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十八大選拔二

龍龍看著陳洛的那副呆樣不由笑了笑:“嘿,小子,沒見你這麽缺錢過啊,怎麽一聽說獎金有六千萬就這麽激動啊。”

陳洛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心裏還在盤算著如何得到這六千萬呢。

而皇甫娜則一針見血的刺穿了陳洛的痛處:“還是好好準備三天後的選拔大賽吧,別老想著那六千萬,畢竟,這不太現實。”

“嗯,娜娜說得對。”依然點頭表示讚同:“如果想要得到那筆錢,首先,我們要在三天後的海冥帝國的大選拔中脫穎而出,成為代表海冥帝國參賽的二十位成員之一。”

“其次,就算我們成為了那二十位成員之一,但是我們麵臨的可是另外五大帝國的高手。而且,這之中的比賽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其中難免會有一些貓膩。”依然道。

龍龍點了,似乎很有感觸一般:“不錯。在海冥帝國的大選拔之中,天道師和天道師之間是點到為止,絕對不允許估計傷人或者惡心殺人的事件發生;但是如果到了六大帝國之間的比拚的話,那麽可就是不死不休了。”

陳洛喃喃的蠕動了下嘴角,似乎想到了什麽:“這些我早就經曆過了。”

陳洛清楚的記得當初在平民學院的時候,每一次的比賽都必定見紅,每一次都會有年輕的生命就此死去。

“好了。”依然很隨意的鬆了口氣,走到了南宮冰的身旁:“歡迎你成為我們之中的一員。”

南宮冰很欣喜的和依然擁抱著,兩個女人的雙峰不由撞到了一起,看的陳洛心裏一陣發麻,為昨天晚上和南宮冰同被而睡卻沒有發生什麽事情而懊惱呢。

不由,陳洛把目光轉向了皇甫娜,似乎想起了當初在風封山下的那個夜晚。

皇甫娜愣了一下,轉而惡狠狠的瞪了陳洛一眼,轉過頭直接無視了陳洛。

陳洛不由開心的笑了,至少,現在皇甫娜對他已經不像以前那樣那麽冰冷了,而是有一點點兒的溫度了。

接下來的一連幾天,陳洛都和南宮冰兩個人呆在一起,倒是讓他們兩個人很快的了解了對方。

而就在大選拔即將開始的前一夜,陳洛和南宮冰剛從‘塵封酒館’走出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陳洛的眼簾之下。

陳洛的身軀不由抖了一下,臉上頓時充滿了尷尬與複雜。

想同,黃夢夢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她就像是丟失了三魂六魄的人一般,渾渾噩噩的遊蕩著。

“夢夢!”

不知道是什麽心驅使,陳洛居然衝著黃夢夢叫了起來,但是隨即,陳洛立馬捂住了嘴巴,後悔自己剛才所做的事情。

黃夢夢愣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得知剛才叫自己的人是陳洛之後,緩緩的走了過來。

“嗯。”黃夢夢強擠出一絲微笑,道:“是你啊,她是?”說完,黃夢夢轉頭看向了陳洛身旁的南宮冰。

“南宮冰!”

當陳洛說出南宮冰的名字的時候,黃夢夢整個人頓時變了樣,瞳孔突然放大,身軀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一不小心,身子就軟了下去。要不是陳洛眼疾手快,估計黃夢夢以及摔倒在地。

陳洛順手摟起了黃夢夢,很心疼的將她扶了起來,而黃夢夢則是一臉的疲倦,紅暈掛在臉頰之上。

“你都知道了?”陳洛等及黃夢夢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兒之後,才緩緩說道。

瞬間,淚水順著黃夢夢的臉頰之上流了下來,無盡的委屈與痛苦瞬間從她的心中爆發。自從萬豪然利用了她之後,她感覺自己的世界突然變得一無所有,而自己也像個行屍走肉一般,無處可歸。

陳洛下意識的將黃夢夢摟入懷中,借著自己的肩膀任由她在上麵抽搐哭泣,右手也不停的輕緩的拍打著她的軟背,想開口安慰她,卻不知道說什麽是好。

“他騙了我,他害了我,他利用我都不要緊,可是他偏偏將那二十個邪惡意識帶走了,那可是我用來交換父母性命的東西啊!”黃夢夢頓時哭成了淚人兒,原本她還不知道自己有那麽委屈,直到她見到陳洛之後,仿佛是心中得到了什麽寄托,便嚎嚎大哭起來。

“她說的那個人是萬豪然嗎?”一旁的南宮冰似乎看出了什麽倪端,不由的開口說道。

陳洛頓時傻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黃夢夢也被南宮冰的這句話吸引了,頓時從陳洛的懷中掙脫出來,望著南宮冰說道:“嗯,就是他,就是那個害死整個南宮部落的萬豪然。”

黃夢夢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不停的撕咬著,心中一股無盡的恨慢慢升起。

陳洛頓時傻了,看了看南宮冰,又看了看黃夢夢,心中鬱悶極了。然而,還沒等陳洛開口說些什麽,南宮冰的表情頓時也變得憂鬱起來,她似乎是想起了南宮篤和她的族長,淚水嘩嘩的從她的臉頰之上流露出來。

兩個女子在陳洛的麵前對哭著,似乎是在比拚著誰心裏的委屈比較大一般,弄得陳洛動不好顧西不好顧,最後索性一手摟著一個,不僅僅心裏喜滋滋的,而是還有一種成就感。

陳洛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把黃夢夢和南宮冰這兩個柔弱的女子帶回自己住的地方的,可是當他把這兩個女子帶回自己的住所之後,頓時傻了。

“我怎麽把黃夢夢也帶回來了?”陳洛側著臉看了一眼黃夢夢的臉,此時她估計已經哭累了,躺在陳洛的懷中睡著了。

陳洛身旁的南宮冰卻沒有黃夢夢那麽疲倦,她則是很清醒的站在陳洛的身旁,側著腦袋看著陳洛的側臉。

“她累了,就讓她在這裏睡吧。”南宮冰道。

陳洛一聽,不由打了一個寒顫。首先,這裏不是兩個人,而是兩男一女,就算要發生什麽事情,也不太現實;其次,陳洛自認為自己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種群,不可能在黃夢夢或者是黃南宮最失意的時候對她們有什麽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