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父女了,張元也沒什麽顧忌,端著何詩詩的臉,又回吻她,把她粉嫩的柔軟珠唇吸在嘴裏,吸了好一會,把她嘴唇吸得有點腫,看去翹翹的,更加可愛。

這時何詩詩又提出了一個讓張元心動的建議,“大叔,你就象對洪錦秋那樣……對我。”

張元一下心跳忍不住加速了,象洪錦秋那樣,夾在何詩詩粉兜兜白裏透紅的腿間,那樣磨,真是太爽了。

可下一秒,張元就發現自己開心不起來了,因為他的某個地點,今天居然一點不配合他,軟軟的,好象睡著一般。

按照道理,象何詩詩這樣的小美女趴在自己身,那家夥早就激動地自作主張了,可現在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它到底怎麽了?

張元突然聯想到剛才的早瀉,他突然害怕了起來,男人真的是很辛苦的動物,以前張元為了某個家夥老是不聽話沒少煩惱過,可是現在它乖了,張元卻更加煩惱了。

怎麽辦?如果以後這家夥永遠這樣趴著不動了,那怎麽辦?自己一屋子嬌妻的性福去哪找,難道便宜其他男人?不行不行i是就讓她們憋著?

張元第一次發現自己有些心慌意亂,不知所措,他什麽都可以丟失,可是卻不能丟掉自己的女人們。

“你怎麽了?”何詩詩發現了張元神色的不對勁。

“沒怎麽,我在想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何詩詩看他一臉嚴肅,也不敢多說,就想從他身爬起來,可是卻被張元拉住了。

“你等一下,你讓我……摸摸好麽?”張元想要再試試,他還是無法相信,他是個桃花門主,這玩意怎麽會失靈呢?

何詩詩臉一紅,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接著,她就被張元翻身壓住了,這次張元沒有等待,也沒有客氣,直接把她的吊帶小背心給剝下了,雖然那兩團小山包依舊那麽美妙,可是張元此刻真的沒有欣賞的心情。

他象很興奮一樣撲在何詩詩身,雙手來回著那兩團美物,小羅莉哪經過這些,如此粗野大力的動作很快就把這個沒嚐過快樂的小羅莉給弄起了情緒,她本能地用粉臂抱緊張元的脖子,她圓滾滾白生生的腿也打開了,兩腿纏繞在張元的腰間,這讓她秘密的地點對張元完全開放。

張元沒有解自己褲子,他不願讓小狐狸發現自己的沒用,他隻是使勁來回用下邊磨蹭著。

蹭了好一會,蹭得小狐狸哆嗦著,呼喘著,竟然來了生命中第一次高朝。

可是張元卻更加慌亂了,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盡在wa

完全無動於衷,那玩意不是睡著了,簡直就好象死了一樣,哪怕是一點點的反應都沒有,就算他默念桃花口訣,都絲毫不見動靜!

不好,自己真的不行了!

陽逶這兩個可怕的字眼在眼前不住地晃呀晃,晃得他頭疼腦漲。

終於,張元不再折騰何詩詩,而是一翻身,躺下喘著粗氣。

“大叔,是不是覺得……不夠?雖然我還小,可是大叔如果現在……就想……那個我,也可以……”何詩詩潮紅著臉,大眼睛更顯水靈地看著張元。

“夠了,不要了。”張元摸摸何詩詩的腦袋,又抬頭看著天花板。

“大叔,你真好。”何詩詩感動地把小臉貼著張元的臉。

張元苦笑,不是我好,我現在是有心無力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就連占洪錦秋便宜的時候也是迫不及待,為什麽自從不小心噴了以後就一厥不振呢?

難道是洪錦秋身體的問題?可是她隻是個很普通的體質,沒感覺她有什麽不對呀,而且,自己也不過是在她身體磨蹭了幾下,應該不會出什麽後果啊,怎麽連桃花功都失效了呢?

想到桃花功失效,如果意控能力都沒有,那他就是個普通人了,拿什麽對付龍哥呢?別說老婆們的性福了,就是性命也不能保了,如果沒有了意控力,龍哥又怎麽可能留他一條命呢?

張元念頭到此,慌忙用遠處廚房裏的鍋試驗了起來。還好鍋浮了起來,意控能力還在,這是保命的玩意,張元不由得鬆了一口大氣。

“大概是最近太累迷迷糊糊中,張元夢到了一個女人,美,美得冒的女人,這個女人正用她柔軟細滑的手握住自己的某個部位,哎呀,那種感覺真是舒服呀,仿佛到了天堂一般,飛機手果然就是不一樣,那滑滑的手心,自己的醜東西就在邊摩擦,還有那雪白細長就象蔥段似的手指,輕盈地捏住自己,從輕到重,由慢到快的動作……

好一會,張元醒了,睜開眼簾就看見在廚房裏忙活的藍若,隻見她穿著一套藍色的圍裙,就象一個可愛的小主婦,不斷地在灶台翻炒著什麽,抽油煙機發出並不很響的呼呼風聲,而在洗菜池邊,小狐狸何詩詩也在洗著東西。

張元沒有立即起來,他的大腦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或者說他還在回味那雙柔滑小手的包裹和搓動中。

“怎麽會夢到她呢?”張元又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人的夢是很奇怪的,每天都見麵的親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夢到,而難得見了一次麵的人,卻可能經常夢到,有人在夢中發明創造,還有人在夢裏發現懸機,自己又在夢裏得到什麽呢?

“難道是因為她?”張元又嘀咕著,回憶著自己和夜月的女老板凱瑟琳見麵的過程,可是他琢磨來琢磨去,凱瑟琳並沒有做什麽呀,喝了她的酒嘛?可是自己的萬年功力已經保證了自己百毒不侵呀。

實在懷疑不她呀。張元歎了一聲,這時他已經完全清醒了,褲子裏熱呼呼的感覺清晰地傳來。

“呀!”

在廚房忙碌的倆小羅莉聽見背後一聲驚叫,忙停手回頭,隻見張元跳下大床直奔洗手間而去。

洗手間裏,張元對著濕漉漉的褲襠哭笑不得,自己竟然夢遺了,真是見鬼,今天的糗事怎麽這麽多呢?早瀉,陽逶,夢遺,這些都是以前不會出現的呀,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亂了,真亂了,要命呀。

沒有短褲,鬱悶的是,平時嫣君喜歡把放在洗手間晾著,今天也沒有發現,真的是背運呀。

讓藍若她們去買?不好意思。穿著這樣濕漉漉的短褲?那多難受啊。

最後張元無奈,隻好脫下短褲扔掉,然後光光著穿起長褲,還真的很不習慣呢,原來掛空擋的感覺是如此難受。

張元不願藍若她們擔心,穿好長褲以後就走了出去,他本來還在擔心藍若知道自己和她的好朋呆在家會吃醋,可是聽她們的對話,原來小狐狸已經早就編好了借口,說她自己在外邊被壞人灌酒,剛好張元經過,就把她帶回來了。

何詩詩說的有鼻子有眼,不由得藍若不信,張元心道,這丫頭果然精明地很,把老實的小藍若騙賣了都不知道。

雖然張元覺得騙了小藍若有點歉意,不過這時候他根本沒想這些的心思,他的心裏就好象有一塊大石頭吊著,好象隨時都會掉下來,把他砸得稀爛。

小藍若的美食依然可口,隻是張元已經沒有了心情,如果真的失去了功能,他不如死了,看著那麽多自己的女人無法滿足去便宜別的男人,那種感覺,簡直比萬箭穿心還難受。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真的是有人搞鬼,抓到他一定把他碎屍萬段!張元發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