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6章 地府成員的實力
刀光如水,卻比水要淩厲。
沈弈有自信,也該有自信,一刀刺出,就等著鮮血迸濺了。
可是,楊動卻不會乖乖挨刀子。
沈弈隻覺得刀子還未落下,一股淩厲的風聲就從左側響起,再接著,楊動的鞭腿就到了:啪
!
楊動用沈弈根本看不清的速度,一記鞭腿狠狠抽在了他左肩上,他隻覺得像是被疾馳的犀牛
給撞了,狠狠朝後麵落去。
僅僅一個照麵,沈弈淩厲的衝上去,連人家衣服都沒碰到,就被踹了回來,毫不留情!
看著沈弈砰的一聲砸在門框上,張嘴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阮朝歌心中歎了口氣,扭頭說:“
沈弈,換我來吧,你不是楊動的對手。”
“我來。”
沈弈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陰狠的說出這句話後,就抬起頭擦了把嘴角,眸子,竟比之前還要
亮。
沈弈的鬥誌,明顯更旺盛了。
阮朝歌皺起了眉頭,沉默了一會後歎了口氣,不再說什麽了。
沈弈有多少本事,阮朝歌心裏很清楚。
別看沈弈看起來普普通通,就跟街頭馬仔一樣,但實際上能入選十殿閻王的人,本事又會差
到哪去?
他在十殿閻王中排名雖然靠後,也不怎麽打架,但實際上論起殺人,沈弈卻是手上人命最多
的。
他殺人,從來都是用最幹淨利落的殺人方式,不用任何花架子。
比如剛剛那一下撲擊,他在左右搖擺的同時,也隱藏了更多殺招,如果楊動傻乎乎的側身或
者彎腰躲那一刀,沈弈後續的殺招就會接連不暇,逼得楊動繼續躲。
久守必失,楊動隻要一直躲刀子,總會有失誤的時候。
但很可惜的是,楊動也不是吃醋的,根本不給沈弈任何出手的機會,就一腳破壞了。
阮朝歌讓他站一邊,是想自己動手。
因為他知道,沈弈不是楊動的對手。
但沈弈卻不甘心,並且興奮起來,不甘心一個照麵就落敗,再次撲了上去。
這時候的沈弈,已經收起了輕視之心,開始專心對付敵手了,能明顯看出,這次的沈弈,進
攻時開始有所保留。
有所保留的意思就是,在他出手時不會隻專注於進攻,還會分出心思防禦或者是躲避楊動的
攻擊。
沈弈或許是想證明什麽,又或許就是倔,但他既然再次衝了上去,阮朝歌就沒法阻攔他、
不再管沈弈,阮朝歌朝成雪莉走去。
無論沈弈還會不會被楊動一招幹翻,他都不會擔心,他相信楊動能看出他是帶著一份善意來
的,不會對他的人下死手,更不會趁他和成雪莉聊天時背後偷襲。
阮朝歌光明正大的來,楊動就會光明正大的對付他們。
“你是不是很開心?”
阮朝歌走到沙發旁,卻沒有坐下,而是開了一瓶成雪莉拿來的啤酒,小小的喝了一口。
成雪莉微微歪著下巴反問道:“我有什麽開心的?”
“因為別人在打架,流血,而其中一個原因,是你。”
阮朝歌話音剛落,沈弈刀子被楊動一腳踹飛,同時人也像斷線風箏一樣,狠狠摔了出去。
成雪莉的眼神更亮了,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笑道:“我承認,我很開心,誰讓我是女人呢
,女人都喜歡男人為她流血。”
阮朝歌喝了口酒,有些不置可否。
當一個女人不要臉起來,她就無敵了,因為你沒法用任何嘴皮子上的攻擊對她造成傷害。
而在親眼看到成雪莉像個奴隸一樣蜷縮在楊動身邊,絲毫不介意走光,被兩個大男人看光後
,阮朝歌就知道,成雪莉已經不要臉了。
所以阮朝歌才不會跟她鬥嘴,隻是看著從地上爬起來,再次飛一般撲向楊動的沈弈時,才淡
淡的說:“可男人的血總有流幹淨的時候,楊動女人很多,他的血已經快要流幹了。當然,我是
指他真正的女人,而不是像你一樣的……狗。”
成雪莉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但眼角的抽搐已經說明了她內心的動搖。
沉默了幾個呼吸,成雪莉才問:“你是說,他現在正在為了他的其他女人流血?”
成雪莉的說法,讓阮朝歌有些不屑,她問楊動正為了他的其他女人流血,其實就是把自己放
在了楊動女人的位置。
可楊動真的有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嗎?
阮朝歌笑了笑,說:“我隻能告訴你,楊動現在沒能力保護你,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現在麵
臨著多大的壓力,一不小心,可能就是粉身碎骨。”
就好像沒看出阮朝歌的不屑一樣,成雪莉抬起頭問:“那你說,我該怎麽辦?”
“跟我走。”
阮朝歌又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隻要你配合,起碼性命不會有閃失,這個你可以相信我,
你知道,我有這個實力。”
“我相信你有這個實力,我也好像動心了,隻是……”
成雪莉忽然說。
“隻是什麽?”
阮朝歌的眼神冷了下來,沈弈又一次被楊動打飛了,他趴在地上,張嘴吐出了好幾口鮮血。
“可是,我已經是他的人了。我知道你不屑,可這就是事實,哪怕他把握當奴隸。可我也願
意當他的奴隸,沒辦法,他是我的男人,他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成雪莉竟然笑了起來,沒有看阮朝歌,而是看著沈弈眸子越來越亮。
沈弈要是被、打死,就最好了!
見沈弈再吃衝上去,成雪莉笑的更開心了:“你想我跟你走,你得去問他,我沒資格決定我
的命運,你懂嗎?”
“哦,是這樣啊。”
阮朝歌輕輕答應一聲,不再去看成雪莉,而是看向了戰局。
成雪莉本來以為,阮朝歌聽到她的話後會很複雜的再勸勸她什麽的,可從他的這句話中,她
卻聽出了一絲失望。
或者說,不屑。
剛才阮朝歌也不屑了,不過是在不屑她說自己是楊動的女人。
而這次的不屑,卻是對她整個人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