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元和馬紅豔走到了監護室門前,小護士又緊張地看了看張元,不過,張元鎮定還帶著微笑的眼睛給了她勇氣,她淡淡笑了笑,推開了厚實的隔菌門。

“今天晚給23床做磁共振。”馬紅豔拿著一個白鐵板的病曆夾,對裏邊的兩個小護士說道。

護士哪想到他們是來偷人的呀,各自應了一聲,就圍繞在那個女病人旁邊。

然後她們一邊從女病人身取下一根又一根不一樣的管子和電線,同時和馬紅豔寒暄著。

“燕子你今天不是中班嘛?”

“燕子,讓你家張元幫我介紹個男朋,要求不高,隻要比張元帥那麽一點,然後再有錢一點,最好是個局長,總經理董事長什麽的也行,哦年紀不要超過30,就行了。”

站在一邊的張元忍不住又隔著口罩摸摸鼻子,心道,我靠呀,你這要求還不高?比我帥的很多,比我有錢的也不少,當然,30歲以下的局長沒有,董事長倒是有的,可關鍵問題是,這帥氣的董事長必須還是個腦殘,否則人家怎麽可能看你這個沒身材沒長相的小護士呢?

馬紅豔倒是一口答應了,笑道:“好呀,我回頭就去和張元說說,讓他留意著點,指定幫你找一個符合你要求的。”

一旁的張元幾乎要暈倒,我留意,我去哪留意呀,三條腿的蛤蟆好找,你說的那種男朋還真就不好找。

聽馬紅豔一口答應,那個小護士倒有些自知之明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問:“燕子姐,真能找到這樣的嘛?人家能看我嘛?”

馬紅豔一口回答:“能,他不答應就讓張元抽他。”

這一說,幾個護士都笑了,接著,幾個護士幫著張元,把那個生病的女人從病床搬到張元推來的小床。

張元搬那個女人的半身,剛好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去憔悴不少,當然比她一個月前要失色很多。打個比方,一朵開得正豔的花和一朵三天不澆水的花,那有著明顯不同。

雖然女人還可以看出她端正的容顏,可是對著這樣一個雙目緊閉,麵色憔悴,嘴唇發白的女人,要產生邪念,貌似也挺困難。搬她時,張元突然又在想,這個女人最吸引自己的,就是她的饅頭型雪白大奶,可是這一個月缺乏營養和鍛煉,那玩意會不會枯萎呢,會不會下垂呢,可愛的小蓓蕾會不會成為可怕的深黑色呢?

接著,張元心裏胡思亂想著,也不知道馬紅豔是怎麽把被子給女人蓋,然後,張元就準備推著女人出門了。

和來之前的內心興奮相比,現在的張元基本沒有什麽綺念了,隻是心裏想著女人的下邊肯定是閉得緊緊的很幹涸,也不知道捅的時候會不會有難度。

張元推著病床,和馬紅豔往監護室門走去,很完美的偷人計劃,看來幹啥事有個內奸都會方便許多。

張元和馬紅豔推著小病床走到監護室門口,他們對視了一眼,眼神裏帶著喜悅,仿佛提前預祝著計劃的成功。

可是,正如張元曾經的教官所說,每次任務中遇到的情況都是無法預測的,沒有突**況是不正常的。

“等一下!”背後那個監護室的護士突然大聲喊了起來。

“還有什麽事?”馬紅豔回過頭假裝鎮定,可是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心跳怕是超過10了。

“今天磁共振檢修。”那個護士走過來說道。

馬紅豔心裏大呼鬱悶,今天怎麽這麽背呢,從來不關門的醫生值班室竟然大門緊鎖,幾個月沒檢修的磁共振早不修遲不修,真是,出門沒看皇曆。

“那怎麽辦?難道再把她搬回去嘛?”另一個護士走了過來。

馬紅豔眨了眨大眼睛,沒轍了,隻好又回頭去看張元。

“哦,她今天還要做一個顱部的t掃描,磁共振檢修,那我們就去先做元微微一笑說道。

馬紅豔不由得心中感歎,人才呀,冷霜說的沒錯,這小子就是個說謊的祖宗,眨眼之間一個天衣無縫的謊言就誕生了,隻是希望t不要再檢修了。

其實那個小護士也就是提醒一下,誰會想到這大半夜的,會有人偷女病人回去玩?

“哦,嗬嗬,記得回去讓你家張元幫我留意哦。”那個小護士又提醒道。

“你就安心等著,嗬嗬。”馬紅豔笑著幫張元推開了監護室的門。

黑暗的病房裏,冷霜躺在床也很緊張,因為她的腳還沒有好,腫也沒有完全消退,所以她隻有在病床等待。

她緊張的不但是今天晚的計劃能不能成功,她更緊張的是,如果成功不就是要和張元,做那種事?真是煩惱啊,冷霜期待著那個倒黴的女病人可以身體複原,可她又害怕著那樣的結果。

雖然冷霜已經被他變成的大叔弄破了那層薄膜,可是那是在昏迷狀態呀,冷霜生理已經不是處了,可她心裏卻還是個標準的小處處,她真的沒有體會過男人進入自己的感覺,如果馬清醒著被他插,哎呀,那可多流氓呀。

冷霜心裏忐忑不安著,感覺時間過得好慢,就好象等了好幾個小時一樣,終於,她聽見了推床過來的嘩啦嘩啦聲。

“成了!”她抑製不住地有些欣喜,可是笑容剛眉頭,煩惱又升騰了起來,“怎麽辦呀,難道真的要讓他把壞東西放進來嘛?他那麽大,自己那麽小,不要漲死呀?他總得從小到大,讓自己適應一下?”

“這個混蛋,怎麽不長小一點!”冷霜自言自語拍著床單怒道,如果換個過來之人一定會笑死,別人都是喜歡老公大,象她這樣希望老公小的真不多。

終於,推床的聲音到了門口,隨後門被馬紅豔推開,一身白大褂的張元推著小床進來了,再接著病房裏的燈也開亮了,馬紅豔反鎖病房門,又和張元七手八腳地把那個女病人搬到了冷霜旁邊的一張床。

“好了,開始。”馬紅豔站在病床邊出了一口氣。

“這就開始了?”張元還是有些尷尬,雖然這兩女人都跟他有過關係,可是當著她們麵,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怕什麽,來呀,快點。”馬紅豔掀開了女病人身的薄被,可以看見那個女人穿著一套豎條紋的病號服,仰麵躺在潔白的單床。

“恩……”張元又去看了看旁邊床的冷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