷霜已經知道馬紅豔和自己的關係,所以就直呼了馬紅豔的小名。

“是這樣,你還記得我們抓阿魯耶夫回來的那天,我和你住在窗口的那張床,而現在我們坐的這張床的那對年輕夫妻嘛?”馬紅豔問道。

“記得。”張元點頭,他還記得那天晚,潔白的月光照著那個白亮飽實的饅頭,還有那個女人被她老公弄出來的蕩人嚶吟,那場麵就算現在回想起來,都讓張元熱血沸騰,恨不能也去摸兩把。

不過,她們現在提這事又是幹什麽呢?張元帶著疑惑聽馬紅豔說完,當他知道馬紅豔的目的竟然是要自己和病入膏荒的那個女病人搞一次時,他簡直有些癡呆。

來的一路,他思索過種種可能,也思索過冷霜到底要和自己說什麽,可他怎麽也沒想到,居然是叫自己來xx!

“恩,這個事……不行呀。”短暫的癡呆以後,張元開口拒絕道,他倒不是非常高尚,其實那個女人誘人雪白的身體,他都巴不得摸兩把,搞兩下。

可關鍵,冷霜在這呀!這個女孩本來就對自己誤會極深,恨自己隨便就可以和女人發生關係,如果再讓她有誤會,那以後想要把她收回自家大床,那幾乎就是完全不可能了。

冷霜聽出張元的拒絕並不堅定,眼睛裏露出些鄙視他假正經的神色,不過她的嘴裏卻勸道:“你既然有這個能力,那為什麽不幫人家一幫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再說,你也很開心……”

張元已經捕捉到她鄙視的眼神,當然更不可能答應,不但如此,還擺出斬釘截鐵的態度。

“我很開心?你怎麽知道我會開心?你又不是男人!”張元先一句話把冷霜頂得啞口無言,然後對馬紅豔說道:“燕子,你應該明白,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那個女人是很可憐,可是,那是她的宿命,象她那樣的女人別說全中國全世界,就說全中海的幾十家大醫院,也多如牛毛,如果每個都要我幫,我忙得過來麽?”

張元一邊說一邊對著馬紅豔眨眼,意思是你怎麽當著這個丫頭提這種事呢?我能答應嘛?

聽著張元的論調,冷霜很不高興,什麽她的宿命,生死有命,都是這家夥見死不救,太冷血無情了!

冷霜剛想怒斥他的宿命論,心中突然起了一個念頭,不對呀!這不符合這小子的性格,他應該很開心幹這種事,他又為什麽如此堅決的拒絕呢?

除非……他那什麽救命的能力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