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這會還沒有知道何詩詩就是她女兒,雖然當時差點撞到藍若時說過小詩,不過他沒聽清,也沒往深入想。而那天在蘇瓊辦公室,雖然小詩就在他頭頂,不過他當時不是忙著用某物磨蹭蘇瓊的美腳嘛?他也沒放探索意識看一下,這就叫色迷心竅。今天,那個叫肥昆的家夥其實叫何昆,可是蘇瓊習慣地叫著他的外號,當然,就是叫何昆,張元也想不到他就是何詩詩的親爹。

今天他同樣迷著心竅呢,還是沒去想蘇瓊女兒的事,而是貼著蘇瓊的紅紅耳垂說道:“蘇瓊姐,我想看你女兒出來的地方。”

“要死啦!你太流氓了!”蘇瓊就算是什麽都懂的熟妞也受不住這樣的言語,使勁推著這個超級無恥的小流氓往外走,不過了,到了經理室的門口,她還是忍不住又小聲說道:“下次給你看,小流氓。”

市長辦公室。

坐在兩麵國旗之間的大辦公桌後,難得抽煙的範達生竟然點燃了一支煙,當他聽說張元要請三號和賈震宇還有中紀委官員出席中海集團喬遷儀式的時候,他驚呼了一聲,“什麽!”

“別激動,別激動。”張元嘿嘿笑著,用紙把範達生驚震下來的煙灰掃起,倒進煙灰缸。

“我怎麽能不激動,你也太膽大了!他們出了事,那可是驚天動地的!”看來範市長不知道想到哪去了。

不過,張元看範達生如此反應,他卻很高興,範達生會這樣想,賈震宇也會這樣想,而那個老家夥,沒有危險他還不來呢。

“範叔,我是這樣想的……”張元湊到範達生耳朵邊一陣嘀咕,說得範達生先是點頭,接著若有所思,最後忍不住笑了。

“你小子,辦法是不錯,可是關鍵是怎麽樣讓賈震宇心甘情願為我們說話,這點是其中關鍵,你如果不能做到,那就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範達生又提醒道。

“放心,我已經有“哎喲範叔,您饒了我,三四十年,,盡在wa

我可不會把我大好青春都浪費在跟官員們扯皮,對老百姓說謊。”

“你怎麽能這樣說官員嘛,也有好官嘛,也有清官嘛。”範達生怒道。

張元苦笑,“好官我更受不了,象那個賈部長是個清官,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個清官拖下水,嘿嘿,如果你不怕我這個老鼠壞了安定團結這鍋湯,您就讓我當官。”

“你小子,就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不長進,那你說說,你學校畢業了幹什麽?到時候我也退休了,你說說,誰給你撐腰,你朝中無人你還怎麽混?”範達生沒好氣把煙頭掐滅在煙缸中。

張元沒接他的話,不過心裏卻早有打算,官場商場他都不想幹,沒意思,也可以說他沒追求,他對權欲和金錢的要求不大,真的要讓他當個大官,整天開會,忙活,哪有時間妞呢?哪有時間陪大堆如花似玉的老婆們呢?每天在新聞聯播裏出現真有那麽爽嘛?

掌握國家權柄,然後去征服世界?拜托,張元不是希特勒,他沒那麽崇高的理想。

他想要的生活是陪著自己的老婆們,曬曬太陽,吹吹海風,高興的時候開著遊艇帶著女明星去釣金槍魚,不高興的時候去某個城市或者偏僻小鎮過幾天打工生活,順便回來一個別具特色的漂亮,有空去做點好事,沒空就做點壞事,反正誰也不能拿自己怎麽著,逍逍瑤瑤,無憂無慮,盡各行各業各種性格的美貌佳人,每天大練桃花功,這才是一個桃花門主最愛的生活。

當然,他同時也不會放鬆黑道的擴張,他會指揮著中海幫成為世界黑道的翹楚,那到時候,還有誰能對付他呢?就算哪個國家要整他,也得考慮考慮,象賈震宇這號人也得掂量掂量。

範達生看張元不願意接他的班,自然不開心,不過來日方長,他也不宜逼著張元去做官。

當下兩個人又研究了一會細節,由範達生通知三號以及其他領導,而張元則是負責把準備工作做好。

同時範達生又提出一個問題,如果張元的計劃成功,賈震宇改變立場,那麽就會讓三號吃個悶虧,會不會激怒三號呢?

張元想了想,決定到時候還真得嫣君幫忙和三號溝通,雖然他不願靠女人,可是這孫女和爺爺的勾通家務事和靠裙帶關係解決問題,這是兩個概念,主要的問題賈震宇都是由張元自己來解決。

晚,通海莊園。

天空明月一輪,地麵燈火通明。主樓樓下,溫柔幹媽夏麗箐正在廚房裏,忙著操持晚飯,雖然家裏也有兩個做飯打掃的大媽,可是夏麗箐每天還是要再整兩個拿手小炒,因為路瑤和眾女都喜歡吃幹媽做的菜。

而日本公主梨花則和美子兩人在客廳裏念中文,慕容欣鸞陪著她們,一會用中文一會用英語幫她們糾正語調。梨花的年紀剛好是高中畢業,本來應該進入早稻田大學,可因為這個事,學也不成了。

張元本想把她安排到中海大學,可是她的國籍還沒有辦好,又考慮到她是天皇孫女,萬一被記者什麽的挖出老底來,搞得滿城風雨就更麻煩了,所以張元暫時沒讓她學,等情況再安定些,一切平靜下來再學,於是梨花剛好趁這段時間把中文惡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