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裏的軍訓已經結束了,聽說張元來了,冷霜自然是撲到窗口對著張元招手,雖然這丫頭被太陽曬得更降了,不過,那結實的小腿,那飽漲的玉山,那渾圓的屁屁,都更加地美妙了,彈性十足。

而得到消息的洪錦秋,則是以10邁狂奔下樓,準備報那一頂之仇,她快,沒想到張元更快,放下米娜,遙遙的對著冷霜揮揮手就離開了。看著駛遠的車,洪錦秋隻好無奈地一豎中指,“幹你娘!洪興兄弟,有仇必報,殺一還兩,頂一賠十!你小子等著!”

不過說完她又忍不住抓抓頭,頂一賠十,我又沒男人的東西,拿什麽頂回來呢?唉,可憐啊女人,怎麽就沒武器呢?

當宿舍眾人不同表現的時候,許諾隻有躲在窗口的花窗簾邊,偷看了張元幾眼,她的心裏很矛盾,想和張元打個招呼,可是又怕他認出自己,真是煩惱啊,難道人長大,就意味著開始煩惱嘛?

從中海大學出來以後,張元又一次來到了白清所在的酒店,這些天她都呆在這裏,學校那邊請了假,賈伯雨那邊白清打電話給他說回老家辦事,賈伯雨最近正鬱悶著也沒有懷疑,至於白清的老公,則在忙著起草離婚協議。

張元來到白清這裏,一來就收到了好消息,說兩人已經視屏過了,看見鮮花般嬌嫩的白清,老賈已經樂得不行了,甚至不顧一切地在視屏鏡頭裏露了臉。

為此老賈還專門去把頭發染得烏黑,雖然賈震宇對自己的年齡還是不太自信,可是沒想到一見麵,那26歲的年輕女人竟然說,太帥了,就喜歡他這樣的,正是她夢想中亦父亦夫的標準形象。

要不是一個在京華一個在中海,兩人估計就已經見過麵了,最後約定,十一黃金周期間,已經對老賈癡情不改的白清去京華親自把粉嫩的嬌軀送,不過就算這樣,賈震宇都說等不及了。

張元聽完,心情很不錯地說道,“既然愛火焚身了,那我就找個好借口……促成你們相見。”

京華市,國家警察部大廈。

賈震宇穿著000001號警服意氣風發地走進大廈,路過的工作人員趕緊對著這裏的一把手打招呼,當賈部長走過去,明顯聽見背後的議論,“賈部長真是和藹可親沒有一點架子呀。”

一路點頭微笑,了電梯,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秘已經恭候了,送一個舒服的馬屁,“賈部長真是越來越年輕了。”

“哈哈,哪裏哪裏。”賈震宇暢快地大笑,笑完還不忘補一句,“我就是心態年輕而已。”

他確實開心,談戀愛了嘛,原來談戀愛是這麽開心,天都藍了,水都綠了,想著還有半個月就要見到心中的佳人,怎麽能不開心,怎麽能不興奮。

當然,賈震宇也懷疑過這個女人有目的,他甚至說謊用了假名字假職業,不過經過幾天來的聊天,他發現這個女人是真的看他了,就算他不是部長,是個揀垃圾的,這個女人也會送門和自己快活,最讓賈震宇放心的,就是這個女人不是主動找門的,而是他找過去的。

“白清,好名字,反過來就是清白,正適合我的性格嘛,做人清清白白。”賈震宇坐在辦公桌後邊還不住點頭,感覺這個中海的音樂老師就是老天爺給他安排好的緣分。

“賈部長,剛才中海的範達生打來電話,說想請您去中海視察工作,順便給他們的龍頭企業喬遷剪彩。”秘的一番話把賈震宇拉回了工作狀態。

震宇應了一聲,心裏開始盤算起來。

範達生請自己去視察工作?他什麽意思?難道不知道自己正在查他麽?裏邊莫非有什麽陰謀?

“是哪家龍頭企業?”賈震宇琢磨一會突然問道。

“不知道,範市長沒說。”有些走神的秘趕緊回答。

“哦,你出去。”賈震宇稟退秘,拿起了電話。

很快,他就從督察司司長那裏了解到了情況,目前對中海警局主要人員的調查已經結束,貪汙腐化的情況有,但是並不太嚴重,關鍵是在給黑社會充當保護傘的問題,中海警局一班人和當地的黑惡勢力中海幫的後台老板張元,是稱兄道弟,沆瀣一氣,明顯有大量瀆職和包庇的行為,現在案件的偵查已經開始往中海最大的黑勢力頭目張元身發展。

而最近可能要喬遷的龍頭企業看來也隻有中海幫控製的中海集團,他們的搬家慶典搞得很隆重,每天電視報紙,街頭廣告,都是這個消息,就算想不知道都難。

賈震宇打完電話,忍不住好笑,範達生傻了嘛?自己一個警察去參加黑幫的搬遷慶典?怎麽可能,想把自己拉下水嘛?還是?

賈震宇越想越不對勁,範達生他了解,這小子也是陰謀詭計中混出來的,很明顯請無好請,宴無好宴,這小子難道是狗急跳牆了?

“哼!”賈震宇冷哼一聲,範達生,你以為老夫我怕嘛?你也太寫我了,不如虎焉得虎子?我到要去中海看看你是搞的什麽名堂!

當盤算的時候,賈震宇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白清也是中海的,會不會有聯係呢?賈震宇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身冷汗,不過,迅速他就放棄了自己的猜測。

不可能,網人那麽多,這個白清是自己隨便找到的,又怎麽會有問題呢?難道他們搞一個號在裏邊等自己?那麽等到的機會也太低了?再說有誰又知道自己在網搞的那些名堂呢?

思索再三,賈震宇點了點頭,拿起電話,“給我接中海範達生辦公室。”

很快,張元就已經得到了範達生傳來的消息:三號出國去了,沒時間來,賈震宇則是一口答應,準時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