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太平洋,四周一片黑蒙蒙,就象被無數的未知籠罩。

張元坐在躺椅,抽著煙,心裏在思索,到底是怎麽了呢?怎麽一點征兆都沒有呢,今天自己沒幹什麽呀,怎麽突然就覺得不行了呢?

一般象他這個年齡真是步入這個能力巔峰的時刻,一般都是很強大的呀,往往一點小刺激就會起來了。

而且他也不是一般男生呀,他比其他男人更強大,身體素質也要好許多,更重要的是,他是桃花門主啊,這是他的強項,他吃飯的家夥呀,從來隻有女人吃不消,哪有他疲軟的呢?

突然他想要伸手下去自己再試試看,可是手剛下去,又害怕起來,他不敢試,如果還不行呢?如果真的不行了怎麽辦?

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還不能讓女們知道,這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

“外邊涼。”突然一件外套披在了張元身,他知道這是冷霜出來了。

元摸了摸冷霜放在他肩頭的小手,突然他又恐懼起來,如果以後真的不行了,那麽是不是就會由其他男人在摸她滑滑的小手呢?

“對不起,剛才我有點激動。”冷霜順勢從背後抱住張元的脖子,柔聲說道。

“沒事。”張元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有用臉頰磨了磨冷霜從背後貼的小臉蛋。

“你別擔心了,最近可能是你太累了,再說你難得的一次怕什麽,雖然我也不知道其他男人是怎麽樣,可是我想他們偶爾也會因為情緒或者身體原因不行的。”冷霜象一個小妻子溫柔地在張元的耳邊安慰。

張元心裏歎了一聲,多好的老婆呀,自己有這麽多好老婆,多麽幸福。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害怕失去她們,可以說害怕到極點。

雖然冷霜說的有點道理,可是張元自己的事自己,盡在wa

知道,他絕對不是因為累了,他也沒幹什麽,而且他的身體也不可能累到這樣,再說情緒,他一直情緒高漲地很。

這事不是那麽簡單,張元已經這樣確定了,可是他不知道以後會怎麽樣,最後會怎麽樣,他甚至不知道原因是什麽。

突然張元把煙頭往外一彈,那紅亮的一個小點把黑暗劃出一個拋物線形狀的紅色光弧,最後消失在蒼茫的大海裏。

“一點都不環保。”冷霜撒嬌似的嗔道。

“嗬嗬。”張元被她逗得心情好了不少,可是他卻又接著問道,“冷霜,如果我……我是說如果我以後真的……”

張元還沒說出如果什麽,冷霜就膩聲打斷道:“那我也跟著你,除非你不要我了,一次是你的,以後都是你的。”

張元還能說什麽呢,美人情深意重,自古多少英雄願意拋棄江山,割舍生命,隻為美人一笑。

“你就別擔心了,你就是累了,過兩天就好了,再說,就算是你生病了,咱們有病治病好了,那個什麽偉哥不也有人吃嘛。”

冷霜的安慰張元隻有繼續苦笑,生病了,他會生病嘛?他隻會治病,就算死了還有一口氣都可以治好,怎麽可能生病?

吃偉哥?那更是開玩笑,普通的藥物對他有作用嘛?就算毒藥他都不怕,偉哥,有作用嘛?

再說,桃花門,主靠吃偉哥來滿足老婆?傳出去不要把全世界的異能者都笑死?太丟人了,丟得沒邊了。

“哎呀,我說你就別不高興了。”冷霜說了半天,看他還是要死不死的樣,急了,有史以來第一次主動了。

“要不……我再幫你試試?”冷霜說完,小手就從張元的肩頭滑了下去。

“哎,不要。”張元的心裏恐懼還沒有消除。

可是冷霜也快得很,小手一下就捉住了他褲子裏的那條泥鰍。

“哈哈,告訴你,我還就喜歡這種軟軟的樣子,象隻毛毛蟲。”冷霜咯咯笑著,又幫他拉開拉鏈取了出來。

還別說,被冷霜小手這一摸,那東西居然又複活了,很快就厲害了起來,從毛毛蟲變成擀麵杖隻用了兩秒鍾。

“哈哈,我說你自己嚇自己,看你剛才緊張的那樣。”冷霜沒好氣地嗔了張元一眼。

“嘿嘿。”張元摸了摸鼻子,又一次起來,他表麵當然很高興,可是他心裏還是隱隱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是不是又想要我……吃你。”冷霜問道。

“好呀。”

“流氓,你自己吃自己。”

“我夠不著呀。”

冷霜咯咯笑著蹲在了張元的兩腿之間,一手持著,來回掰動了一會,才笑著把尖尖的小鼻子靠去聞了聞,“恩,還算幹淨。”

接著檀口一開,把那物慢慢地納入水亮珠潤的小嘴之中,青筋環繞的巨龍,美麗嬌羞的臉蛋,一個是凶猛猙獰,一個溫柔好看,對比是那麽的強烈。

張元一手按住拉鏈口兩側的褲子,一手輕撫著冷霜順滑的頭發,欣賞著這美與醜的對比,感受著冷霜舌頭在自己小腦袋磨起的麻感,這種享受真是美妙呀,還是自己的老婆好呀。

不過,那種莫名其妙的功能障礙,下次又會在啥時候再來光顧呢?

在冷霜的一番舌頭安撫之後,那物在燈光下更是顯得亮澤,大概粘滿冷霜的口水關係,接著張元就陪著她回了房間,在床好好地讓女朋快活了一下,其中幾番風雨,巫山春色,就不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