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死了,那我身體裏的蠱蟲是也跟著死了,還是永遠都留在體內呢?”這是張元最關心的問題。

“按道理說,宿主一死,蠱蟲也就死了,而另一條異性蠱蟲也會同時死亡,這一對蠱蟲是同生共命的,要不然也不會隔著萬裏還能互相影響。”

聽諸葛小雯這樣說,張元並沒有開心,很明顯,她說的是按道理,而張元目前的情況基本是屬於不按道理的那種。

果然,諸葛小雯又接著說道,“可剛才我給你接通經絡的最後一刻,我感覺到蠱蟲的蘇醒。”

張元點頭,“那就是蠱蟲還在我體內了,看來死了的凱瑟琳並不是真的凱瑟琳,大概隻是一個替身。”

諸葛小雯搖頭,“警方已經確認死的就是凱瑟琳了,不可能是替身,秦小柔也不會那麽粗心,不過我最近一直在查這方麵資料,知道厲害的降頭師可以轉移蠱蟲,把蠱蟲轉移到其他人身。”

張元愕然,如果凱瑟琳是假死還好一點,以後還可以繼續尋找凱瑟琳,可她轉給了別人,那就有難度了,茫茫人海,誰知道她轉給誰了,她這個唯一知情人又掛了,這就叫線索斷了。

“唉,我之前還以為凱瑟琳死了是個好消息呢。”諸葛小雯苦笑了一下,安慰道,“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不管凱瑟琳轉給誰,那一定是個??,隻要她一破了身,元陰消失,雌蠱蟲的力量就會漸漸衰弱,很快死去,那時你也就完全好了。”

張元鬱悶道,“為什麽雌蟲這麽容易死,而我體內的雄蟲這麽難死呢,媽的,我早就破了元陽,它怎麽不死呢?”

諸葛小雯咯咯笑道,“因為公的都皮厚呀。”

諸葛小雯本就貌美如花,排在眾女之,這一笑更是如同百花綻放,傾國傾城,張元看得食指大動,不過他記得諸葛小雯說過,自己體內帶著蟲,會有毒素,普通人還好說,孕婦那是會有影響的。

張元壓抑住心頭想法,問道,“那現在怎麽辦呢?是繼續阻斷經絡,還是讓它逍遙兩天呢。”

諸葛小雯想想說道,“我覺得暫時不要急著金針斷脈,就讓蠱蟲活躍幾天,我們才可以確定它是不是真的沒死,還有可以看看現在控製你的人,她的控製規律。”

張元也怕受金針斷脈之苦,點頭道,“也好,我也放鬆兩天。”說完他又恨恨說道,“這些女人真是可惡又惡心,什麽不好玩,玩蟲子,我要抓到她們,就把她們殺光,把那些,盡在wa

蟲子也殺光,我現在想到自己身體裏有隻蟲子,我就渾身不得勁,糝得慌。”

“別這樣,又不是什麽大蟲子,很微小的,細菌似的,你就放心。”

“害得我不能跟你親熱。”張元眼饞地看著諸葛小雯豐實圓潤的衣內高峰。

“你就忍忍。”諸葛小雯送一個迷死人的白眼,又捉黠地笑道,“那個十三妹大姐一定很漂亮,剛才是不是很爽呢?”

張元哈哈一笑,回道,“是呀,很爽,你是不是嫉妒了。”

“切,我才不嫉妒,你滾地越遠越好。”諸葛小雯口是心非的說著,說完就下逐客令了,“好了好了,我也該回去了,你還是快去陪你的大姐小妹。”

不過這時張元卻又想到了十三妹身的刺青,他把看到的內容大概對諸葛小雯一說,沒想到諸葛小雯還真的清楚。

“這是五鬼鎖門,傳說中,在古時候丈夫出遠門的女子,或者守寡的寡婦,為了表示自己的貞潔和忠實,就會請巫師施法,刺恐怖的圖案,並用迷心幻陣封在女人下邊,這樣其他男人想要和這個女人發生關係時,心理就會五鬼已經幻陣所懾,由此恐懼和害怕,造成不舉,也無法進入女子體內。”

“哦,原來是這樣。”張元點頭,原來十三妹身的鬼畫並不隻是刺青這麽簡單,竟然蘊含著神奇的秘術,怪不得她發現自己捅進去是那麽吃驚。

隻是這五鬼鎖門是誰給她布的呢?還有她為什麽要整這玩意呢?

“這種秘術我還以為失傳了呢,還在她身嘛?你可不可以跟她說說,讓我觀看臨摹一下呢?”看去諸葛小雯對這五鬼鎖門法很在意。

不過張元隻有遺憾地對她說,“沒有了,在我的桃花功之下,這些不屬於身體的東西,全部都消失了,現在隻有白花花的身子,怎麽樣,你還要不要看?”

“那我還不如回去照鏡子。”諸葛小雯這話回得夠絕,說完又道,“那你有機會幫我問下那個大姐,是誰給她布的這個陣,住在哪裏,如果能引薦一下就最好了。”

張元不由得歎道,“香港的奇人也有不少呀。”

諸葛小雯倒是很驕傲的樣子,“那是確實,剛才在車裏等你,我就感覺到一道神識掃過呢,不過太快,我隻是可以感覺他的方位,不過我沒有探索意識,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大概是過路的異能者。”

其實那就是龍百川的探索意識呢,諸葛小雯比較精通的是天價宗,對這方麵不在行,再說龍百川有備而來,隻是一掃,而張元對於心魔入侵也是第一次遇,又沒嚴重的後果,自然不會懷疑很多。

兩人又聊了幾句,看見十三妹已經被抬車,張元這就跟諸葛小雯分別了。

臨行,諸葛小雯又提醒了張元一下,說慕容馨的演唱會就在這幾天,慕容馨可把這演唱會當成複出的第一場,很重視呢,也請張元到時候要捧場呢。

其實捧場這個事,要張元恢複原來身份才可以,就是給個人氣,不過慕容馨也知道張元這一刻不適合露臉,那就讓他低調出現,心理的捧場也是很重要的。

從諸葛小雯車下來,張元就想去十三妹的麵包車,陪著十三妹一起回家。不過剛車,卻被莊伯拉著坐了另一輛小車,原來莊伯有話要問張元呢。

這車是前後隔開的,所以兩人說話也不怕別人聽見。

“耀堂啊,想不到你還不是一般人呀。”莊伯已經看出了,出手的主要是這小子,諸葛小雯雖然來了,可是壓根沒下車,中間忙活的就隻有張元一人。

“主要是諸葛小雯的安排,她不方便出麵,我都是聽她安排呢。”張元這就趕緊推脫了,心道,老大爺,兄弟我治女不治男呀,你別整個老寒腿便秘什麽的讓哥們治,哥們想治也沒那本事呀。

莊伯神秘笑笑,並沒有接著這個話題說,而是講起了十三妹身刺青的由來。

原來當年大飛和十三妹剛結婚沒多久,男人嘛有時候就年少風流了一些,趁著十三妹懷孕,在外邊偷了點食。

如果是一般女人也就算了,可誰知勾搭的卻是當時東星老大江北祺的兒媳婦,剛開始大飛也不知道,可後來知道了,那個女人卻對大飛情根深種,兩個人就背地裏一次兩次三次地沒完了。

這種事,一次兩次不被發現還有可能,時間一久,自然就被人家老公發現了。

雖然那時候東星沒有洪興勢力大,可是那時,大飛在洪興裏也沒有太大勢力,而且洪興剛好和東星關係還算不錯,也要靠著東星來打壓三合會的另兩股勢力。

於是事情鬧開了,洪興明確表示不支持大飛,洪興有規矩,不許勾搭人家老婆,你自己惹的事,你自己去扛。

雖然東星江北祺恨不能砍死大飛,可畢竟也是兄弟班子,鬧出人命也不好。

江北祺的兒子和老婆也是鐵定分手了,關鍵就是個麵子問題,人家綁了大飛,遞過話來,要揭過可以,不過你得付出代價,理不蠻,你睡我老婆,我也得睡你老婆,你睡那麽多次,咱就隻要睡一次,你看著辦,不給睡就撕票。

那時十三妹剛生洪錦秋沒多久,就要麵臨讓其他男人染指的命運,可洪興社裏也不出麵,憑著手下幾個小弟,根本也無法抗衡。

沒有辦法,雖然十三妹一千一百個不願意,可是得救自家男人呀,隻要洗幹淨身子送,還有什麽辦法呢?

可就在這關鍵時刻,出來一個神秘人物,自稱姓朱,朱戈天,這人是一家刺青館的老板,當年這朱戈天就年紀不小了,聽說很有點本事,他的館子也開在十三妹的老根據地缽蘭街。

聽說了十三妹的困境,朱戈天主動幫忙,說給十三妹刺個紋身,事情就搞定了,不過朱老板也說了,這個紋身刺就別指望消除了,以後不但其他男人無法碰你,就連你丈夫大飛也沒法和你做那夫妻的事了。

十三妹本來性格就強得很,心裏又恨自家男人趁自己懷孕在外邊亂搞,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朱老板刺恐怖的圖案以後,十三妹去了東星陪江北祺的兒子,那小子自然是想搞也搞不了,不過他又怕外邊傳說他那方麵不行,在外邊混麵子很重要,那些小弟也沒臉跟著一個的老大混。

所以東星那邊也就吃了個啞巴虧,明明沒搞,愣說搞了,事情就此罷休。

不過這事的功臣十三妹的遭遇卻不太好,她生了個女兒,而大飛也沒法搞她,家族裏傳宗接代的觀念也挺重,而大飛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先是在外邊胡搞,接著直接就帶回家了,家族裏的人不幫十三妹,還幫著大飛,十三妹一氣之下,就跟他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