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第十三號台風阿莫拉將會在今天傍晚登陸香港,台風將帶來強降水,颶風,雷災天氣,香港政府提醒廣大市民,調整出行時間,做好防風防雷準備……”

傍晚,香港無線台的播音員正在用粵語播報著天氣預告,張元抬眼看看窗外,隻見天空已經烏黑一片,颶風的前鋒部隊已經在香港的大街小巷裏放肆穿梭了。

和外邊的漆黑一團相比,客廳裏卻是明亮整潔,讓人心情愉悅,餐桌擺著各式的菜肴,雖然口味趕不小大廚藍若的菜品,不過今天這一桌卻大多是藍若不會做的法式大餐。

“真想不到楊小姐做菜也這麽厲害。”已經和楊慧敏陸無雙打成一團的麗姐也帶著兒子參加這豐盛的晚宴。

“是呀,如果不是看著慧敏姐親自做的,我都不敢相信呢。”陸無雙也很驚訝,楊慧敏雖然現在窮的無家可歸,可以前那也是衣來伸手的豪門少?,怎麽可能做出這麽多法式菜點呢。

“這有什麽驚訝的,我參加選美之前,家裏也很窮的,我媽老是跟我說,要懂得煲湯才能抓住男人的心,一碗靚湯會讓男人念念不忘的。”楊慧敏一邊說一邊端瓷煲。

“你媽說的那是哪年的觀念喲,這個年頭你一鍋湯也不會讓男人念念不忘,再說了,就是男人無法忘懷了,那也是惦記你的湯,不是惦記你的人。”陸無雙提出了反對意見。

麗姐更是心直口快,“你褒了一手好湯也沒有鉤住男人嘛?”

“你!”陸無雙臉色不悅地看著麗姐,雖然現在知道她是為兒子賣春,也願意勉強相處了,不過陸無雙還是對麗姐有看法的。

就說她現在這話,不是揭人家傷疤嘛?

“哦,對不起,我就是隨便說習慣了,楊小姐,你不要怪我啊,我就這樣的。”麗姐也知道失言了,趕緊道歉。

“媽媽,反正我覺得楊阿姨的湯讓我惦記呢。”小強拿著小碗已經迫不及待了。

“哈哈,這不是鉤住一個小男人的心了嘛?”張元開著玩笑說道。

“是呀,看來我隻能鉤小男人了,不知道那些幼兒園招燒飯的阿姨會不會很適合我呢?”楊慧敏的話惹得大家又是一陣笑,不過她說完還是忍不住幽怨地看了張元一眼。

張元自然是笑笑,陸無雙沒注意,而扶著兒子的麗姐卻感覺到了什麽,她忍不住又心直口快了,“誰說隻能鉤住小男人,我們這還有個不大不小的男人等著你鉤呢,哈哈。”

麗姐覺得很幽默,可誰都沒笑,楊慧敏心裏還一緊張,她正想法幫張元得到小空姐呢,如果他們的關係一曝光,那就沒戲了。

“麗姐,你別亂說好,,盡在wa

慧敏姐和耀堂那是堂姐弟。”陸無雙先製止了麗姐。麗姐知道自己又說錯話,心道,你姐弟之間有那麽幽怨的眼神嘛?

麗姐不好過份,可又忍不住低聲呐呐說道:“堂姐弟,表兄妹,結婚的多了去了,真是少見多怪。”

看見這倆人有爭執的可能,楊慧敏趕緊說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看看我給你們準備的是一瓶什麽酒!”

這場晚宴還是很開心的,讓張元回憶起通海莊園裏每天的晚宴,他真的想早點了結這邊的事,回到中海和老婆們相聚。

楊慧敏也很開心,下午用小手幫他解決時,是那麽刺激,就在陸無雙眼皮下呀,緊張地心都要跳出來,還有吃晚飯時,張元這個壞小子還不止一次地去摸她的手,那種別人全都蒙在鼓裏的感覺讓楊慧敏心裏癢癢的,身子熱熱的。

“你注意著點。”收拾碗筷時,楊慧敏甩開張元滑她粉嫩屁屁的手。

“怎麽了?”張元有些疑惑於楊慧敏突然板起臉。

“陸無雙會懷疑的,雖然她反駁了麗姐的話,可是她的心裏已經留下疙瘩,我們隻要有一點不妥,陸無雙就會懷疑。”

張元點頭,“沒錯,懷疑就懷疑,我看這事就算了,這次來香港能遇到你,我已經很滿足了。”

“你傻啊你,陸小姐多好的女孩,聽我的沒錯。”楊慧敏看看廚房那邊,用手敲敲張元的腦袋。

張元苦笑,好姑娘太多了,關鍵問題是自己已經有了不少好姑娘。

這時把小強送回樓的麗姐走了進來,楊慧敏不敢多說,端起碗去廚房。

“小強睡了?”張元客氣地問著,拿起報紙坐到了沙發。

“小孩子都睡得早嘛?”麗姐眼角一挑,大眼對著張元發出一道電流。

元無動於衷,如果讓陸無雙發現他和楊慧敏的關係,他也不會後悔,可是如果是因為麗姐,而把小空姐弄跑了,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不過麗姐卻沒什麽覺悟,挨著張元坐下,那小手就不規矩地伸到張元的侉下。

“別動,給她們看見說不清。”張元嚇得趕緊推開她的手,拿著報紙往沙發另一側挪了挪。

“嗬嗬,看你膽小的。”麗姐掩嘴輕笑,那掩住櫻紅小嘴的手,正是剛才去張元腿間亂抓的手,這讓張元心裏忍不住泛起把某物送進她小嘴的想法。

“我不希望讓別人誤會我們的關係。”張元很鄭重地說。

不過這種鄭重嚇不退麗姐,她知道張元嫌棄她,不過她又感覺到這小子對女人控製力不夠,所以她在不斷地增強攻擊的強度,她還沒有得到張元答應的醫療費,她必須加點籌碼,當然了,她也有很大部分出於感激,她無以為報,隻有讓他得到些??。

“聽說你最近放大假……不用去丹桂坊,楊小姐又住在陸小姐那……”麗姐幽幽地低聲說著,說完還用粉紅的小舌尖,無比勾人地在自己柔唇舔了舔,其中意思不言自喻。

張元當然明白,這女人是自薦枕席,她要晚過來陪自己。

張元在想拒絕的措辭,可麗姐還以為他猶豫不決,趕緊又低聲說道:“放心,我不會讓她們知道,我也沒有什麽目的,我就是想讓你……玩玩。”

張元幾乎要暈倒,到底是賣的,開口閉口玩玩,如果不趕緊拒絕,指不定她就要問,“先生,玩不玩?玩玩?沒關係的。不玩白不玩,白玩誰不玩,玩了也白玩,大家一起玩。”

“??,可我晚……還真的有事。”

“切~”麗姐很不相信地哧了一聲,拒絕也不早個好點的借口,這掛台風你有什麽事。

其實張元這還真的是托詞,可是貌似老天為了懲罰他說謊,剛說完,還真的有事門了。

“耀堂,你千萬別出來啊!陳少宏帶著人正在找你!說非要打斷你兩條腿,我現在在聯係超哥,這事隻有超哥來擺平了!”先來電話的是他的堂口老大,方柳鋒,鋒哥。

“哦,好的。”張元應了一聲,覺得這鋒哥人還算仗義,不過張元也知道,鋒哥這時候想要找到馮超是不可能的,馮超擺明了不想管。

“記住啊!不管什麽事都別出來,有事情打我電話!”鋒哥又叮囑了幾句,這才收了線,雖然鋒哥對張元好,明顯就是為了想利用他,可大家誰不是互相利用呢?本來不過剛認識幾天,談不情誼,就是因為你能打,有利用價值,所以才照顧你,張元很明了,不過他還是覺得鋒哥人不錯。

他是有利用價值的,可有人卻是沒有利用價值的。

張元呆在家很安全,可小保就不一樣了,他在家卻禍從天降,也不知道陳少宏是從哪搞來的地址,直接衝到小保家,把他帶了出來。

“耀堂哥!救我!”

張元剛掛了鋒哥電話,第二個電話一接通,就聽見了小保在電話裏的呼救聲。

“叫你媽!中午的時候你不是吊得很!我操!”接著電話裏遠遠有人說話,是齙牙王的聲音。

接著又一個沒聽過的低沉聲音傳來,“嘿,哥們,聽見了嘛,是你兄弟哎。”聽語調,竟然是正宗北京口音。

“你是誰?”張元冷冷問道。

“兄弟叫陳少宏,也不知道你聽說過我的名字沒有?”

張元當然知道,這就是東星雙花紅棍了,他笑道,“早有耳聞,不知道本幫第一打手有什麽指教呢?”“指教不敢當,就是想跟兄弟你練練,聽說耀堂哥很能打。”

“那你先放了小保,這事跟他沒關係……”

張元還沒說完,就聽齙牙在旁邊吼起來,“沒關係,??!我幹了你媽,和我一起幹的,你認為沒關係!”

陳少宏哈哈大笑,接著說道,“延壽道場,不見不散,如果你不來,也沒關係,你砸了齙牙2瓶,我就砸小保20瓶,隻要砸不死,這事就算完,你可以安心做你的縮頭烏龜,哈哈,耀堂哥,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