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難受,季江承也不好受,收起嚴肅走到她麵前,語重心長的告訴女兒,“羽翎,你這麽優秀,一定還會遇到比黎揚更優秀的男人。你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爸爸幫你留意一下,如果有合適的,爸爸介紹你們認識!”

季羽翎沒有說話,在a國放眼望去,哪還有比黎揚更優秀的男人?

退一步說,真的有比黎揚優秀一百倍的男人,她不喜歡,有什麽用呢?

“好,我知道了。”壓下所有的情緒,季羽翎輕輕點頭。

“嗯,爸爸也是為了你好,你能明白嗎?”

季羽翎已經快三十,不是快二十,當然明白季江承的苦心,走過去挽住他的臂彎,“爸,我明白,謝謝你!”

季江承拍了拍女兒的手背,“還跟爸爸說什麽謝謝,這次在家幾天?”

自從季羽翎紅了以後,每年回家的次數,隻手可數。

“我後天,等到媽媽回來了我就走!”

“也好,你媽媽明天下午就到了,到時候我們一起過去接她!”

“嗯。”

……

從書房出來,季羽翎悶悶不樂的回到自己房間。

拿著手機猶豫了很久,撥通了黎揚的手機。

“羽翎。”黎揚的聲音傳過來,季羽翎在爸爸麵前所有的堅強全部崩塌,感覺自己滿腹委屈無人傾訴。

哽咽了一下,問黎揚,“黎揚哥哥,以後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嗎?”

黎揚也沒有想太多,就回答可以。

因為之前黎揚也是拿季羽翎當妹妹來看,和現在沒什麽區別。

季羽翎這才心裏舒服了一點,“黎揚哥哥,我很想你,我想去z國玩。”

“羽翎,來z國玩可以,以後像想我這種話就不要再說了,知道嗎?”黎揚覺得有些話,還是要說開,要不然對他們都不好。

聽到他拒絕自己,季羽翎本來是很傷心的,但是想到這樣也能說明黎揚是個好男人!就沒再傷心了。“嗯,我知道了,黎揚哥哥,等我去法國拍完這部電影,我就去找你玩!”

“好!”黎揚應下。

趁著中午午餐的時間,樓慕浠和自己找到的那個女人見了一麵。

把一張銀行卡推到她的麵前,“這裏麵有三百萬,你拿去用,如果不夠,再聯係我。”

熊佳一聽三百萬,整個人都激動起來,“好好,好。”

樓慕浠淡淡的開口,“我要你做的是……”

十分鍾後

兩個人起身握手,樓慕浠又加上一句,“既然你收了錢,希望你能在事成之前守口如瓶,別的我沒有要求。”

為了錢,熊佳鄭重的點頭,“你放心,隻要你給我足夠的錢,我一定會辦到!”

“沒問題!”

隨後樓慕浠去找一個小飯店,將就著吃了點午餐,就回到了辦公室。

路過總裁辦公室的時候,她敲了敲門,裏麵傳來黎揚的聲音。

推開門,黎揚正在辦公,看到是她,繼續低頭工作。

樓慕浠把手中提的無糖點心,放在他的辦公桌上,“這兩天什麽點心都沒做,餓了你先吃這個墊墊胃。”

黎揚看也沒看一眼,直接拒絕,“不必!”

知道他在為什麽生氣,樓慕浠無奈的歎了口氣,昨天晚上她都被他那樣了,還沒消氣?

就在她又想要說話的時候,黎揚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聽到黎揚叫了一聲:羽翎。

這個名字,又讓她想起在a國黎家兩個人的事情,還有去綠冷國玩耍的時候……

那天黎揚從外麵回來,帶著她去外麵吃飯,樓慕浠隻顧著辣椒和支票的事情,把季羽翎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後來也許是沉迷於黎揚的柔情,她一直都在刻意回避著這個名字……

無巧不成書。

偏偏在她給黎揚送點心的時候,季羽翎給黎揚打了電話……

或許季羽翎在那邊說了想黎揚,她聽到黎揚說,以後像想我這種話就不要再說了……

不知道該哭還是笑,因為她不知道黎揚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猛然發現,一個人想做到不忘初心這四個字,真的很難。

她當初撲倒黎揚的時候,心裏念得可是懷上黎揚的孩子,然後甩了他……

短短的兩天,她就被黎揚的好,迷得昏頭轉向,甩了黎揚,這種想法也沒有再想過。

電話很快就結束,女人的表情又恢複了之前的淡然,黎揚有種錯覺,他好像沒把握好什麽……

“點心不想吃就扔了吧,抱歉,打擾您了。”樓慕浠說完轉身離開。

黎揚想叫住她的,但是張了張嘴,還是任由樓慕浠離開了辦公室。

因為黎揚的關係,現在的樓慕浠在公司,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有人恭敬的叫她一聲黎夫人或者是樓秘書。

樓慕浠還是像往常一樣,沒有什麽改變。

自從那天後,兩個人再也沒有在公共場所秀過恩愛,兩個人之間又恢複到了之前的關係。

例假過去以後,樓慕浠在網上慕名找了一個老中醫。

老中醫給她號脈,抓了一個月的中藥,並告訴一個讓樓慕浠差點崩潰的消息。

晚上回去以後,樓慕浠獨自躺在**,無數遍想著老中醫的話:你現在身體極寒,烙下了病根,大大影響了你的懷孕機率。如果你再不好好調理,也許以後都不會懷上孩子!

……

從和黎揚真正的在一起到現在,大概兩個月,她每天都在期待一個孩子……

到頭來,一場空……

再想到鬱晚晚著急抱孫子的樣子,難受的淚水潸然落下。

剛從飯局上回來的黎揚,好像喝醉了,回來以後直接推開樓慕浠房間的門。

帶著酒香的薄唇,粗魯的封住她的紅唇,嘴裏低喃,“樓慕浠……樓慕浠……讓我悶了這麽久,看我怎麽收拾你……樓慕浠,有的時候我真討厭你……”

晚上樓慕浠依然是在求饒中度過的,東方天色發白,男人才放過她,回到自己的臥室。

一連好幾天晚上,都是這樣。

黎揚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天天醉醺醺的推開她的房門。

麵對他的粗暴,樓慕浠都有點恐懼了,

“黎揚,你放過我好不好?”她輕輕的哀求,哪怕一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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