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醜事小,讓張海更加擔心的是,隱藏在暗中的對手,會不會象次一樣,趁他危急,發動襲擊呢?

雖然心裏混亂,可是張海的動作依然和口令完全相符,標準,到位。

隻是因為下邊的強烈反應,讓他忍不住有些彎腰,掩飾那裏的變化。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大喇叭裏的口令聲勻速,穩定。

可張海卻心裏急躁起來,因為他發現,他的意控能力和探索能力又失效了。看台坐滿了人,從下邊看去,密密麻麻都是人頭,沒有探索能力,想要靠眼睛從中尋找危機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張海真的擔心,會從哪個角落冒出一把狙擊槍,然後,在幾千人麵前,當眾暴了他的頭。

“這該死的廣播怎麽還不結束。”張海咒罵著,他第一次覺得一場廣播竟然時間如此之久,如此難熬。

不過因為次,張海有了些經驗,就算有人要殺他,也一定不會是現在,對手肯定要把他折磨地神誌不清再下手。

可是又過了一會,張海突然感覺到,這次和次不同,次是控製的他的思想,讓他綺念叢生,讓他心裏迫切想幹那事,讓他產生幻覺,甚至是沉迷在幻覺中。

而這次卻不一樣,這次他的腦袋一直很清晰,隱藏在暗中的敵人控製的是他的那個器官,張海覺得那裏非常的漲,漲中還帶著點麻。

難道是對手手下留情?張海這樣想著,他可不想當著幾千人跳t衣的舞蹈。

不過對手會那麽好心嘛?按照道理,對手肯定會一次比一次瘋狂。難道他們還有更厲害的招?

果然,沒一會,張海的膨漲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麻木,麻木不仁。

張海的心沉了下去,他不再從人群中尋找槍手,他有點感覺到這次對方的目的:不是要他出醜,也不是要暗殺他,而是要摧毀他的那個玩意,讓他成為一個不能練桃花功的太監!

那個男子的標誌,既是桃花功修煉的,盡在wa

工具,也是張海的命門,隻要這裏被人控製,他的功力就無法收發,沒有功力,那意控的能力也無法施展!

所以對手很歹毒,他們並不急於搞死張海,他們隻要搞壞張海的命門,讓張海成為太監,還有什麽可怕呢?沒有異能的桃花門主,對方隨時都可以搞死他,如果龍百川出馬,那更是隻需要簡單到動動指頭。

對!是龍百川!一定是龍百川,他就是幕後黑手!

雖然張海沒有任何證據,可是他依然堅信,這件事絕對是人為的,而後邊隱藏的那個人,一定就是龍百川,或者他的爪牙。

張海艱難地在苦熬著,他的下邊已經完全麻木了,甚至連感覺都喪失了,就好象那東西不是他自己的一樣。

沒有了感知,可是張海卻知道它越來越大了,因為他眼角的餘光,都可以看見自己白色運動褲鼓那麽高。

如此明顯,很快就有人發覺了。開始朝老師並沒有注意到,她坐在內場的一張紅色塑料椅,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她很女人地蹺著腿,這個姿勢可以把腿夾緊,防止走漏n色,自然彎著的膝蓋,不薄薄的黑襪繃開,這顯得她膝蓋白光隱隱,也更襯托出她小腿部位黑絲的黑,這樣光影的比較,讓她的一雙腿看去更加迷人。

“看那個男生,嘻嘻,看他褲子。”朝老師身邊的一個拉拉隊女生對旁邊說。

旁邊一個女生頓時也忍不住笑了,小聲道,“這些高中生就這樣,有點想法就有反應了。”

“嗬嗬,看來你經驗挺豐富呀。”又一個女生嬉笑著說道。

那個女生嗔道:“我經驗豐富什麽,我又不是男生。”

旁邊那個女生又笑著改口道,“哦,我說錯了,你不是經驗豐富,你是灰常灰常了解男人。”

身邊的眾女人一起哈哈大笑。

朝老師不知道她們說什麽,眼睛自然地就往她們視線的方向看去,她頓時一愣,她發現竟然是張海,同時她也看見了張海褲子頂老高的樣子。

張海早就不時地注意著朝老師這邊,看見被朝老師發現了,他隻有尷尬地笑笑。

“看,他還對我們笑呢!真是無恥下流,他是故意的,不要臉!”之前那個很了解男人的女生罵道。

這時冷霜和洪錦秋也發現了張海,她們都忍不住低下頭,特別是冷霜,心裏在罵張海怎麽這樣,這麽不注意形象,大庭廣眾的,也不克製一下,這多丟人?

“是張海。”洪錦秋頂了頂冷霜。

冷霜還以為洪錦秋是想笑話她,笑她男朋不自重,於是冷霜一低頭,沒好氣地回了句,“知道了,我又不是瞎子。”

張海苦笑不已,眼睛裏滿是無奈,他也不想這樣出醜,更不想讓冷霜和米娜因此被人譏笑,可是他也沒轍,他幾乎就要停下動作過來跟冷霜解釋清楚。

看著張海的無奈苦笑,朝老師一下明白了,張海這是又犯病了,得吸毒,對於張海,她隻有同情,還有敬佩。

於是她趕緊對張海做了個你放心的眼神,然後對拉拉隊的美女們說道:“你們不要亂猜好不好,你看那個同學滿臉愁苦,怎麽會是故意做下流的事呢?說不定人家身體不好,得了怪病也未可知。”

“切,怪病?需要女人的病。”一眾女生心裏這樣想著,不過朝老師向來都正而八經,她們也不敢當麵頂撞。

冷霜聽朝老師這樣一說,倒是清醒了,對呀,張海是色,可是他絕不會在這種場合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一個腦筋正常的人都不會這樣。

正在這時,張海他們這一場做完了,剛一結束,他就漲紅臉快速奔向不遠處的出口。

“老師,我要請個假。”冷霜趕緊說道,她要追去問問到底怎麽了。

“不行,今天的拉拉隊方陣剛好人數,少一個就難看了。”朝老師一邊讓拉拉隊們去場補充評委打分的間隙,一邊又對擔心不已的冷霜說道,“我去看看他怎麽樣了。”

“好。”冷霜隻有跑向場地中央,眼睛依然很不放心地看著張海消失的方向。

洪錦秋跟著跑了來,低聲對冷霜說道:“你有沒發現朝老師對張海好象關心地有點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