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嘿嘿一笑,說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WWw。QuANbEn-XiAoShUo。Com”

張友良白了彭文一眼:“等於你沒說。”

彭文能怎麽說?難不成說我重生了一世,這些知識早就滾瓜爛熟了?不知如此,我還會初中的。能說嗎?就算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因為這個回答太狗血,相反人們會說彭文腦袋有毛病。

就在這時,張友良辦公室裏的電話叮鈴鈴響了起來,張友良把電視聲音關了一下,伸手拿起電話說了幾句,片刻後放下電話向彭文說道:“鎮教育局已經知道了你的消息,他們說周日要對你進行考核,能否跳級成功就看這次機會了。”

彭文點點頭,道:“張叔,給你商量件事唄。”

“什麽事?”張友良問道。

彭文回答道:“我想最近幾天就不來上課了,這段時間我在家好好溫習下功課,如果跳級成功了好給咱們學校爭光啊!”

張友良笑了笑,道:“行!這段時間你就不要來上課了,不過考核通過後要回學校一趟啊!到時還有事。”

彭文點點頭,神秘兮兮的說道:“張叔,到時候俺還要求您一件事,您可要答應俺哦!”

張友良緊緊追問,奈何彭文閉口不開。

下午放學後,彭文和黃浩陳潤華聊了許久,這次分離還不知什麽時候才能相聚在一起。

回家的路上所有人都在感歎,一個學習笨蛋咋就成為神童了呢?

彭文的四個死黨和彭文一樣,都是笨蛋一個,仔細想想也對,村裏沒有學習好的,好幾輩都是這樣,連一個高中生都沒有。

有人找算命的先生算過,說TD是風水的問題。

話說那個風水先生下場很慘,直接被村裏人轟了出去。

要問為什麽,其實很簡單,就是風水先生的一句話,風水先生說:“村裏有石頭有山有溝,這些東西阻斷了所有人的路,要想走出大山必須把周圍的三座三頭夷平。”

移山?

丫丫的,現在可沒有愚公。

幾個死黨的提問讓彭文一陣費解,怎麽回答?

彭文隻好說了一個狗血的回答:“還記得當日我打跑張誌鵬他們嗎?我那時就說了,我被附體了,最後我獲得了附體人腦中的記憶,所以我就成了神童。”

幾個死黨也是為鬼神存在相信者,他們自然相信了這番話。

回到家已經六點多了,父親在外麵還沒回來,而目前正在做飯,看著桌子上切好的菜家裏像是要待客一樣。

“媽,今天是過年還是過節?桌子上怎麽有這麽多菜?”彭文洗了把臉忍不住問道。

彭文的母親正在爐子上燒開水,說道:“你昨天不是說挖水庫嘛!你爸今天找了幾個人去選地方去了。”

看著桌子上有一隻燒雞,彭文把雞大腿撇了下來,一邊吃著一邊問道:“你們去鎮子上了?對了,水桶拿回來沒有?”

彭文的母親點點頭:“你爸去的,現在家裏也沒什麽稀罕菜,去鎮上買了幾個,水桶拿回來了。”

忽然彭文的母親一愣,孩子說話咋含糊不清的?轉頭一看彭文正津津有味的吃著雞大腿。

彭文的母親麵色頓變:“小熊孩子,你怎麽把雞大腿給吃了?”

彭文笑了笑,很實誠的說道:“這個地方肉多。”

彭母苦笑連連,無奈的說道:“孩子啊!那兩個雞大腿是留給你四爺爺和你爺爺的。”

“咳咳!”

聽到這話彭文咳嗽了起來,道:“你怎麽不早說啊?”

彭文的爺爺兄弟五個,如今年紀都大了,牙齒都不好,不能咬太硬的東西,彭母原本打算把兩個雞大腿留給兩個長輩,不料一不留心給彭文解決了一個。

“那怎麽辦啊?”彭文拿著手中的半個雞腿笑著說道:“把這半個雞腿放回去,就說這個雞腿買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彭母白了彭文一眼,笑著說道:“你還不如把另一個雞腿也給吃了,就說這隻雞沒腿。”

就在這時一陣說話聲由遠及近傳入彭文耳中。

“快點吃快點吃,你爸爸他們回來了。”彭母趕忙說道。

彭文三下五除二,把剩餘的雞腿啃了下去,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上和嘴上的油脂洗掉。

而這時一群人已經來到家裏,人很多,有七八個。

有彭文的兩個爺爺,還有幾個堂叔和大爺,還有幾個村裏會蓋房的人。一夥人一邊聊著一邊走進院子裏。

“爸,怎麽樣了?選好地方沒有?”彭文迫不及待的問道。

“選好了!就在西南三棵樹那裏。”彭父笑著說道。

彭文家前麵有一戶人家,是他三奶奶家,而前麵則是一條河,一到雨水泛濫這條河總是會發大水,沿著那條河流向上走有三棵楊樹,那三棵楊樹是彭文家的,現在已有碗口粗。

三棵樹上麵四五米的地方是一片石頭區域,這個區域不是很大,有十多米左右,這個地方沒有土,河兩麵都是整片的石頭,如果建造攔河壩那裏無疑是個絕佳的位置,到時候開采下兩麵的石頭,挖深一些,這樣河流就顯得通暢了許多,而且挖出來的石頭可以直接壘砌在河流下麵,建起一堵高牆把誰攔在其中,這樣議論還省去了運送石頭的時間。

“三,吃晚飯你去村裏找幾個人,眼下趁著不該收地瓜先把攔水壩壘砌起來,如果晚幾天恐怕就沒時間了。”彭父在家裏是老二,上麵有個大哥,也就是海濤的爸,下麵還有個兄弟,就是彭斌。

彭斌點點頭:“誰不說來著,一收地瓜就該往後拖了,這一拖就得拖到年後。”

在九六年的農村,收地瓜很麻煩的,先是把地瓜在地裏一一刨出來,然後用工具把地瓜一片片切開,厚度不能太厚,最多半厘米,隨後把片好的地瓜片灑在田裏用太陽曬,曬幹後一片片撿起來放進麻袋裏麵,隨後拿去賣。

這種方法是九十年代通用的,這個方法很不好,有弊端,一,費時費力,二還要看老天爺的臉。

有的人家把地瓜片灑在田裏等太陽曬,等曬到快要收時,老頭也會下場雨作弄人們。

彭文可是清楚的記得前世十多歲時夜裏兩點拿著手電披著麻袋去田裏撿地瓜幹,地瓜幹被雨水淋過之後會發黴,發黴的地瓜幹不值錢,應該說沒人要,隻能喂豬。

一旦這樣那可就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人們雖說有怨言也隻能忍著委屈把苦水咽到肚子裏。

能怎麽辦?難不成拿著鎬頭和老天爺拚命?別想了,那種情節隻有YY小說中才有。

而在零零年後就變了,有很多收購地瓜的,價錢比賣地瓜幹還貴一點,而且還很省事,直接賣給商販。

在北方有種地瓜的,但是種地瓜的不再多數,大多平原地區種的是小麥,因為小麥能種植兩季,而且收成的時候比較省事。

城前鎮屬於Z市東廂,而西廂那裏就沒有種植地瓜的,他們如果想吃地瓜隻有等一些商販去賣,否則是吃不到的。而這一幕彭文卻是親身經曆,那個場麵叫一個火啊!

而且地瓜還有別的使用方法,用來加工粉皮和粉條以及澱粉,還有一項那就是做地瓜幹。

其實加工地瓜幹很簡單,先要把地瓜煮熟,然後一片片切開,拿到太陽地下曬,曬幹之後就可以吃,而且很有勁道,而且口味還很好,一般秋收地瓜的時候所有人家都會做。

彭文在超市雖說也見過那種地瓜幹,但是和自己做的截然不同,包裝的地瓜幹價格昂貴,至於口感就不能喝自己做的一樣了,而且沒有咀嚼性。最主要的一點,自家做的地瓜幹不加防腐劑,吃著放心。

彭文靈機一動,收購加工地瓜也是一條路啊!關鍵的是不在讓大家為之忙碌,一來幫助了大家,二來也能賺錢,一舉兩得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話是這麽說,不過要想說服家裏人加工收購地瓜還是有些難度的。

農村人的世界觀很小,說大點也就十裏八村那些事。

比如誰家的牛下了幾個仔,誰家去了小偷,誰家姑娘出嫁。要問外麵世界是什麽樣子的,他們會說,高樓大廈,樓房多高。

但是現實裏麵他們根本不知道,更不知道外麵社會行情,他們也隻能坐井觀天罷了!

如今雖說有電視,但是電視上大多報道兩國政協開會了,哪個國家發生哪些事,至於關心農民的,以農民為主的,現在還沒有,或者是農村人根本就不知道。

想要說服家裏人不是簡單的事,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此刻飯已經做好了,十多人圍在桌子前吃著飯,彭文的幾個長輩則是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關於攔河壩的事,彭文隻是在一旁靜靜吃著飯偶爾插上兩句另大人側目的話。

就在這時彭景林拿著一遝卷子走了進來:“呦,都吃著呢?”彭景林笑著說道。

一屋子人當場站起身,彭文的爺爺酒勁上臉,笑著說道:“景林啊!趕緊做,我們才開始沒多久呢!來來來,一起吃點。文文,去給你大爺搬個凳子。”

“好嘞!”彭文大爺一聲就要搬凳子。

彭景林攔住了彭文,笑著說道:“我吃過了。我這次來給文文拿了一些五年級的卷子讓他溫習下。”

所有人一愣,五年級?彭文才上四年級好不?

彭斌不解的問道:“大哥,你糊塗了?文文才上四年級,你拿五年級的卷子幹什麽?”

此話一出所有人點頭,都想知道答案。

彭景林一愣,問道:“你們不知道文文跳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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