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半蹲在胡碟身旁,把一雙粉嫩嫩的小手放在胸口用力向下壓。wWW、qUAnbEn-xIaosHuo、cOM連續擠壓了十多次後,胡碟吐出一口水,但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這樣能救醒她嗎?”鄭偉在一旁關心的問道。

彭文一邊擠壓著胡碟的胸部一邊連連點頭:“這樣能擠壓出她胸腔裏喝得水,隻要把水擠出來就行了。”

“讓開,你的力道太小,讓我來。”鄭偉憨厚的眼神中浮現出一絲猥瑣的目光。

彭文一愣,難不成這家夥想趁機劫色?於是趕忙問道:“你想幹什麽?”

鄭偉恢複了之前的神色,看似緊張的說道:“你說能幹什麽?救她啊!我怕時間晚了來不及。”

彭文看了看正在昏迷的胡碟,如果在不及時將胸腔內的水擠壓出來恐怕會發生不測。相比發生不測和被鄭偉吃豆腐,豆腐吃幾次沒事,人命更加珍貴,考慮如此,彭文毅然站起身,讓鄭偉幫忙進行救助。

鄭偉蹲下身,謹慎的伸出雙手,但一時不知放在什麽部位。

彭文可以肯定,如果自己不在場,鄭偉肯定會禽獸一番,相反,是個男人總會禽獸那麽一下下。

彭文是個男人,他難能容忍一個在自己眼前被別人吃豆腐,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許這麽做。

“你把右手攤開,放到她胸口正中心,然後握緊右拳使勁砸。”彭文在一旁提醒道:“如果你敢趁機占胡碟的便宜,等她醒來我一定告訴她。”彭文威脅著說道,那表情簡直就是:我是護花使者。

鄭偉心中一愣,自己的想法居然被一個孩子看出來了,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趁機占便宜,否則那肯定玩完了,當不成攝像是一回事,恐怕要進去喝茶。彭文不知胡碟的身份,鄭偉又焉有不知之理?

鄭偉嘿嘿笑了笑,按照彭文所講的方法采取了救援。

連續二十幾次的重擊讓鄭偉的右手有了一絲疼痛,而胡碟也隻是吐了兩口水,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怎麽辦?”鄭偉焦急的問道。

彭文深吸一口氣,道:“隻能用那一招了。”

“哪一招?”鄭偉問道。

彭文回答道:“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鄭偉笑哈哈的說道:“人工呼吸我會!我來。”

彭文拋去一個鄙視的眼神,認真的問道:“你真的會做?”

鄭偉微微點頭,明顯的底氣不足。

彭文道:“如果你會做你就做吧!萬一救不醒出了人命我不負責。”

鄭偉一愣,趕忙擺手道:“那什麽,我在電視上看到過,沒有真正的實踐過,還是你來吧!”

彭文心中那個好笑啊!鄭偉明顯是想占胡碟的便宜,不過有心無膽,按照農村人那句話:有賊心沒賊膽。此刻的鄭偉正是最好的寫照。

彭文趴在胡碟身旁,左手捏住胡碟的鼻子,右手則是將下巴扒開,深吸一口氣吐進胡碟嘴裏。

彭文隻是單純的做人工呼吸,他並沒有占胡碟便宜,俗話說的好:君子占便宜要分時機,很顯然,此刻不是時機,如果彭文真的占了便宜,那麽別說他是君子,簡直不是人,說句難聽的就是禽獸。

連續十多次後,胡碟呼吸漸漸平穩了,眼看胡碟又蘇醒的跡象,彭文又把雙手放到胡碟胸口,使勁的擠壓下去。

“噗!”

胡碟吐出一大口水,直接吐在彭文身上,眼睛也緩緩地睜開了,不過下一刻又合上了。

“丫丫的,不會一睜一閉就這麽過去了吧?”彭文心中喃喃道。

“醒了!醒了!”鄭偉在一旁咋咋呼呼的說道。

彭文搖搖頭:“還沒有,這隻是醒來之前的預兆。”說著站起身,道:“鄭大哥,我累了,你繼續按照之前的方法救助,我相信很快就會醒來的。”

鄭偉點了點頭,左手放在胡碟胸口,當鄭偉剛剛把手放到胡碟胸部時,就聽‘啪’的一聲,旋即一道弱小的聲音傳入彭文耳中:“流氓!”

鄭偉愣住了,自己咋就成了流氓呢?

一旁的彭文可謂是笑翻了肚皮,暗道鄭偉的運氣真不好,居然被誤認為是流氓了。如果胡碟在自己口對口人工呼吸時醒來,那麽挨打的就是自己了。

笑歸笑,彭文忍住笑意來到胡碟身旁,隻見胡碟麵色慘白虛弱,整個人顯得都快虛脫了。

“胡碟姐姐你沒事吧?”彭文把胡碟扶了起來,關心的問道。

胡碟搖搖頭,一雙已經憤怒到快要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鄭偉。

鄭偉隻是憨笑了兩聲,隻不過那笑容有些無奈。

“啪!”

胡碟又一巴掌打在了鄭偉臉上,狠狠的說道:“你不用上班了,回家歇著吧!”

眼看誤會越來越深,彭文趕忙解釋道:“胡碟姐姐,你誤會了,鄭大哥剛才是想救你來著。”

胡碟認真的看著彭文,小聲問道:“真的?”胡碟之前落水時受到了驚嚇,剛剛醒來忽然發現有人在摸著自己胸部,之前在昏迷中時,胡碟也感覺到有人在親自己。胡碟哪有想到那麽多,隻想著有人非禮自己,聽到彭文的解釋後這才明白其中的原委。

彭文認真的點點頭:“是真的。”

胡碟歉意的看了鄭偉一眼,低聲道:“對不起錯怪你了。”

聽到這話鄭偉頓時愣住了,胡碟居然向自己道歉了?自己沒有做夢吧!接下來一句話讓他更有了做夢的感覺。

胡碟虛弱的說道:“這件事是我不對,回去後我會補償你的。”旋即看向彭文,道:“你先扶我起來,我去換身衣服。”

彭文把胡碟扶到汽車旁,車上有一個開車的司機還有另一個工作人員,因為汽車停在大壩中間的豁口處,所以他們二人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麽。

“你們先下了,我換身衣服。”胡碟虛弱的向二人說道。

兩人聽後趕忙在車上下來,生怕得罪了眼前這個姑奶奶。

彭文有些疑惑,根據自己的觀察,胡碟絕對不是一般的記者,她的身份有可能大有來頭,否則這些人不會這般懼怕她,但究竟是何等身份砰就不得而知了。

十分鍾後,胡碟換了一身休閑裝,換上幹淨的衣服後,胡碟也顯得不再那麽憔悴,但是臉上依舊不能掩飾那份虛弱。

“胡碟姐姐,你先等會,我去給你做碗薑湯驅驅寒!”如今水溫變涼了,很容易換上感冒。

胡碟微微一笑,問道:“你會做薑湯嗎?”

彭文想了想,道:“薑湯太省事了,我給你做魚湯吧!絕對的鮮魚湯!”

胡碟苦笑一聲,道:“為了釣幾條魚居然差點失去了性命,是該好好嚐嚐。”胡碟停頓了一下,看了看一旁的鄭偉,認真的問道:“小文文,你老實告訴姐姐,到底是誰救了我?”

彭文一愣,不解的問道:“有什麽區別嗎?隻要你還活著就行。”

“不,有恩必報,這是我的做人準則,我不想欠別人的。”胡碟認真的說道。

彭文笑了笑,調皮的說道:“你是我在水庫裏撈出來的,嘎嘎,你要怎麽報答我?難不成以身相許?”

胡碟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點也沒正經。”

彭文嘿嘿的笑了笑,帶著胡碟來到水庫大壩上,彭文讓胡碟躺在小屋裏歇息了片刻,而他本人則是拿著水桶把玉佩浸泡過等它們異變。這幾條魚十幾分鍾就異變過了,除了顏色有些略微的變化外並沒有特殊之處。

幾條魚異變過後,彭文把魚清理幹淨,然後來到屋裏,因為是要做魚湯,所以水源一定要幹淨。屋裏有個水缸,是彭父挑來的幹淨水。

彭文把鍋刷了一遍,找了一些幹柴火,然後加水、把幾條魚放到鍋裏開始煮了起來。

胡碟目睹了彭文做魚湯的經過,當她看到彭文不加調料就煮的時候,不僅哀怨起來:“我拚了命釣到的魚啊!沒了!”

胡碟是變相說彭文糟蹋了這幾條魚,彭文又怎會不知胡碟話中的意思呢?彭文嘿嘿的笑了笑:“別著急,等下你就知道有沒有了。”

胡碟搖頭一笑,正色問道:“文文,究竟是什麽撞得船?”

彭文無奈的聳了聳肩:“不清楚,應該是條大魚吧!你們不是有錄像嘛。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即可。”

“嗯,回去後一定要認真研究一下。”胡碟答應了一聲。

過了大約十五分鍾,鍋裏傳來陣陣咕嘟咕嘟水的沸騰聲,彭文向胡碟笑了笑,道:“是否打開攝像機?”

胡碟笑了笑,感歎道:“你是一個天才,無論是學習為人處事都比同齡人要強,但是天才也不是做任何事都是完美的。”說著向鄭偉使了個手勢。

“是不是很快就能揭曉。”彭文神秘一笑,旋即把鍋蓋打開,鍋蓋剛剛打開,一股熱氣直接冒了出來,旋即一陣鮮魚的香味飄蕩在鍋灶附近。

“哇,好香啊!”聞到這股鮮味胡碟由衷的讚歎了一聲,臉色也恢複了一些。

彭文嘿嘿的笑了笑,把勺子給地胡碟,道:“你嚐嚐味道如何。”

胡碟接過勺子,舀了一些魚湯和一小塊魚肉放到嘴邊吹了吹,在確定魚湯變涼了才喝到嘴裏。胡碟先是閉著眼睛認真品了一會,旋即睜開雙眼,臉上浮現了久違的笑容,對著鏡頭道:“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正如之前彭文所講的一樣,這裏的魚非常好吃,口感細膩,入口即化,魚湯鮮美,而且喝起來又感覺有股淡淡的清香,如果有機會的話大家一定要來嚐嚐!”說著把話筒放到彭文身旁,問道:“請問一下,做魚湯的時候明明沒有放入調料,又為何會有這種鮮美的味道呢?”

彭文對著鏡頭一臉認真的說道:“這種魚是我們這裏的特產,我取名為生態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