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樓慕浠為什麽會提前出獄,還有為什麽會來z國sl做總裁秘書,還和黎揚有一腿,讓人繼續調查!”連苛貞在樓慕浠出獄的第二個月就接到了消息,當時立刻就有派人去調查是誰救出了樓慕浠,但是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消息。

現在這個樓慕浠不但出獄不說,還勾搭上了和斯鼎禮一樣極品的黎揚,連苛貞真是恨到極點!

“老婆,我們去找樓慕浠吧!”戴鵬哲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的初戀了。

連苛貞一記狠毒的眼光掃過來,戴鵬哲縮了縮脖子,“合同最重要!”

經過他的提醒,連苛貞如夢初醒,這次來z國,拿到合同是小,能通過老爺子的考驗,接替連氏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連苛貞隻得先壓下所有的怒火,和戴鵬哲一起去找樓慕浠。

夜深人靜

樓慕浠在電腦上劈裏啪啦的打字,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

嗯?這個時候會是誰?

“請進!”樓慕浠摘掉鼻梁上的眼鏡,看向門口。

進來的兩個人,讓她臉色巨變,手在不自覺間握成拳頭。

“慕浠,在忙呢?”戴鵬哲不顧連苛貞憤怒的臉色,走到樓慕浠的麵前,認真的打量著她。

現在的樓慕浠比著十八歲的她,真的漂亮許多。

“有事?”樓慕浠冰冷的開口。

連苛貞、戴鵬哲……她一定會讓他們得到應有的報應!

連苛貞快步走過來,拉開前麵的戴鵬哲,露出妒忌的眼神,“小賤人,說!你是怎麽勾搭上黎總的!”

戴鵬哲拉開老婆,“苛貞,我們過來是給慕浠道歉的,別忘了!”

“慕浠慕浠……戴鵬哲你說,你的心裏是不是還有她!”連苛貞指著戴鵬哲的鼻尖質問。

由此可以看出來戴鵬哲在連家的地位,樓慕浠真的搞不懂,戴鵬哲怎麽就那麽愛錢,一個男人為了錢,活的沒有一點尊嚴!

戴鵬哲討好的拉住連苛貞的手,連苛貞這才放下來自己的手,並嬌嗔的挽著戴鵬哲的臂彎。

親密的兩個人,刺痛了樓慕浠的眼睛,心髒像有小貓再抓般的不舒服。

“慕浠,對於上次的事情,我們給你道個歉,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戴鵬哲率先開口,口氣中帶有哄人的口氣。

連苛貞當然有注意,但是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不情不願的跟著開口,“對不起,樓慕浠。”

說是道歉,卻沒有一點誠意。

樓慕浠有點疑惑的看著向自己道歉的兩個人,什麽情況?

戴鵬哲不說,高傲的連苛貞小姐,會像她……低頭?

不過不管是什麽,“你們的道歉我不接受!”

一句沒有誠意的對不起,就想抵消男朋友被搶走,還有一年半的牢獄之苦?連苛貞做夢呢?

連苛貞真想把手中的包包砸到樓慕浠的臉上,鬆開戴鵬哲,右手指著樓慕浠的鼻尖,“賤人,不要不識好歹,給你道歉是你的榮幸,要不是合同,我會來找你?本小姐不打死你個賤人夠你好了!”

合同?樓慕浠抓住重點,難道是連氏和sl的合同?

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進來的男人,讓辦公室裏連苛貞的氣勢立刻壓了下去。

“黎總,樓慕浠真不識好歹,我們都給她道歉了,她拿著架子不鬆口!”看到黎揚,連苛貞恢複平時的模樣,略微嬌柔的開口。

黎揚看也不看她一眼,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著架子應該,不鬆口……那就是誠意不夠,繼續道歉!”

所有的疑惑,在黎揚出現的這一刻,樓慕浠全部明白。

看著沙發上淡然的男人,心髒忍不住加速跳動,是他……是他讓連苛貞和戴鵬哲來給自己道歉。

明知道這兩個是自己的仇人,他這麽做是給她……出氣的嗎?

瞬間被溫暖包裹,樓慕浠看著黎揚的目光,有了變化……

連苛貞氣的手都是抖得,為什麽不是別人,偏偏是她厭惡至極的樓慕浠?

聽聽,拿著架子是應該的,不鬆口那就是誠意不夠,這話從黎揚嘴裏說出來,隻讓人感覺他很寵樓慕浠。

該死的樓慕浠,憑什麽能得到黎揚?

戴鵬哲可沒有想那麽多,打心底的他也不想樓慕浠再生氣的,“慕浠,對不起,你消消氣,那天的事情是我們的不對,不應該……動手的。”

連苛貞為了合同,將顫抖的手放進口袋裏,三番五次深呼吸之後,揚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樓慕浠,對不起,那次是我們不對,你消消氣。”

樓慕浠可是把連苛貞的巨大憤怒看在眼裏的,高傲如連苛貞,會低下頭來向她道歉,真是不容易。

連苛貞越生氣,她越開心,楊起唇角,“道歉我收到了,其他的還是交給黎總做主吧!”

她唇角的笑意,落入黎揚的眸中,讓男人的心狠狠一震,樓慕浠……這個笑容,真他媽的好看!

瞬間感覺他所做的事情,也值了!

也知道她和連苛貞和戴鵬哲之間的恩怨,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黎揚收回目光,“明天上午來找樓秘書簽約,樓秘書簽不簽你可以做主的!”

“是,黎總!”

……連苛貞的臉都黑了,黎揚這不是再耍他們嗎?謙都道過了,明天還讓樓慕浠做主簽不簽合同的事情。

任由連苛貞有萬份不滿,都不敢在黎揚麵前發泄出來,拉著戴鵬哲恨恨的離開辦公室。

樓慕浠那個賤人,以後不要再落她手上,敢落她手上她一定會弄死她!

辦公室恢複寧靜,樓慕浠輕輕開口,“謝謝黎總,但是……還是希望以後黎總不要再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

他們之間的事情,她不想連累任何人,能自己處理好就處理好。

黎揚所有的好心情,因為她這句話,全部消散。

“樓慕浠,你沒感覺自己太假了嗎?是誰要獻身想利用我?現在又說不讓我插手,過河拆橋?欲擒故縱?還是,對戴鵬哲念念不忘不忍心了?”黎揚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扔出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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