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五人來到金光家的堂屋裏麵,金光把遊戲機插到電視上,於是幾人開始了一番惡戰。wWw,QuANbEn-XiAoShUo,cOM

不過幾人的成績都很慘。

幾人列了一個條例,無論玩什麽,誰先失敗誰就退場,就好比魂鬥羅,每一局三個人,誰掛掉這三人後就要換另一人。

遊戲機在96年的農村可謂是稀罕東西,一個遊戲機加上遊戲卡要十幾二十塊錢,所以沒有人會這麽奢侈給自家孩子買它來玩,更重要的是還會影響學習。

彭文98年時有一個,那是一個東北人送他的,東北人叫彭祥臣,是彭文的堂哥,老家山東,父輩闖關東一直沒回來,彭祥臣是九七年回來的,此後就再也沒回去,在山東安家了。

彭文玩這種遊戲可以說不用看,閉著眼睛都能玩,這不一晃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所有人輪換好幾次他卻一次沒下去。

“文文,你怎麽這麽厲害?你教教我那個忍者龜的絕招,我怎麽一直發不出來啊?”彭真看著正在激戰的彭文問道。

彭文看著電視上的人物嘿嘿一笑,頭也不回的問道:“想學嗎?我教你啊!(熟悉不?)”彭文停頓了一下,道:“看我的手指。”說著上下前後很有規律的按了起來。

隻見電視上那個神龜一個大絕招把金偉的人物就幹趴下了。

彭文轉頭一笑,問道:“會了嗎?”

彭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道:“等下實踐一下就差不多了。”

彭文笑了笑,站起身把遊戲鼠柄遞給彭真,道:“你實踐吧!”

這種遊戲彭文已經有十多年沒玩過了,畢竟在那個時代電腦都是很普及的,那些網絡遊戲更是層出不窮,沒有玩不到,隻有想不到。(現在這種遊戲機已經不多見了,懷念啊!)

話說網絡遊戲玩的多了就會感到厭倦,彭文玩這麽長時間的遊戲機完全是體驗以前的那種感覺,那種童真的感覺,現在身體雖說是孩童,但是心智卻是成*人。

時間已經八點多了,幾個小屁孩一直圍在電視前嘰嘰喳喳。

“金光,出絕招,把海濤幹趴下。”

“壞了,按錯鍵了!”

“哈哈,死吧!”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快九點了,金光的老爸不樂意了,哪能一直玩下去,明天還要上課呢。

“走走走,小屁孩子,趕緊滾回家睡覺,明天還要上課呢。”

“大叔,在玩會唄,現在才九點,天亮早著呢。”彭祥笑嗬嗬的說道。

金光的老爸笑罵道:“你咋不說世界末日呢?行了,都回家睡覺去,想玩明天再來。”說著很是幹脆的拔掉了電源開關。

“我日,大叔,你忒狠了吧!不就是幾毛錢的電費錢嘛!大不了給你就是。”彭真佯裝不滿的說道。

金光的老爸笑罵道:“小屁孩,跟誰學的日不日的,你懂那是什麽嗎?滾回家去。”說著一腳踹向彭真的屁股。

彭真早已料到,所以直接躲閃開:“嘿嘿,大叔,你懂,你懂行了吧!”

“走了大爺!”彭文笑著打了個招呼。

“你們幾個熊孩子有時間來玩啊!”彭景柱笑嗬嗬的說道。

走出金光家,彭文在路邊拿出一個塑料兜,旋即把塑料兜遞給彭真,道:“我在Z市買的彈球,一人二十個,你們拿出分吧。”

“嘿嘿。”彭真接了過去。

小時候沒什麽可玩,大多都喜歡打彈球,如果誰能夠有十個彈球在手,那麽周圍很多人都會羨慕的。

隨後和幾個死黨聊了一會彭文回到家中,然後拿著手電筒圍著水庫邊轉了兩圈,當看到那些靜魚活蹦亂跳時,彭文有些納悶,按說怎麽也要死幾條啊!但沒有一條魚死亡。

“難道是上次?”彭文掏出玉佩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玉佩浸泡過的水可以讓魚異變,而自己上次在水裏浸泡了一會,時間雖然不多,但也有五分鍾。

“水庫裏的魚不會異變吧?萬一異變引起人們的注意可就麻煩了。”想到上次在水庫裏麵溜魚彭文就一陣後悔,當時隻想著把魚釣出來,而忽略了身上的玉佩。

想到這裏彭文二話不說,回家拿了漁網就出來了,彭文把漁網放到水庫邊上,一人坐在水庫邊上靜靜等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彭文總算忍不住了,一下子把漁網拉了出來。

拉出漁網後彭文長長舒了口氣,事情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樣,釣上來兩條泥鰍和一隻螃蟹,泥鰍有十多厘米,全身散發著黝黑的色澤,螃蟹也很正常,有小孩的拳頭一般大小。

“丫丫的,害我擔心一場。”彭文坐在水庫邊上大口喘著氣。

“文文,你幹什麽呢?怎麽還不睡?”彭母來到水庫大壩上關心的問道。

彭文嘿嘿一笑,起身拿著網子向家裏走去:“我爸睡了嗎?”彭文隨口問道。

彭文走在前麵,回答道:“還沒有,去大隊院開會了。”

彭父是村裏五個黨員中的其中一個,村裏開會黨員哪能少得了。

彭文回到家把漁網放下,向母親說道:“媽,我去大隊院看看,順便拿著手電給我爸照照路。”

彭母笑了笑,道:“你想去就去,別拿照路忽悠我,今天八月十五,月亮光亮著呢。”

彭文嘿嘿一笑沒說什麽,旋即向著大隊院走去。

大隊院距離彭文家不遠有一千多米左右,位置在村子南麵。

走在皎潔的月光下,彭文向著這次開會的主題,很明顯,應該是為一年後的選舉做準備。農村人的想法很單純,誰能為大夥辦實事他們就信任誰,當然就會選他為村長了。

父親本身就是黨員,又有為大夥辦事的真心,既是如此就不能讓父親落選。

對於村長的職務在彭文心中已經十拿九穩,明年九七,抗旱就是嘍,隻要能減少旱情,讓大家明白其中的關鍵,選票不是問題。

彭文孤身來到大隊院,正巧遇到五六個人在大隊院裏走了出來。

“呦,這不是文文嘛,你怎麽來了?”村裏黨員鄭大爺笑著說道。

彭文笑了笑說道:“在家睡不著,過來看看。”

村裏黨員有十多個,不多一半已經退休了,現在還僅有五位,彭文的父親是其中一位,其中鄭家有一位,周家一位,彭斌是其中一位,還有一位彭家的。

幾人分開後,彭文和父親走在夜幕下,彭文好奇的問道:“爸,今天開會的主題是不是選舉的事情?”

彭父點了點頭。

其實原本就不用選舉,選舉隻是多此一舉罷了!

石山溝也就這麽多人,多數都是彭家的,還用選?大家又不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家,選舉肯定選彭文的父親,要麽就是彭斌。

但是事情一旦這麽做,其他村民肯定有意見,考慮如此彭文的爺爺才會建議鎮長延長一年的時間,這段時間自己就掛個虛名,一年的時間讓五人做一些事情,一年後在正兒八經的開始選舉。

“爸,你打算好了嗎?要怎麽做?”彭文忍不住問道。

彭父搖搖頭,道:“難啊!我聽說鄭向紅要組建大家修路,而且周林好像站在他那一旁。”

有人這麽曰過一句:要想富先修路,修好路少生孩子多種樹。

不得不說鄭向紅的確有見地,如果能修好路,無疑是件天大的功勞,一旦如此相信大多數人會投他選票。

“爸,你也別歎氣,其實我們還有別的方法,你隻要按照我說的村長肯定是你的。”彭文信誓旦旦的說道。

彭父一愣,如果這話在以前說出來自己肯定不相信,但是現在情況變了,兒子變化太大了,導致自己不相信這是自己的兒子。

“你說說看?”彭父好奇的問道。

彭文笑了笑,神秘的說道:“蓄水。”

“蓄水?”彭父一愣,有些不解。

彭文道:“我的意思是咱們多弄幾個攔水壩,這樣呢一來可以灌溉農田,讓大家不用再為澆地而費心,二來可以養魚,如果養魚賺了錢咱們可以換個角度幫助大家,比如引進一些好的花生種和地瓜,一旦這樣大家的心都會想你看齊,到那時,選票還是問題嗎?”

彭父搖頭一笑,兒子最近給自己的驚喜是一個接一個,這不又來了一個。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不過咱們要先把那些魚給賣了。”彭父道。

彭文笑了笑,又問道:“爸,如果給你一個鎮長你能不能擔任?”

彭父一怔,笑著道:“先當上村長在說吧!其實沒有能不能擔任,我覺得隻要是為大家辦實事就行,畢竟你所做的一切是為大家嘛。”

彭文點點頭,內心說道:“爸,隻要你有這個想法區區鎮長不在話下,至於你說的那個聯合國秘書長倒有些難度。”

“行了,早點睡覺,明天還要去Z市呢。”回到家後彭父說道。

明天是農曆八月十六,是個好日子,原本打算明天開業,但是明天卻是周五,周五開業就不如周六了,周六市裏會有很多逛街的人,那時開業定會火爆。

剛剛躺到**,就聽村裏傳來一陣呼喊聲,緊接著狗叫四起,旋即整個村子的狗都汪汪大叫起來,就連彭文家的黑子也一樣。

“金偉,小偉偉!”金偉老媽的期盼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響起。

就在這時,金偉的老爸來到彭文家屋後,喊道:“文文,金偉在你家嗎?”

彭文坐起身來,拉開電燈,來到窗戶前,不解的問道:“金偉不在我家啊!怎麽了大爺,金偉沒回去嗎?”

金偉的老爸焦急的說道:“沒有啊!下午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你們晚上不是在金光家裏玩嗎?你沒見他嗎?”

“見了啊!當時他和彭真還有我海濤哥一塊回去了,他沒回家嗎?”彭文問道。

“沒有!海濤家彭真家我都去了,就是沒找到他啊!這孩子這麽晚了能去哪啊!真是急死人了!”金偉的老爸說道。

“遭了!他該不會是去那裏吧?”彭文渾身打了個激靈,汗毛一根根直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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