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浮遊在水中,他憋著氣,太陽把海水的表層曬得雪亮,麵前一隻大鯊魚正張開了血盆大口。

那嘴可真的夠大,隻要被它咬,就算張元也隻有被咬成兩截的份,太凶猛,簡直可以稱作恐怖,在浩瀚的海洋裏,它們是當之無愧的殺手。

帶著萬年功力的張元,並沒有把身體連成鋼鐵,如果被它咬,一口兩斷,那張元必死無疑。

不過這還不是最凶險的,張元的探索能力分明感覺到,四麵八方,除了頭頂,都各有一條鯊魚,張開了大嘴,隻要幾秒鍾,他可能就會被幾條鯊魚吃得幹幹淨淨。

這個時候,張元並沒有去拿槍,因為對這樣長達幾米,甚至十幾米的鯊魚來說,一倆顆子彈,並不能對它們造成什麽傷害,它們不會買賬。

張元一抬手,從腰把一把軍刺給扒了出來。

鯊魚已經出現在張元的麵前,它凶狠的小眼睛已經鎖定了張元,它的嘴張得更大了,看來人肉要比魚肉香多了。

可是鯊魚還沒有來得及開心,它就發現自己竟然不能控製它的身體,它往著張元的腳下鑽去。

不用想,張元動用了意控能力,雖然他還不能真的移動山川,不過一條十多米的魚,他還是可以輕易控製的。

很快,張元就看見了這條鯊魚的脊背,如此寬大厚實的後背,宰了它夠自己吃半個月。

張元想著,撥開水麵遊了去,然後,猛地一刀紮在了這條大鯊魚的後背。

在那大得嚇人的身軀,就算紮個十刀八刀,對它也不會有什麽傷害。

不過張元不是紮,他紮進鯊魚的後背,然後就開始了拉動,再大的畜生,也受不了這樣一條大口子。

鯊魚不會嗥叫,可是它會掙紮,它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沒有一雙靈巧的手,隻要它嘴不能到達的地方,它就無濟於事。

不過它的掙紮,隻有換來更大的痛苦,張元順著他的翻滾和甩動,又在它身體開了幾條大口子,一股又一股混濁的紅血,在海水裏彌漫開來。

相對於張元給它造成的刀傷,它身體流出的鮮,盡在wa

血,那才是致命的。

據說鯊魚的嗅覺非常靈敏,可以聞到幾公裏外的血的氣息。

頓時,其他的數十條鯊魚激動了,血的氣味讓它們瘋狂,它們才不管朋或者是戰,再鐵的關係,也沒有用,畜生就是這樣,就算是它老子,它也照吃不誤。

當一眾鯊魚分著吃掉它們的戰時,張元已經遊到了十多米外,對著驚魂未定的小弟們擺擺手,讓他們再躲遠一些,畢竟他們隻是快艇,一條大鯊魚衝過來就可以把快艇輕易掀翻。

張元接著往奢華的遊艇遊去,路也遭遇了不少鯊魚,不過那些嗜血的家夥對他沒有什麽興趣,它們都趕著去享受沒有危險的戰大餐。

遊艇靜靜地停在那裏,遠遠傳來還有飄渺的歌聲,讓人以為,邊還在開rty,可其實張元知道,所有的同學和服務員,都被集中在遊艇的大廳裏。

林馨正在緊張地護著學生們,這裏女生眾多,包括服務員,都是漂亮的年輕女性,在這樣沒有法律管轄的地點,人性的醜陋bl無疑,如果不是老大吩咐,說不定這裏就是一片淒慘了。

大廳四周,東星幫的小弟們,現在他們已經成了海盜,他們端著槍,來回走動,他們的眼睛死盯著大廳裏的漂亮女人們,一個個體型勻稱,肌膚xebi,流露著恐懼的眼神。

張元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潛遊到了遊艇和那艘貨輪的縫隙間,再遊艇的一側甲板外側,他把濕漉漉的腦袋鑽出水麵。

好新鮮的空氣,雖然他可以下去很久不呼吸,可是新鮮的空氣還是讓他很舒服,畢竟,人類是在空氣中生活成長的。

他放鬆了一會,就從後腰又摸出了匕首,然後,他把匕首一下釘在了船外側的甲板,他試了試力道,這樣的深度,已經足夠他借力了。

他接著就用探索意識觀察著船的動靜。

有一個海盜,已經快走到他的頭頂。

“一步,兩步,三步……”張元默默數著他的步伐,海盜貌似沒有感覺到危險,他在吸著煙,渾然不覺,他正在走一條通往死亡的道路。

當然了,其他的海盜,下場也是這樣,就算他們沒有過來,也不過是多活幾秒鍾而已。

當張元數到第五步的時候,那個家夥,已經來到了他的頭頂。

就是現在了!

張元手腕一用力,他便借著匕首插在船側提供的反作用力,把自己的身體向射出。

並不快的速度,可是海盜並沒有發現,誰會注意腳下的船舷邊呢?

直到海盜發現自己的一條腳踝被人抓住,他才感覺到危險。

不過已經遲了,他的嗥叫還在口中,他的身體已經滑進了海水裏。

嘩啦一聲,水花四分,這”個家夥張大想要呼喊的嘴,隻能讓他喝下無數苦鹹的海水。

在下一秒,張元的軍刺已經帶著一縷刺眼的陽光,在他驚恐的瞳孔裏,劃出一條耀眼的弧度,然後,準準地紮進他的心髒。

他的瞳孔一下就收縮了,再接著,緩緩放大,他無意識地吐著氣,無力地往著黑暗的深淵墮下。

四周,鯊魚已經聚攏了過來。

張元宰了他以後,順手把他腰間的一把手槍也帶了下來,接著,踩著他的屍體,腳尖一點,一個翻身,的張元就跳了遊艇。

這是一把加了消音器的手槍,看來他們也是喜歡靜悄悄的殺人,不過這個時候,這把槍讓張元解救人質的行動,更加的方便。

本來遊艇一共十三個海盜,被張元幹掉一個,還有十二了,不過有六個在遊艇後部,不妨礙張元解救同學們。

還有六個,四個在大廳,兩個在通道。

殺人,對張元來說,這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事,他曾經就是一個專門的殺人機器,而這事的他已經進入狀態。

突然竄出,貼,用槍抵著對方的腦門,然後開槍,掀開他的後腦勺。

一切都是那麽簡單,簡單的重複,其實有些看似複雜的事,真的幹起來,也很簡單,比如親嘴,f,l,很簡單,而且是簡單地重複,重複同樣的動作而已。

張元殺人也是不斷地重複著那一係列的動作,沒有什麽好說的,也並不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