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叫什麽,你們老大叫什麽,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麽,為什麽要綁架洪錦秋?”

伊勢名島可不是隻有娛樂設施,在這裏也有黑暗陰森的地牢,位置就在張元別墅的下邊,這時,跟著洪錦秋跌出飛機幸免遇難的堂口老大,正在接受著張元的審訊。

“滾你媽的,老子叫什麽也是你能問的?老子隻能告訴你,老子是東星的人,東星會找你報仇的,你有種殺了我!”那個堂口老大沒有受皮肉之苦,依然囂張的很。

張元冷笑,現在嘴硬不算什麽,等會嘴還是硬,那才是漢子。

“殺了你?沒那麽容易。”張元哈哈笑著站起來,示意精銳團的兄弟給他意思意思,審訊犯人的方法,以前組織教給他太多了,同時還配合一種神經敏感藥水,會將人所受的痛苦擴大十倍,那種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

身後響起慘叫聲,張元已經走出了房間,他剛出門,背後那家夥就已經支撐不住了。

“海哥,您去審嘛?”一個小弟追出來。

“不,你們問一下好了,估計他知道的秘密也不多,重點問他的老大為什麽綁架洪錦秋還不夠,為什麽要殺我,我和他們又沒有仇恨,還有他們東星幫有沒有會異能的。”

銳團小弟轉身又走回房間。

張元沒有審問,是因為他突然想到一個更緊迫的問題。

他走出有持槍守衛把守的地牢,這時,被嚇暈的洪錦秋已經醒來,她咬著牙跑過來,“張元,那個東星的狗呢?我要殺了他4看到底誰幹誰!”

“好了,”你先休息一會,等會我有話問你,現在我的人在審問他。”

“有什麽好問的?東星殺洪興,洪興也殺東星,直接殺了他,反正在你這殺人也沒人管。”

張元笑笑,就是因為東星和洪興的仇恨那麽簡單嘛?那為什麽他們還要如此目的明確地想幹掉自己呢?還有,為什麽他們出現事剛好自己犯病呢?難道是巧合嘛?不是,絕對不是,其中必有陰謀。

不過洪錦秋的態度卻非常堅定地要殺掉最後一個幸存者,是她太魯莽,還是她也有什麽不想說的秘密呢?

人當然是不會讓她殺的,在張元的勸導之下,洪錦秋也沒轍,她隻有回房休息去了。

洪錦秋走了,張元又問道:“米娜和許諾沒事?”

“人找到了,她們隻是被捆了,倒沒有受傷害,現,盡在wa

在在島的醫療室吊水。”範嬌嬌回道。

“那就好。”張元鬆了口氣,還好自己這邊沒有人員傷亡,不然東星就等著全幫陪葬。

“那我們現在幹什麽呢?”範嬌嬌又問道。

張元神秘地笑笑,“抓內鬼。”

“啊?”周圍眾人都忍不住互相張望,不知道誰是內鬼。

“柳靜,跟我到房間裏來一下。”張元對著莫名其妙的柳靜招了招手。

……

一會以後,太平洋,奢華遊艇。

同學們此刻正在船尾部的露天泳池裏戲水遊樂,這正是男生們大大方方觀看女生身體的時候,女生們都穿著隻有三點的泳裝,她們在水裏嬉笑打鬧著,玩的很開心,男生也看得很開心。

“真是好漂亮的遊艇,我們以後還能”來玩嘛?我要回去跟我們同學一說,她們肯定羨慕死了。”秦小剛的女朋齊琪說道。

“當然可以經常來玩,張元是我結拜大哥,他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以後你還可以邀請你的同學來玩呢。”秦小剛神氣地說道。

“嗬嗬,他的東西就是你的,那你的東西呢?”齊琪笑著又問道。

“我的東西也是他的東西,我們不分的。”秦小剛點頭說道。

“那你的老婆呢?”齊琪又追問。

“老婆不行,老婆是不能跟好朋分享的嘛。”

“哈哈,這才像話。”

秦小剛和他女朋聊著,突然口袋裏電話響了起來,他出海時張元也讓他帶了一部海事衛星電話,果然這就用了。

“返航,立即全速返航,同時把那個叫真真的女人控製住,還有船的其他人也不能完全信任。”

聽張元的語氣,秦小剛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麽事,立即放下電話,執行命令。

在船長室外邊,真真正在接著一個神秘的電話,“是,可是,超哥,這些都是中海的一些中學生呀。”

“媽的,讓你幹你就幹!廢什麽話!幹了這次,你媽欠的賭債,從此一筆勾銷!”

“可是他們真的是不相幹的人呀!我老板如果知道……”

“別她媽的廢話!你到底幹不幹!幹完了這次,不但你媽欠的賭債一筆勾銷,而且我還可以出錢讓你移民,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隻要把那艘船開到指定的地點。”

“可是。”真真還想說些什麽。

“可是你媽!”暴怒的超哥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我跟你說真真,如果你不幹,那我現在就派人去你家,跟你媽要賭賬,連本帶利,逼得你媽跳樓!”

“不要,超哥,我……幹!”

“哈哈,這才乖嘛。”超哥開心地大笑起來,用這麽多同學去交換洪錦秋,叫張元的那個小朋應該知道孰輕孰重。

真真放下了電話,她又猶豫了起來,她抓著電話敲著手心,躊躇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張元對自己不錯,小雯老板對自己更好,自己就能背叛他們,把張元的同學和老師都送給超哥嘛?

可是不這樣,自己老媽的賭帳又怎麽還呢?更重要的是,現在如果不答應超哥,那就不是賭帳的事了,超哥很可能要讓自己一家都倒大黴的呀。

正在真真猶豫不決時,有人幫她做了決定。

“真真是,我是張元的好朋,我叫秦小剛,現在這裏我接管了,帶我去船長室,讓船立即返航。”秦小剛不敢大意,連槍都拿出來了“好。”真真被人限製了自由,可是她的心裏卻突然鬆了,大概這就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