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掐著微型手電往超哥的保險箱裏一照,借著光線,可以看見裏邊散亂的堆著些皮筋捆著的現金,還有厚厚一疊文件樣的東西。

張海把手電咬在嘴裏,拿出文件一翻看,發現這些竟然都是手下們的效忠,內容不但有各個手下發的毒誓,按的手印,而且還有他們自己寫下的曾經幹過的壞事。

邊幾個人的效忠是單獨放得,內容比後邊的人詳細地多,很可能是東星的主要黨羽。

看來超哥就是用這些來控製屬下的,張海翻了翻,就把這些放了回去,他可不是警察,這跟他沒什麽關係,不過他想了想,又把那幾個主要人物的效忠拿出來,掏出微型相機,一張張地拍了下來。

當他把效忠又放回去時,順手又帶出了一份工程圖紙,可能是剛才交給小七子的圖紙複製品。

其實張海心裏是完全不相信超哥會有雅興在半夜跟屬下研究別墅裏的綠化布置的,於是他拿著圖紙趕緊鋪在大辦公桌一看。

他驚訝地發現,這還真的是一張別墅的圖紙,邊標注的也確實都是哪裏種一棵什麽樹,哪裏立一根旗杆,雖然有些怪異,可也並沒有什麽讓人懷疑的地方。

隻是,圖紙的別墅明顯不是超哥現在的別墅,而是一個小型的莊園,當然了跟張海的通海莊園是沒法比的,可比超哥住的這別墅要大得多,有花園有噴泉。

“大概是超哥發了財要搬家。”張海這樣想著把圖紙又收了回去。

接下來保險箱裏就沒啥可說的了,手槍,賬本,還有一個通訊錄,不過張海並沒有從中找到凱瑟琳的號碼之類線索。

“的,這小子到底是不是跟凱瑟琳有聯係呢?”張海都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雖然他那次蠱蟲大發作和東星進攻伊勢名島湊在了一起,可巧合也是有可能的。

沒有收獲,張海已經決定放棄搜尋,關保險箱前,他的手依然是習慣性的又在保險箱四壁一摸。

這一摸還就給他摸到點東西,保險箱的內部壁,竟然有一本薄薄的小冊子用膠紙貼在邊,這個地方還真讓人不太容易發現。

張海沒敢一下就扯下來,否則扯下來貼不,他不露餡了?他先扯開一點,發現膠紙還有粘度,這才放心地撕開膠紙,把小冊子拿出來一看,他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

小冊子有兩三本,都很薄,就跟幾張紙片一樣,不過冊子名稱卻都很顯眼,《蠱蟲飼養心得》,《成為降頭師的120個理由》,《降頭師未來最有前途的職業》。

張海忍不住好笑,這都什麽呀,跟傳,盡在wa

銷似的,不過看見這些東西,讓張海確信了超哥和凱瑟琳的關係,證實了他的猜測。

張海簡單地翻了一下,沒有從小冊子裏發現什麽,於是他又把東西原封不動地給貼了回去,這才關保險箱,準備離開。

張海離開時注意看了一下,臥室裏超哥正和那個女秘大搞著呢,女秘跟隻小羊似的趴在床,超哥象隻老虎似的伏在她白雪的背,鼓不停地聳著。

“超哥~啊!”小秘知道自己叫得越大聲超哥越喜歡。

超哥更開心了,他把整個下嘴唇都咬進嘴裏,好象很用力,也很欠揍的樣子,他加快了速度,他脖子的巨粗金項鏈跟隨他的動作快速擺動,小秘緊密的峽穀秘道給他帶來陣陣興奮,不過讓他更開心的是,明天就可以玩小七子的女朋了,那妞才正點。

張海的影子晃了晃就消失在窗口,超哥開心了,看來那個小七子今天晚要睡不著了。

回去的路,張海突然想,這超哥的卑鄙無恥跟龍百川那家夥還真的有一拚呢,他們之間是不是會有某種聯係呢?

在香港這個大都市,自然沒有什麽白天黑夜的概念,很多地方可以說越夜越精彩的,張海開著車穿過那些繁華似錦美女如雲的紅燈區,並沒有停留,直接回到了荔枝園住宅區。

時間已經是接近半夜一點了,大廈樓下的張伯都已經回去睡覺了,張海乘著電梯來到13層,打kifng門,走進房間。

他把那個黑色的皮箱放進衣櫃的最裏側,然後便t了衣服,褲子,隻剩一條白色小短褲,很臭美地對著鏡子照照,又低頭看了看短褲把自己那裏包出的一個小包,輕輕笑了笑,走進洗浴間。

躺在並不寬大的浴缸裏,張海閉起眼睛,感受著溫熱的清水把自己包裹,微微起伏的水麵把他的下巴都磨得有些癢癢。

很顯然,超哥對降頭術有研究,要不然也不會在保險箱裏秘藏那些小冊子,這就證明了他和凱瑟琳是有聯係的,而且自己十一在伊勢名島被攻擊時,凱瑟琳也在香港。

所以,凱瑟琳很有可能就在香港!

不過,現在自己體內的蠱蟲被封印,凱瑟琳應該猜到自己正在到處尋找她,她決不會束手待斃,一定會躲進誰也找不到她的暗處,想找到她可真的不容易呀。

隻是不知道超哥和凱瑟琳真正的關係,如果他們關係親近,把超哥綁架了b凱瑟琳現身也是不錯的辦法,可是如果他們並不是很親近,那就打草驚蛇了。

最好的辦法是通過超哥把那女人給誘出來。

正在張海躺在浴缸裏琢磨的時候,卻聽見外邊門鈴響了起來。

“誰這麽半夜找我?”張海一蹙劍眉起身出了水麵。

張海心裏猜測可能是麗姐來找自己,這深更半夜八成是主動獻身,來表達謝意了。

張海苦笑,這女人還真主動得很。

為了不讓麗姐有什麽想法,張海一邊對外邊吼了一聲“等一下”,一邊把牛仔褲和衣服都穿好,這才走向門口。

通過門的貓眼一看,外邊站的還真是麗姐,不過等他打開門一問,才知道麗姐不是來主動獻肉的。

“耀堂,這麽晚剛回來呀。”麗姐穿的不多,也很單薄,這半夜時分倒真能讓人克製不住的想入非非。

“恩,找我有事?”張海問道,猜測麗姐可能是一直等著自己,不然才回來一會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