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張元冷笑一下,卻根本沒動,站在那又說道,“來,餓了,先吃飯。”

阿雅簡直要氣昏了,這個時候不是吃飯的問題,人有三急,這不是急嘛。

不過她也知道這個家夥是故意的,所以她隻有哀求道,“大哥,你先讓我去方便一下好嘛?”

“那你去呀,我沒有不準你方便。”張元非常無辜地說道,“管天管地,我可不管你尿尿放屁。”

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阿雅使勁夾著腿,苦笑道,“可是我手綁著,不好脫褲子呀。”

看著本來囂張無比的女殺手夾著腿哀求的炯樣,張元心裏好笑,活人也能讓尿給憋死,你不是仇恨我嘛,你再恨呀。

“對不起,不能放!你可不是一般人,還了得,春秋社女殺手,我好怕怕,別想用這種方法逃脫。”

阿雅急得都要哭了,她雖然受過很多訓練,殺人、挨打、受審,可從來沒試過把尿尿在褲子,作為一個年輕女孩對衛生還是比較重視的。

“大哥,我真的不是要逃跑,我早晨六點到現在都沒廁所呢……”看著張元不為所動,阿雅一咬銀牙,小子,反正已經被你看過了,再看一次又何妨,等我恢複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

阿雅咬牙道,“如果你怕我跑也可以,那就請你幫忙給我脫一下褲子……”這句說完,心裏恨意又讓她忍不住氣道,“你不放我手,目的不就是這個嘛!”

張元一聽,怒了,“本來我還想幫這個忙,既然這樣說,那麽好,我對你那個玩意不感興趣,你自己去。”

“大哥,大哥,我急了就亂說話,你就幫幫我,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是我自己心裏下流齷齪。”

看著女殺手急得都要哭了,張元這才歎氣道,“唉,好,誰讓我心這麽善呢,我要真想看,我需要找理由嘛?”

阿雅心中一顫,是呀,自己性命都在他一念之間,他如果想對自己下手,午他就不會幫自己拉好褲子。

“謝謝……”阿雅低頭小聲道了句謝,然後任張元把她抱起來,走進洗手間,放在抽水馬桶前。

其實殺手在執行任務前都是嚴格控製飲水的,就是怕這尿急來地不是時候,否則正在潛伏或者守候時,個廁所丟了目標,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不過你再控製飲水,也是要,盡在wa

尿的,阿雅從早晨到下午,這實在是忍不住了,再憋她就真的要尿褲子了。

張元的褲子剛給她扯下,她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她真的憋死了,也顧不得這小子在眼前,根本沒有羞澀,坐下去就是稀裏嘩拉,涓涓水流衝入大盆的聲音。

“呼……”阿雅長出了一口氣,從來沒有感覺到,撒尿是這麽爽的一件事呀。

不過很快,她的俏臉紅了起來,不敢看麵前站著的男人,低頭看著自己脫到膝蓋的褲子,小聲道,“我……還要擦一下……”

“女人就是麻煩。”張元隻好扯過兩截廁紙,等著阿雅站起來。

阿雅低頭咬咬嘴唇,剛才脫褲子還好,現在讓他擦,就意味著要站在他麵前,讓他把那個秘密看得清楚,可除此以外,還有什麽辦法呢?她隻好站了起來。

她的恥骨挺高,鼓出一個可愛的小包,山包毛發有些淩亂,看來是疏於打理,其實洪錦秋森林也很茂密,不過那丫頭打理得好,雖然草多,卻很順滑,而且周圍稀烯拉拉的都被拔去了,多而不亂,不像阿雅下邊有雜亂無章的感覺,尿完以後,下邊一撮都沾了不少。

張元又扯了幾張紙,說實話他真沒想過搞這個殺手,不過對著一個還算漂亮女生完全不遮掩的下邊,還是讓他小肚子下邊有熱氣升騰的感覺,那種陌生女孩的神秘感引著他的視線向裏窺探……

阿雅心裏亂遭遭的,好象長毛了一樣,她不敢看眼前男人,她非常緊張,以至於當感覺男人的手把卷紙貼她溫柔小門的時刻,她忍不住觸電般抖了一下。

她有些怕這個男人獸心大發,有些後悔讓他擦,同時又覺得肚皮裏有種蠢蠢欲動的濕熱……

可就在她胡思亂想千頭萬緒時,猛聽那個男人仿佛很隨意地問道,“周家豪是你男朋?”

“胡說!他……”心裏千般念頭混亂翻滾的阿雅根本沒有思索,下意識地回答,不過她也是機靈,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頓了一秒,接著說道,“他是誰,我都沒有聽說過。”

“是嘛?”張元嘴角翹了翹,並沒有追問,站起身把廁紙扔進垃圾簍,然後帶著笑容看著阿雅的眼睛。

他的笑容裏很複雜,看不出真笑還是假笑,不過那笑容讓阿雅有種不好的感覺。

他並沒有相信。這個混蛋擾亂自己的心神就是為了問這句,簡直是太狡詐了。

不過阿雅並沒有害怕,她強作鎮定,和對麵男人冷靜地對視,她知道,自己和周家豪的關係隻要她死活不說,對麵的男子就永遠不會知道,事實全香港也沒幾個人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她堅定的眼神讓這男人相信了,接下來,張元笑笑,把手指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幫她拎褲子,抱著她走回房間。

阿雅心裏鬆了一口氣,不過她還是可以感覺到這小子沒有相信。看來隻有更加小心,回答他話以前一定要想清楚才行。

讓阿雅意外的是,剛坐到床頭桌邊,那個家夥就幫她鬆開了綁在手腕的繩索。

她活動著??的手腕,心裏有些惱怒,說道,“你不是怕我玩點子嘛?怎麽又把我鬆開了?”

“難道你想讓我喂你?”張元冷笑。

“哦,吃飯可以鬆開手,廁所就不可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你不就是想看我下邊嘛?男人……都這樣!”

聽她這種口氣,張元有些怒了,“我早跟你說了,我要搞你還需要借口?”

張元好象是為了證明什麽,一伸手抓住了後背的衣服,阿雅穿著一件老太婆穿的粗布衣服,裏邊就是罩罩了,張元的手剛好隔著衣服揪住裏邊的??罩。

阿雅慌了,緊張地喊道,“你要幹什麽?”

張元沒有回答,嘴角帶著些笑容,大手毫不留情地一扯,隻聽哧一聲……

女人衣服撕了?

告訴你,沒有!

隻見一條黑色有花邊的半杯??罩出現在張元手中,衣服完好無損,罩子也完好無損,不明白這是怎麽出來的。

雖然阿雅很想不通,可衣服裏失去束縛,那光蕩蕩晃動的感覺,讓她嚇得抱緊雙臂。

看來移山填海第二層是有那麽點意思,以後沒事拽人家內衣玩。張元想著,又把手伸到了阿雅的褲腰……

雖然阿雅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不過她還是知道這小子又想去扯她褲頭了,雙手已經解放的阿雅順手就拿起便當裏的一把小叉,想要反抗。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阿雅隻覺得襠裏一緊,瞬間又是一空,褲頭又沒了!

最鬱悶的是,褲頭好的很,平時阿雅脫褲頭都要從雙腿脫下,從來沒想過,褲頭還可以這樣脫。

阿雅的外衣外褲雖然都肮髒老舊,可裏邊的內秀卻都火熱得很,小小的薄片,極其惹人眼球。

趁著張元對著自己的小褲頭大有興趣,阿雅又有了新的想法,既然自己肯定打不過他,那不如把叉子悄悄留下,於是一把不鏽鋼的小餐叉,被她藏在了枕頭下。

很快,阿雅簡單吃了些午飯,看著被扯下的內部衣褲,她也無法穿的,空檔就空檔,反正還有外衣呢。

張元也沒有對她實施什麽行為,收拾碗筷離開了,臨走時,又把她雙手綁起來,扔在床。

“老實呆著,說實話我並不想惹你們春秋社,不過我也不怕,如果你真敢搞出什麽事,我連你們春秋社也一起端了!我現在出去辦點事,有尿就先憋著。”張元留下一句話離開房間。

這邊剛走,阿雅眼中這才閃出一股怨毒,心裏想道:“隻要我一離開這裏,我發誓第一個就是暗殺你!”

當然了,要離開這裏,她必須先解開手腳的繩索,不過隻有一個餐叉,想要解開綁在背後的繩索,有點不太現實,她努力了半天,最後也隻有放棄了。

而屋外,張元並沒有遠去,他一直用探索意識盯著裏邊,其實一個小殺手,他並不放在眼裏,殺了或者放了,也都在他一念之間,他既不怕殺了她得罪春秋社,也不怕放了她隨之而來的報複,他一個隱姓埋名的異能者還怕什麽呢?

實際張元已經感覺她和洪義,或者說和周萌裕一家的關係,而他的計劃就是以這個女人,引出洪義人馬,大幹一場,徹底搞定洪義社。

當然了,計劃的重點就是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能夠引出周萌裕這條大魚,她的身份是最重要的。

阿雅沒有動靜,張元也沒有著急,神武門的人馬還沒有到,趁著有時間,他趕緊帶著先天冰晶去了諸葛小雯的豪宅,他要確定一下,這是不是先天冰晶,還有,這玩意是不是就這樣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