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八三班內戰組長的爆發力四

寧桑聽到陳洛的話,頓時被氣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她已經不知道改怎麽說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外表單純的陳洛居然會無恥到這種程度,居然想著要馮鋒放棄比賽。

不過,寧桑畢竟在平民學院生活過半年,自然知道班內的那五個名額對於班內學員的重要性,尤其是像馮鋒這種急需增強個人戰鬥力的天道師來說,拿到這五個名額就意味著有一半的希望進入俄裏俄亞軍事學院,所以,寧桑認定:馮鋒不可能會為了那一萬金幣而放棄和空的這場比賽的。

寧桑咬了咬牙,雖然心裏已經很想衝上去殺了陳洛,不過臉上依然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馮鋒哥哥,你剛才怎麽那樣說我,我已經說過了,如果這個新生陳洛贏了我不履行諾言的話,那麽我胸部變得比寺酷還小了,你還想我怎麽樣。不過,馮鋒哥哥,如果你贏了空,那麽你可就等於拿到了班內的一個名額哦,我聽說今年三班的戰鬥力在學院是排前三的,如果拿到班內的名額,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機會拿到學院的名額呢,你真的原意放棄嗎?”

說完,寧桑還眨了眨眼睛,很是可愛。陳洛這時都看呆了。

馮鋒想了想,最後點了點頭:“陳洛啊,寧桑說的沒錯,這一次的成績考核,我們班的戰鬥力在學院內能排前三呢,如果我贏了空,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機會拿到學院的名額呢。”馮鋒說的很淡定,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寧桑見馮鋒這幅模樣,她不禁鬆了口氣。她還真怕馮鋒會放棄比賽呢,那樣的話,她要麽賠陳洛10000金幣,要麽就把自己當成賭注賠給陳洛,畢竟自己發過誓。

而此時,寧桑見馮鋒似乎沒有放棄比賽的意思,一時之間就驕傲起來,衝陳洛抬了抬頭,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不過你那10000金幣更誘人。”突然,馮鋒轉頭衝陳洛笑了起來:“好吧,我放棄。”說完,馮鋒連看都不看空一眼,就徑直的衝著陳洛走了過去:“空,我放棄,這一句,你贏了,按照約定,我們二組的票會全部投給你。”

陳洛聽馮鋒說完,不禁跳了起來:“哇耶,馮鋒,你太給力了。”

陳洛的表情很是激動,一是因為他剛才答應過*,盡量的減免人員傷亡。而今天隻有2組比賽,現在馮鋒放棄了比賽,那麽剩下的隻有萬萊和寧桑的那組了。

其次就是關於馮鋒了。其實剛才陳洛說出讓馮鋒放棄的那種話的時候,他也沒有什麽底氣。畢竟,拿到班內的名額要遠比那10000金幣來的重要,馮鋒既然是那種急需增強個人實力的人,那麽他肯定不會為了10000金幣而放棄比賽,如果他真的放棄了,那麽隻有一個原因:他把自己當做朋友了。

果然,馮鋒放棄了,陳洛心裏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了,他知道,他和馮鋒之間已經形成了一道莫名的羈絆,這份羈絆,或許能伴隨他們一生。

周圍本來想等著看空和馮鋒比賽的人頓時軟了下來,誰都沒有想到原本會是一場激烈的比賽最後會是以這種鬧劇結束,而鬧劇的主謀,居然是三班的新生——黑暗屬性的初級天道師。

麟和寺酷此時也瞪大了眼望向了陳洛,他們萬萬想不到馮鋒居然會因為陳洛的一句話而放棄比賽。要知道,麟和寺酷都是比較了解馮鋒的,他是一個為了追求個人實力而忽略一切的天道師,而今天,馮鋒居然會為了陳洛許諾的10000金幣而放棄和空的比賽,這簡直是非議所以。

當然,更加詫異的要數寧桑了。

她全然沒有想到,剛到手的十三張金卡還沒捂熱,居然就要吐回去了,這是她接受不了的。

“反正我也未必能贏空,倒不如直接認輸算了,那樣還有10000金幣可以拿呢。”馮鋒聳了聳肩,走到陳洛的肩膀說道。

陳洛衝馮鋒豎起了大拇指,一副‘你識相’的樣子。

“嗚嗚嗚。”而寧桑卻在後麵頓時哇哇大叫起來:“你們欺負我,你們欺負我,不帶你們這樣玩的。”寧桑裝作嚎嚎大哭的模樣在那裏撒著嬌,但是陳洛注意到了她的臉上並沒有一絲淚水。

“嘿嘿嘿。”陳洛知道,這時候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你要哭待會再哭,我們先把事情弄清楚。”

“我不弄,我不弄,你們都欺負我,嗚嗚嗚,不帶這麽玩的。”寧桑很是委屈的模樣,但是她心裏所想的,隻有天知道。

“現在馮鋒放棄了,他和空的比賽也算是完了。而現在,馮鋒和空連身體接觸都沒有,更別談傷亡所,所以,這場比賽算不算平局?”陳洛根本不吃寧桑的那一套,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讓寧桑把自己賠給他。因為陳洛知道,寧桑根本拿不出10000金幣。這也是為什麽剛才陳洛聽了寧桑的那句‘如果我不給錢,那麽我就把自己賠給你’之後眼中大冒精光的原因。

寧桑本來還想撒嬌的,但是陳洛這時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正瞪著大眼一臉純潔的看著她呢,而此時,寧桑是蹲著的,陳洛是站著的,從陳洛站著的這個位置,恰好能看見寧桑衣領口下麵的尤物,陳洛頓時有了反應,隻感覺下跨一陣發麻:“哎,多麽誘人的雙峰啊,隻可惜…”

‘啪…’

陳洛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感覺自己的左臉一陣火辣辣的疼。

陳洛不禁愣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寧桑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一巴掌。

“你幹什麽?”陳洛委屈的捂著自己的左臉,一副痛苦的樣子。

寧桑連忙將自己的黑色披風裹了起來,臉上頓時布滿了紅暈:“你再敢靠近我,我立馬就殺了你。”

陳洛頓時愣了一下,不過轉而笑了起來:原來,寧桑並不是外人所想象的那樣。她表麵的那副騷樣,隻不過是她的防身之術而已,其實她還是蠻自愛的嘛。

“你笑什麽?”寧桑頓時不解了。

“沒沒沒。”陳洛頓了頓,此時他已經忘記了臉上的疼痛了:“怎麽,算不算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