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屋裏小婷驚呼出聲,外邊站著的朝老師趕緊推門進入。

雖然小婷擋在張海麵前,可是朝老師依然可以看見張海的褲子已經掉到了膝蓋。

朝老師有些猶豫過去不過去,可是張海臉的驚恐表情,還是讓她趕緊關門,快步走了去。

當看見張海那個男人的標誌時,朝老師也嚇到了。

“怎麽會這樣?”朝老師瞪大了眼睛。

和次在山崖時所見完全不一樣,首先是尺寸變大了,比以前大了一圈不止,朝老師和小婷雖然隻看過張海一個人,可是她們還是從一些圖片或者影片看過一些這東西,也知道張海的尺寸比較大,可是現在的大小已經到達駭人的地步。

其次變化的還有顏色,以前啥顏色,大家都知道,和正常人一樣,可現在,卻是通體烏青,發綠,看去就如同是戰國古墓出土的青銅器一般,而且在房間裏的燈光照射下,那東西還隱隱萌發著金屬的青色光澤。

最可怕的是,那東西的表麵也起了變化,仿佛就是一條青色的巨龍,龍身之,覆蓋滿指甲大小的鱗片,突坳不平的鱗片如果放進女生的身體說不定會有強烈的感覺,可是張海卻根本沒有什麽不良的想法。

因為他還有另外的一個發現,那就是完全沒有了知覺,他用手捉住,居然沒有任何觸感傳來,仿佛他捉住的東西並不屬於他的身體,而真的隻是一件金屬而已。

“我也不知道,這,怎麽會變成這樣?”從來都是鎮定自若的張海也有些驚慌,他現在要考慮不但是自己以後如何安慰老婆們的問題,如果真的這樣發展下去,他如何廁所都是一個問題了。

“你以前有沒有出現過這種症狀?”朝老師略微冷靜下來問道。

“沒有,從來沒有。”張海搖頭說道,他不知道這東西還要翹到什麽時候,也不知道軟了以後會是什麽模樣,他突然想起,之前在幹媽那裏的時候,幹媽就覺得不對勁了,說看見了青光,看來暗中的那個黑手中午就已經開始對他下手了。

“要不去醫院看看。”小婷說道。

誰的問題誰清楚,張海知道這種事,醫院豈能看出問題?

“不可能有用,這不是病。”張海搖頭說道,然後他便開始提褲子。

“要不……我給你……試試……”朝老師紅著臉萬分艱難地說道。

“是呀,毒出來就沒事了。”小婷也讚同道。

“謝謝。”張海感激地對她們,盡在wa

說了一句,可是他依然還是提好了褲子。

他明白,這次靠以前的方法是不可能奏效的了,因為他那東西邊的感覺已經喪失,別說是朝老師和小婷的嘴巴,張海懷疑拿根鋼鋸條來鋸,他也不會有感覺,這樣的狀態下,還會射出來嘛?

而且,他到現在還沒有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如果會對女人產生傷害呢?如果茂然進入她們的嘴巴或者身體,會有想不到的後果。

“暫時不要對別人說這個事。”張海叮囑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你去哪?”小婷跟著後邊問道。

張海的腳步滯了一滯,可是他什麽話都沒說,然後加快速度離去了。

實際,他也不知道去哪?他不知道自己的下邊到底會變成什麽樣,他也不知道,馬要尿尿會是什麽光景,他甚至有點害怕,自己的生命會不會就突然走到終點。

人有旦夕禍福,生死往往就隻在一線間。

傍晚,通海莊園裏早早地就燈光輝煌了起來,今天所有的女人們都沒有心思忙晚飯,而是全部集中在客廳。

客廳裏的空氣非常沉悶,人不少,可是卻沒有一點聲音,大家都在沉默著,誰也想不到什麽辦法,如果哀聲歎氣又會讓大家更難受,所以幹脆個個都不出聲。

“回來了。”突然從外邊跑來的路瑤打破了這裏的一潭平靜。

路瑤說的自然是張海回來了,女人們得到這個消息,一個個都站了起來,她們有些焦急,有些擔心,又有些慌亂。

等張海走進客廳,已經發現了這裏的不正常,特別是他看見了住校的米娜和冷霜都坐在沙發。

“幹什麽,等我回來給你開家庭會議?還是等著我立遺囑分家產?”

張海先開了一個玩笑,既然她們都已經知道,不如就自己先提出來。

不過為張海擔心的女人們卻笑不出來,梨花和範嬌嬌當先走來,一人抱著張海的一條胳膊,把他拉到大沙發的中間坐下,然後問道,“到底是怎麽了?”

張海也沒有再隱瞞,把下午在中海大學體育館的情況一五一十都向老婆們匯報了。

雖然大家都聽了冷霜從朝老師口中得到的情況,還是很安靜地從張海口中又得到確切的情況,接著,女人們各自都開動腦筋猜測著。

“是不是中毒了?”

“還是吃錯了什麽?”

“莫非是你練功走火入魔了?”

範嬌嬌的問題最靠譜,“現在怎麽樣了?”

“現在……好了。”張海回答。

可是張海的回答大家還是不相信,紛紛要求看一下,這讓他有些尷尬,雖然在場的都是他的jiqi,可是當眾拿出來,何況還有慕容欣鸞,路瑤,幹媽在場?

“要不你們派個代表和我回房去看?”張海抓著腦袋說。

“不行,我們都要看!”老婆們齊聲答道。

“唉,真是一群女流氓啊。”張海無奈地去看幹媽,可是夏麗箐卻對他點頭,意思她也要看。

又去看她身邊的路瑤,小路瑤臉一紅躲開他的視線,卻也是沒有走開的意思,而慕容欣鸞更是開口說道,“沒關係,大家都是關心你,如果你不讓大家看,那麽人人都會心裏有個疙瘩。”

張海想想也是,隻好把身子在沙發挪了挪,然後去解自己褲子,縱使他fengli成性,老臉皮厚,這一刻也是漲的通紅。

褲子褪下,果然那物和往常無異,大小顏色長短,都是在場女人們熟悉的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