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堂帶著洪錦秋去看慕容馨演唱會去了!”

“十三妹帶著人去了艾咪夜總會。”

“瘸八集合手下小弟已經到達廢棄廠房,他們埋伏在附近的一間民房裏,他們很警惕,不過沒有發現我們隱藏的地點。”

坐在洪義社的總舵裏,周萌裕??有成竹地等著一個又一個電話,一條又一條好消息。

根據目前情況看,洪興已經是全體出動了,各個堂口的小弟都行動起來,前邊麵包車載人,後邊麵包車帶武器,從各個方麵趕往廢棄廠房。

“困獸猶鬥,今天就讓洪興社成為香港b社會的曆史!”周萌裕冷哼一聲,拿起電話,安排所有小弟總舵集中。

沒一會洪安張福傑的電話打來了,“周總舵主,哈哈,你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

“全部出動!nnd,好久沒有搞過這麽大的陣仗了,真是讓人熱血沸騰呀。”周萌裕被洪興壓了多少年,眼看就要揚眉吐氣,豪氣大發。

張福傑也是心情激動不已,笑道,“從此三合會就隻有洪安洪義了,哈哈,風水輪流轉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他接著又問道,“警方那邊沒什麽問題?”

“放心,那邊是荒地,隻要沒人報警,警方也不會管,他們還以為我們是正常小摩擦,等驚動警方的時候,洪興都已經滅幫了,到時候交幾個小弟頂罪也就完事了。”

張福傑點頭覺得有理,又問道,“聽說他們請了幫手,怎麽沒有出現呢?”

“哈哈,你不說這事我都忘了。”周萌裕笑道,“他們本想請東京的新興幫派神武門幫忙,可最後條件沒有談攏,一拍兩散,開始我還擔心這是他們的計謀,可我通過東京道的朋一打聽,說神武門的人馬根本沒有動靜,沒有一個小弟來香港,福傑老弟你還有什麽可擔心呢?現在最關鍵的就是你在外圍埋伏的那二十多個槍手,到時候可別掉鏈子。”

張福傑笑道,“我的人,我有信心,隻是我聽說你女兒還在洪興手,我怕到時候子彈不長眼,傷到你閨女,你可不能象次一樣怪我。”

周萌裕冷冷一笑,麵露猙獰之色,咬牙切齒道,“我這次是一定要給兒子報仇的,就算阿雅有個閃失,我想她也不會怪我,到時候你就盡管掃射好了。”

當洪義洪安計劃著把洪興一網打盡的時候,張元正帶著洪錦秋在紅館看慕容馨演唱會呢。

要說慕容馨的魅力確實非常不錯,半年沒開唱,這剛一複出,歌迷們就瘋狂起來了,此刻的紅館裏人山人海,一眼望過去,黑鴉鴉的,數萬人匯成的海洋,每個人手中的熒光棒,遠一望去,就如同潮水一樣起伏。

張元和洪錦秋坐在最前的vi貴賓座,這是提前從諸葛小雯那邊拿的票,不然想買到這個位是不可能的。“你在想什麽呢?”洪錦秋挎著張元胳膊,自從那個下午以後,這個小太妹溫柔多了。

當然了,她也就是對張元一人溫柔,其他人是享受不到的,畢竟,她隻是他的侉下之臣,已經被他征服。

“我在想到底怎麽樣才能幫李,盡在wa

春來。”張元歎了一口氣。

李春來那家夥這兩天來了無數電話,讓張元幫忙給白雪美音治病,他已經打聽過了,十三妹當時絕對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可能,可就這樣都活了,更神奇的是,十三妹重傷第二天一早就去艾咪夜總會班了。

這太神奇了,已經不能用常理來解釋了,李春來知道遇奇人了,要想破了他目前的局,唯一的辦法就是請陳耀堂這個奇人幫忙。

這就把張元給鬱悶死了,他既不能說“這個忙哥們不能幫”,又不能說“把你女朋給我過一晚就k”,為難啊,非常為難。

任張元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到底怎麽才能幫白雪美音治好眼睛。

“對不起,都是我打亂了你的計劃。”洪錦秋老實多了,也知道主動承認錯誤了。

張元不忍心多作斥責,把手放在洪錦秋的腿麵,穿著黑絲襪的大腿光滑涼爽,摸得很舒服,忍不住就想把手往她裙裏探。

“哎呀,不要。”洪錦秋俏臉一紅,在裙外按著壞手,不讓他去摸自己最柔軟的對方。

張元笑了笑,低聲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不肯給李春來的女朋治病嘛?那是因為我和女人做那個事,讓她一爽,病就好了,人家是藥到病除,我是鳥到病除。”

洪錦秋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啐道,“你少胡說八道了,哪有這種事,你真是個流氓。”

“喂,我說真的。”

“真的我也不信。”

張元無奈地摸摸鼻子,這年頭真話總是沒人信的。

隨後演唱會就開始了,慕容馨表演非常賣力,快歌慢歌,輪番陣,服裝更是一首歌一換,台下那些小女生小男生們更是喊得瘋狂,看來偶像的號召力確實強悍。

又是一首纏綿悱惻的情歌,慕容馨緩緩走台來,她深情地吟唱,目光注視著前排的某個座位。

別人不知道,張元知道慕容馨這是對自己而唱,他微笑著,和她對視。

洪錦秋當然感覺到了,她也隻好學著張元危襟正坐,心裏卻是有些醋意翻湧,恨這小子女人太多。

洪錦秋正心裏一團糟,就聽張元說道,“時間差不多了,這首歌結束就準備走。”

通往廢棄工廠的偏僻,這個夜晚顯得分外繁忙,隔一會就會有汽車呼嘯而過。

晚九點半,路口又駛來了一條長長的車隊,這是洪義老大周萌裕的車隊,為了吸引更多洪興成員,他明麵就帶著一百多號能打的小弟。

而另一路由洪安老大張福傑帶領的近三百號小弟早就已經潛入,他們把洪義和洪安最能打的力量全部集中在這裏,分成三路,一路圍著瘸八埋伏的地點,一路隱藏在廠區附近,另一路躲在去工廠的路中段,防止洪興逃走。

當然了,他們還準備了秘密武器,槍手。有兩種槍手,狙擊槍手和重機槍手,一般黑道火拚,大多是冷兵器,這樣是因為警方不太管,如果是槍案,那警方就得要查出結果,給市民交代了。

今天洪義洪安力求一舉全殲洪興社,管不得其他了,不但有槍,就連軍用機槍和狙擊槍全用了。

機槍不多,三架,一架在周萌裕車隊中的一輛麵包車裏,一架藏在瘸八埋伏的民房對麵,還有一架在通往工廠的道路。

相對來說,狙擊槍多了點,有近二十把,這是洪安張福傑最秘密的班底,都是送到緬甸軍閥那特訓過的,這二十個人此刻已經埋伏在工廠附近的山頭或者樓宇,他們是各自為戰,就連張福傑也不知道他們具體躲在什麽方位,這就是洪安最引以為榮的王牌大殺器。

當洪義的車隊耀武揚威地通過路口,在路邊黑暗的??裏突然有車燈亮了起來,一輛寶馬車從灌木叢駛了出來,車裏坐著一對男女。

張元和洪錦秋並不是過來打野炮的,張元在最後時刻又確定了一次對方的人員安排,並且把那些狙擊手的位置都點了出來。

與此同時,在距離廢棄工廠五公裏方圓內的好幾輛公務車裏有燈光亮了起來,每輛車裏都有幾個黑布包裹全身隻露一雙眼睛的忍者,他們盯著一份熒光發綠的電子地圖,一個首領模樣的人挨個指人指地點。

隨後,公務車後艙門一開,一條條黑影晃了晃,就消失在空氣中。

周萌裕的車隊過去以後,沒一會,十三妹的車隊也到了,張元把寶馬交給一個小弟駕駛,帶著洪錦秋走車隊中的一輛悍馬車裏。

車後邊寬敞的空間隻有兩個人,十三妹和女殺手阿雅,十三妹雖然一直貌似淡定,可看見張元還是忍不住問道,“耀堂,怎麽樣?”

張元看看對麵座位捆得跟個粽子似的周家雅,然後坐下道,“一切盡在掌握。”

張元剛好坐在周家雅的身邊,順手就幫她撕下嘴的封條,笑道,“殺手大姐,最後說點什麽。”

“你們這些魔鬼,都該下地獄,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

張元搖搖頭,又給她貼封條,不急不緩說道,“你錯了,你和你一家才是魔鬼,你父親不顧同門情誼殘害手足,你弟弟到處玩弄女孩遇有不服,強行施暴,這種人渣,早就該死!我本來還想留你次機會,現在看來……留你不得!”

幾分鍾以後,車隊進入廠區,次發生槍戰的廠房還被警方的黃帶子圍繞。

在廠房的旁邊平坦空地,先到一步的周萌裕已經讓手下把車對著門口停成一長排,小弟們都各自拿著武器站定,那場麵威風凜凜,周萌裕更是故作瀟灑地站在車邊叼著根雪茄。

看著遠遠過來的無數雪亮車燈,周萌裕吐出一口煙霧,臉露出一絲殘忍,低聲自言自語道,“兒子,今天爹地給你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