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中海集團新大樓就開張了,如果可以在當天的報紙刊登一係列照片,讓普通小老百姓也感受一下新中海大廈裏邊的富貴與奢華,是不是也能吸引不少眼球呢?

武帥很聰明,這個點子很不錯,雖然這樣不足以讓他跨入一個名記者的行列,不過也足以讓主編對他另眼相看了。

不過新中海大廈是禁止外人參觀的,這樣很好,隻要武帥能夠進去拍攝,那就是獨家呀。

當然了,武帥那個小學同學開始也不敢答應,不過在武帥的殺手鐧之下,那個同學立馬拍胸脯答應了。

武帥隻說了一句話:“把我妹妹介紹給你做女朋。”

作為同學,誰不知道武帥有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妹妹,那小臉嫩得要滴出水來。

其實武帥也刁得很,他隻說介紹一下,至於成功不成功,那就很難說了,不過他估計多半是不會成功的。

他今天火急火燎其原因就是他要在同學當班的時段內趕到浦東新中海大廈,不過他的運氣貌似並不太好,先是遇了一個脾氣不太好的出租車司機,接著就是根本打不著車。

這會兒,他剛剛坐一輛強生的的士,居然又遇了大堵車,聽說前邊出了事故,一時半會還不會通,他急得真是要罵娘了。

“兄弟,我這邊不是堵車嘛,你能不能再等等,拖延一下,調個班,加班工資我來付,雙倍!”武帥一邊應付著老同學,一邊從包裏取出相機。

作為記者,他還是很敬業的,還沒拍到中海幫新大樓的內部,先弄個事故報道,那也是很不錯的,用他們行話來說,這是揀來的新聞。

當然,這一刻,他還沒有意識到,今天撿到的這個新聞無比強悍。

“哎,這輛車怎麽這麽眼熟呢。”武帥的相機鏡頭捕捉到一輛淡綠色的出租車。

再一看車牌,武帥火從心生,媽的,這小子剛才,盡在wa

休息,這才幾分鍾就送客了?真是可惡,難道老子坐車不給錢麽?

因為對這輛車比較憤怒,所以武帥就盯了這輛車,把專業相機的鏡頭一收,突然發現,那車的後座晃過一個讓他很熟悉的臉。

其實武帥並沒有真的和賈震宇見過麵,可是經常和照片打交道的他,認人能力還是很強悍的,他眼睛一凝,就發現後座這個男人的臉,和照片賈部長的臉有幾分相似。

不過賈震宇的臉隻是一閃,又轉向了車內,武帥再也看不見了。

“就這裏下車。”賈震宇已經看好一家並不太顯眼的酒店,16連鎖酒店,並不高檔,他也不是舍不得錢,關鍵住高檔酒店他怕被人發現。

隨後,扔下一張票子,賈震宇就帶著白清下了車。

而同時,武帥同學也下了車,他幾乎已經確定,那個和年輕美女一起下車的,就是我們共和國的部長大人。

這時張元也思想集中了起來,車已經被陷在車海裏,一步不能動彈,他沒有急著下車,而是放出探索意識,跟隨著賈震宇進入酒店。

當賈震宇和白清走進酒店以後,武帥幾乎是一陣狂喜,新聞啊,大新聞,還是個醜聞,賈震宇部長來中海視察,第二天就帶著美女開房間,天呐!我要出名了,那些平頭百姓對這些花邊新聞的興趣那是太濃厚了!

更讓武帥興奮的是,他的妹妹武琳正是在這家連鎖酒店實習,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他可以拍到更加內幕的消息!

這時,迫不及待的賈震宇已經帶著白清走進了酒店的一間包房,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有那個意思,就不要客氣了。

不過賈震宇裝逼裝習慣了,還不好意思撲去,雖然他的心裏已經熱血澎湃,不過他還是很裝逼地又說道,“小白呀,你覺得我們真的合適嘛?”

“恩,合適,其實呢,還是有點不合適的。”白清心道,既然要吊胃口就把你吊足一點,她很善於把男人心思搞得竄下跳。

果然,賈震宇一聽覺得不“嗬嗬,因為我希望你更大一點,那樣才更象我爸爸。”白清有咯咯笑了起來。

賈震宇一聽,又笑了,嫌我小呀,那簡單,下次我不染頭發,保證老得嚇你一跳。

“還有個問題。”賈震宇繼續喋喋不休。

“別這個問題那個問題,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這樣還不夠嘛?”白清一下又鑽進了賈震宇的懷裏。

“夠了夠了。”賈震宇狂吞了口吐沫,翻身把誘人的美物白清就壓在了沙發,他已經興奮到極點,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有生之年還能玩到如此年輕美妙的身體,他抓住白清的皓臂,老臉就在白清衣領口露出的,一塊雪嫩香滑的雪膚啃了起來,他呼喘著,他需要把白清的衣服解得更開一些,他迫切地想要得到那兩座誘死人的飽實雪峰。

“等一下。”白清突然製止了賈震宇剝她衣服的動作。

“恩?”賈震宇停下了,剛才這小娘子不是挺焦急的麽?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問題,趕緊說道,“我出來之前洗過澡了,如果你還要我再洗一把,那我就再去洗。”

“嗬嗬。”躺著的白清又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摸著賈震宇的鼻子道,“不是的,我是想要瓶紅酒,這樣……更浪漫一些,嗬嗬。”

“好好好。”賈震宇立馬站了起來,走出去叫紅酒。

白清叫紅酒是假,張元囑咐她打開一個窗戶是真正的目的。

這時張元早已經在樓下的某個角落站著了,他的探索意識讓他根本不用去總台就知道賈震宇的房間號,看見15層的一扇斜窗被推開一點以後,他嘴角翹了翹,“這個白清幹得挺不錯啊,說不定她也挺享受先伺候兒子再伺候老爹的過程。”

夜色的掩映中,一台很迷你的專業特工偷拍攝像機,慢慢地懸浮在半空,黑色的攝像機和夜色融合成一體,越升越高,飛向它該去的地方。

張元的身影也隱進了黑沉沉的陰暗中,他淡淡自言自語道,“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來尋找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