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裏,兩個穿著西服的男子正在低聲商量著。兩個男子都是用的粵語在對話,“等下再灌她一瓶,她準醉了,嘿嘿。”一個男子很無恥地笑了起來。

“哈哈,到時候帶她走就方便了。”另一個男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隻要她喝醉了,還不是任我們擺布。”

這時,洪錦秋已經推開了門,兩個年輕男子頓時臉一肅,就好象正人君子一般。

“幹你娘!老娘方便過了,再喝百八十瓶都沒問題!”洪錦秋依然秉承著她大大咧咧的作風,根本不用別人勸,走到沙發邊,自己拿著酒瓶就又開始咕嘟咕嘟往下灌。

“哎呀,你不能喝就少喝一點嘛。”那個男子又開始了激將法。

“我靠!我說了不能喝嘛?”洪錦秋的身體已經搖搖欲墮了,可是她啪地把空酒瓶砸在茶幾,接著又拿起了一瓶。

“你再喝就真的醉了。”突然房間裏響起了一聲標準的國語。

“你她媽的才醉……”洪錦秋話剛罵出口,抬頭,就看見張元站在了包房的門口。

“我說你別傻了好不好,這兩個人擺明了灌你酒,你倒好,人家還沒灌,你自己就灌了。”張元淡淡笑著走進來。

那兩年輕男人發現被揭穿,立即站了起來,惱羞成怒道,“野仔!滾出去!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張元想要英雄救美,可小太妹洪錦秋卻並不領情,對前來救她的張元還懷著恨呢。

“關你屁事!醉不醉我自己不知道?我就是醉了,他們能把我怎麽樣?”洪錦秋對著張元怒道。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呐!張元心道早知道不管這破事了,忍不住都想拔腿就往外走,可是又想著,畢竟她是米娜冷霜的同學,自己不救一下實在說不過去,而且這麽好的貨讓那些雜碎刨了實在心有不甘呢。

“能把你怎麽樣?你醉了他們就會扒了你的裙子搞你!把你肚子搞大!到時候你就哭!”張元對小太妹絲毫沒有客氣,跟她就得這樣說話。

“你少她媽的胡說八道!”一個青年怒吼著就撲來,盡在wa

,很有點香港黑社會的氣勢,跳過麵前的小茶幾,掄起酒瓶對著張元腦袋砸來。

別說現在有“老子拍死你!”酒瓶呼得就劈了過來。

“就憑你?”張元冷冷一笑,騰空踢腿,動作快到無與倫比,那個青年都沒看清動作,就感覺張元的腳已經踢在他手腕,手中的酒瓶再也把持不住,呼一下就甩著酒水飛了出去,乓一下撞在包房的牆壁,砸地四分五裂。

而在酒瓶還沒摔碎的時刻,那個很囂張的香港青年就已經被踩在了張元腳下。

快!太快了!張元的動作一向簡單而有效,對付這樣的稻草枕頭,他也隻需要一抬腿而已。

一個男青年被張元踩住脖子,而另一個男子和小太妹明顯被張元超強的戰鬥力震憾了,別人不知道,他們很清楚,這個男子是很能打的,可是對方隻一招,就把他死死踩在腳下。

這是多麽令人震驚的實力!

“不管你在香港多麽牛逼!在中海是我張元說了算!”張元咬牙切齒地說著,腳下又加了半分力,踩得那個家夥根本氣都抬不來。

他躺在地掙紮著,手徒勞地推著張元的鞋底,他的臉因為窒息漲得通紅,他知道自己堅持不到一分鍾,雖然身經百戰,對於這樣恐怖的實力,他還是第一次見。

“小……小姐。”躺著的那小子一聲呻吟終於驚醒了站著發呆的洪錦秋。

“張元!你放開他!你這個混蛋!”洪錦秋衝來怒道。

“他們才是混蛋!你是個傻x!剛才你出去的時候,他們還商量著把你灌醉,帶你出去!”張元怒吼著,從來沒見過這種不識好歹的女人。

洪錦秋呆了一呆,然後立即也吼了起來,對著地的那個男子,“小龍!你她媽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小子被踩地氣都抬不來,哪能說話呀,另一個男青年趕緊跑來,用半吊子國語說道,“誤會,都是誤會,都是自己人了啦。”

“你說!”洪錦秋沒有讓張元放人,而是怒視著另一個男子。

那小子無可奈何地說道,“是十三姨讓我們帶你回去的,我們怕你不願意,就想灌醉你啦,我們剛才是商量了,可是我們沒呀,給我們一個膽,我們也不敢說這樣的話,洪興的兄弟怎麽會做這樣的事,除非我想死。”

“又是我媽!她煩不煩!她媽的!也不知道怎麽給人做媽的!”洪錦秋一怒,老媽都照樣罵。

這一來張元明白了,敢情還真是擺了烏龍了,仔細想想,他們還真是沒,媽的,沒,你們幹嗎笑那麽賤!真是的!

既然不是張元想象的那樣,他就放開了那個叫小龍的年輕人,還很客氣地幫那家夥拍拍後邊的灰塵,小龍技不如人,自然也沒有再多說什麽,接著張元就想離開了。

“十三姨說,東星那幫子家夥已經打聽到小姐在中海,所以她讓我們帶小姐回香港,在我們的地盤,他們也不敢怎麽樣……”另一個年輕人在給洪錦秋匯報著。

“既然誤會都說清楚了,你們慢慢聊,我就先走了,剛才真是抱歉,抱歉。”張元插了句嘴就想離開了,什麽洪興東星跟他沒啥關係,隻要不來中海搶地盤,打得死光了都和他沒關係。

“等一下!”洪錦秋突然一聲爆喝,接著,又故意扭著腰肢走過來,同時她的臉浮起一層帶著很不正常的嬌媚笑容。

如果小太妹大大咧咧滿口粗話,張元倒不怕,可她這故意弄出很**的表情就讓人暴寒了。

“海弟~”洪錦秋嗲著聲音走到張元麵前。

“幹嗎?”張元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禁嚇得後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