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後,張元放下了所有女人,然後拉著有些疲倦的慕容欣鸞走別墅頂樓的琴房。

“我也要去聽他們彈琴。”路瑤剛想跟過去,卻被範嬌嬌拉住了。

“別去打擾他們。”

“我不打擾,我就在旁邊聽。”路瑤說道。

範嬌嬌哈哈一笑:“笨蛋,他們肯定要做事。”

“做什麽事?我又不會打擾他們。”

眾女人都笑了,“做的事。”

樓鋼琴房。這是一個玻璃構成房子,陽光均勻地灑遍房間,秋日的陽光,溫暖而燦爛。

光線把琴房裏的頂級鋼琴照得仿佛鏡子一般的明亮,一身紗衣的慕容欣鸞被放倒在水麵般的鋼琴蓋,她溫柔的躺著,黑色如瀑的秀發自然地散在雪亮的鋼琴蓋板。

那種美麗,就好象是敦煌壁畫的仙女複活了一般,那恬靜的美麗臉蛋嬌羞而幸福。

“你好美。”張元歪在她的身邊,用手指感受著她滑軟溫熱的粉臉,此刻的慕容欣鸞真是太美了,美得他都生不出兒童不宜的想法,讓人不忍破壞這份美麗和恬靜。

慕容欣鸞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微笑看著張元,她很開心,張元的一世她就期待著和他沒有隔閡,沒有秘密地一起生活,而現在,她終於等到了,就算現在張元要了她的第一次,她也很開心。

不過張元並沒有真的和她發生關係,因為,來電話了,這個電話來的不是時候,不過是張元迫切等待的電話,這是他對付賈伯雨父子最重要的一環,所以他得離開了。

和慕容欣鸞深深地吻了一下,張元就起身下樓了。

半小時後,中海市區的某星級酒店的一間套房裏,水性楊花的白清老師正在靜靜坐在沙發前,她是被一群黑衣人秘密“請”來的,不過她並不擔心,也沒有緊張。

綁架她的人決不是為了錢,看那些黑衣人的架勢,和這家星級酒店的規模,她相信那些人不是一般人,更不會勒索她這個窮老師。

她還有什麽可供別人勒索的呢?那自然是身體,她有些好笑,是哪個大老板想要搞自己呢?其實隻要對方有錢,又不是那麽老醜,她很無所謂和那個老板玩一下,又何必來這個秘密綁架呢?真是多此一舉。

白清猜測著綁架她的一這時,門突然被推開,門口傳進來的是黑衣人齊聲恭敬道:“老板。”

白清趕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她今天沒有打扮,穿著一身t恤和牛仔褲,這讓她有些懊惱,她現在的心理是生怕那個老板不奸她,當然了,那幾個黑衣人也挺帥……

讓白清意外的是,走進來的竟然是張元,這讓她驚慌起來,昨天被張元識破了他們的陷阱,難道這小子是報複殺人來了?她清楚知道賈伯雨有多恨張元,她也知道張元同樣恨著賈伯雨。

“張元,我……昨天是賈伯雨讓我幹的,你要找就去找他。”白清害怕地後退了一步。

“找他?遲早的事,不過你也是“你要怎麽樣?”白清慢慢地退後,她沒想到是張元,她真的有些怕了,她的小腿肚忍不住在哆嗦,她說道:“你可別亂來,這是酒店,我會喊的,警察來就不好了。”

張元無所謂地笑笑,坐在對麵沙發,抬頭看著白清道:“你覺得我會怕警察嘛?而且這家酒店是中海幫的產業,你叫,你叫破喉嚨,看看有沒人來救你。”

白清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得罪的不是普通高三學生,他可是中海太子,中海幫的後台老板!她這不是自己找死麽?竟敢設個不疼不癢的圈套來惹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白清相信,就算她明天暴屍街頭,也沒有任何組織和部門會管這破事,張元那可是一手遮住中海黑白道的人物呀。

“張元,對不起,海哥,你饒了我一回!”相通關節的白清嚇得花容失色,一下撲倒在張元麵前,抱著張元的腿,哭喪著臉哀求著。

張元又歪歪嘴,不屑地笑笑:“你昨天設圈套的時候,怎麽就不想想我的實力呢?”

白清這下更緊張了,使勁抱著張元的腿,“海哥,你就饒了我,其實我真的早就看你了,一直你都愛理不理,所以我才因愛成恨,聽信了賈伯雨的挑撥,你就原諒老師一次,老師再也不敢了。”

“那我昨天又一次拒絕你,你不是更加地恨我了嘛?”

“不敢不敢,以後我不敢再對你有非分之想。”白清趕緊搖手道。

“是嘛,姑且放過你一回,不過隻要你再敢玩什麽花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張元的一番威脅得到了不錯的效果,白清老師聽說沒事了,感激地不住說著謝謝。

張元伸手摸摸白清老師的頭發,又道:“從今天開始,隻要你聽我的話,按我說的做,我不但不會懲罰你,還會獎勵你,隻要你乖乖聽話。”

“以後你就是老師的主人,主人讓我幹什麽,我就做什麽。”

張元沒想到這個音樂老師還有做人奴隸的愛好,他愣了愣,笑道:“好呀,隻要你聽主人的話,我會讓你過你想要的生活。”

白清聽他答應了,大喜地挪了兩步,跪在張元的腿間,然後兩手就順著張元的腿麵摸索了去……

“拿開你的髒手!”張元一聲低喝,嚇得白清趕忙從張元褲鏈處把手拿開。

張元卻笑笑又說道:“隻要你乖乖地聽我的話,主人高興了會讓你摸摸主人的寶貝。”

張元說完又覺得挺bt的,於是正色道:“好了,你起來。”

“哦清趕緊站了起來,立在張元身旁。

接著,張元打開了麵前的電視機,放進一個光盤,讓白清驚訝地是,電視放的,竟然是她和賈伯雨一次又一次幹那事的錄像,那鏡頭非常清晰,聲音也很不錯,不但清楚地拍下了她和賈伯雨的臉,還有她快活時發出的霪聲浪語,看得白清麵紅心跳,低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