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和小雯打完一通電話,也沒有得到什麽想要的消息,不過心情倒是愉悅地很,拿著電話,想著還有個女人也要給自己生寶寶,最近忙得也沒問她到底懷沒有,於是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打過去以後,發現韓英姐正忙著呢,國慶假期也是她們商業最忙的時刻,特別是新店開張,韓英在那邊總負責,事情當然多得很。

韓英最近忙著新店的事,所以也沒去查,而且種子下去也沒多久呢,她幾乎都忘了這事。

沒聊幾句,就聽那邊有人請示什麽,張海隻好說那就先這樣,等回去當麵說。

韓英又叫住了張海,說她那個女秘關天美還真是商業間諜,現在已經被開除了。

張海笑道,我看人還有錯嘛?你忙就先忙,等你有空了,再帶你來海島旅遊。

接著掛了電話,又想到了蘇瓊姐,不過張海還是沒有打電話給她,這事有點頭疼,何詩詩這個粉兜兜的丫頭挺可愛,如果蘇瓊真的懷了,那就鐵定要放棄何詩詩了,不然稱呼就亂了。

“在想什麽呢?”不知道啥時候,範嬌嬌已經走了進來。

“哦,沒有。”張海笑笑,雖然是老婆,可有的事還是得瞞著。

他又看看門口,發現進來的隻有她,盡在wa

一人,趕緊問道,“真真呢?她不是找你們道歉了嘛?”

“早道完了。”範嬌嬌坐在了床邊的沙發,很女人地一蹺腿,這個丫頭現在越來越有成熟的女人味道,特別是牛仔短褲下邊兩條裹著肉色絲襪的兩條腿,還有那沒有穿鞋的小腳,透過薄薄撐開的絲襪,可以看見裏邊顆顆如同珍珠一樣的腳趾頭,可愛極了。

“哦,她們人呢?”張海又問道。

“放心,大家都說開了,事情也解決了,真真和我們和好如初了。”

張海大喜,“你們原諒她了?”

範嬌嬌歎了口氣,用手撥拉了一下頭發又說道,“不原諒她又怎麽辦呢?她都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以後都是姐妹,而且她也不是那種討厭的女人,一切都為了你嘛。”

張海不好意思地笑笑,自己的幾個老婆都是不錯的女人,都很心疼自己,為了自己放棄原則。

看著張海笑,範嬌嬌又沒來由地不高興了,怒道,“就知道笑,來海島幾天,都沒陪我們玩玩,就陪真真了,我還好,林馨老師忙這忙那,你都不去安慰一下。”

張海隻好陪著笑,“林馨陪著同學們嘛,她臉皮又薄,如果我當著同學們的麵和她親近一點她就吃不消了。”

範嬌嬌越說越氣了,繼續說道:“還有啊,小婷是我們安排的,你到現在都沒下手,真是枉費我們的心機。”

範嬌嬌說了生氣起來,忍不住用腳踢了一下張海,那個小沙發椅本來就在床邊,範嬌嬌根本不用站起來就可以踢到張海。

“哎呀,君子動口不動手。”張海趕忙躲開她的第二腳。

“不準動!我本來就不是君子!我是女人!踢死你!”

張海和真真事畢,也沒有多穿,所以就隻有一條長的襯褲,範嬌嬌踢了他幾下,還不解恨,幹脆抬起秀腿,一腳就踩在張海的襠,啐道,“都是這個壞東西惹事,小心我給你踩壞!”

範嬌嬌的絲襪小腳踩在邊不輕不重,既酥又麻,那軟軟的小腳心帶給張海無限地享受,讓他又想起了之前在海灘讓她踩時的那種xin,忍不住伸手把她的小腳按在了邊。

“老婆,多踩一下。”

“滾你!壞東西!”

金秋十月,丹桂飄香,鄉村裏是一片金燦燦,城市裏也是點綴了許多金黃色,中大附中的道路落葉被清爽的秋風吹得來回翻滾。

從海島旅遊已經回來幾天了,可是同學們還沉浸在海風和碧浪中,高三班的同學們是幸運的,他們這幾天幾乎所有的話題依然是在伊勢名島的生活。

說那景色如何的優美,海浪如何的怡人,遊艇是如何的奢華,還有被人襲擊又是如何的驚心動魄。

這些都讓其他班級的同學羨慕不已,不過林馨卻高興不起來,生怕班的學生們因為這次旅遊玩散了心。

所以今天特別在班會宣布,要在黑板旁設立一個高考倒計時的牌子,提醒大家緊張起來,為了不久以後的高考,繃緊弦,足勁,既然已經玩過了,放鬆了,現在就應該抓緊了,抓緊時間學習,爭分奪秒,為了一生而奮鬥幾個月。

張海是聽得目光發癡,眼皮子發重,不過貌似也有不少同學還是被鼓動起了鬥誌,沒辦法,他們也沒有重生,又沒有桃花功滋潤,他們知道林馨也是為他們好,所以就抓緊時間k。

等林馨老師說完,張海眼睛掃了一下,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那些優等生聽完,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針似的神情激憤,而後排的差生,卻都是更加地萎靡瞌睡,不知道為什麽同樣的話達到的效果竟然截然相反。

“張海。”林馨突然叫了一聲。

在觀察敵情的張海下意識的應道。

“尹俊老師找你。”

海扭頭一看,隻見那個五斷三粗的體育老師尹俊已經站在了教室門口,看著張海的眼神就跟狼外婆看小紅帽似的。

海歎了一聲,都忘了這個茬了,廣播體,真是煩死了,老子做廣播體標準也有罪嘛?

“別擔心,明天跟我們去中海大學,到時候,隻要按照你平時的節奏,跟著口令做一次就行,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的。”尹俊老師倒也很自覺。

張海看著旁邊偷笑的林馨,苦笑了一下,“那好,我就按平時的動作做,不過如果拿不到獎,那可別怪我了。”

“沒事!我對你有信心!”尹俊又拍了拍張海,然後說道,“跟我走。”

“不是明天?”

“跟我去拿衣服,參加比賽的,每人一套名牌運動服。”

敢情還有這好事,那就去拿,張海跟著尹俊老師來到辦公室,把那土得掉渣的運動服拿起一看。

“不是?就是這衣服嘛?做工這麽粗糙,式樣如此老土,這什麽名牌?沒看過這牌子呀。”

“怎麽不是名牌?”尹俊老師很不客氣地把運動服搶過去,然後在一個衣服口袋裏拉出標簽,指著邊兩字說道,“看見沒有,這個衣服的牌子就是名這個字,難道不是名牌運動服?”

張海暈倒,問道,“這樣的名牌呀,這商標名可夠絕的,那要是邊繡個雜呢?”

“這麽笨,那就是雜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