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裏和你有關係嗎?你去問問你的未婚妻在哪啊?”她今天晚上就和他杠上了,憑什麽,隻能他抱著別的女人,不允許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她的不願說,在黎揚看來,就是在隱瞞著什麽,“和裴修澤上床了?”

“……”樓慕浠氣的猛然從**坐起來,破口大罵,“黎揚你有毛病吧!”

想到這或許是個事實,男人雙目猩紅,緊緊的握著拳頭,“怎麽?讓我說對了?”他諷刺的問她。

聽到她不說話,男人更過分的開口,“是我兄弟能夠滿足你,還是我?”

樓慕浠的手緊緊的抓著被罩,好半晌才冷冷的開口,“黎揚,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再見!”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該死的臭男人,他以為誰都像他一樣隨便!

隨便和別人訂婚,隨便抱著別的女人,隨便和別的女人生孩子……

誰能夠滿足她?啊啊啊!樓慕浠氣的要抓狂了!

就在她被氣的抓狂的時候,剛睡下的樓勳也接到了黎揚的電話,“我姐啊,我姐回來了啊,是裴修澤把她送回來的!”

聽到樓慕浠回去了,黎揚心裏徹底鬆了一口氣。他明知道樓慕浠不是那種人,有些話他還是沒忍住問出口。

好吧!知道她在家,黎揚從車上下來,迫不及待的往樓家趕去。

開門的是樓勳,他直接去了樓慕浠的房間。

房間門被打開的時候,樓慕浠還坐在**抓狂。

黎揚微微喘氣,他幾乎是一路跑上來的。看到她真的在家,他就心安了。

電話中的人忽然站到自己麵前,她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穿著黑色的長款大衣的男人,此刻正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忽然,他往前踏了幾步,緊緊的將女人摟在懷中,吻上她的紅唇。

他口中濃濃的酒氣,把她嗆得不輕。一個用力將他推開,來找她怎麽樣?來找她她也不會消氣!

二話不說從**下來,用力把黎揚推出家門,“給我滾!”

丟出三個字,直接甩上防盜門!

回過頭的時候,樓勳正在詫異的看著她,“姐……你……”把黎揚趕出去了?

“你什麽你!你敢開門,和黎揚一起出去!”她是真的生氣了!

樓勳立刻閉上了嘴巴,看著樓慕浠氣呼呼的回到了房間。

麵對她的火氣,門外的男人表情依然淡淡。慵懶的靠在牆上,拿出手機撥通她的號碼。

一次,兩次,三次……直接關機。

好吧,這麽晚了,他就不打擾她了,這兩天找個時間好好哄哄她。

這是黎揚人生第一次吃閉門羹,但是他也沒有生氣,下了樓離開了樓家。

聽到外麵沒動靜,樓慕浠知道他走了,心裏有點小小的失落。

最後還是沒忍住,在沒開燈的情況下,打開窗戶探出腦袋。

她看到黎揚上了一輛瑪莎拉蒂的車後座,上車之前,還往樓上看了一眼。

嚇得樓慕浠連忙收回腦袋,生怕被他抓包!

該死的臭男人,這次她一定不會原諒他!敢那樣侮辱她,他當她真沒點脾氣?

在**翻來覆去的,直到淩晨三點多才睡著。

黎揚回到黎家,照例先去看了一眼熟睡的兒子。黎戰擎睡得正香,他親了親兒子的臉蛋,“兒子,爸爸會很快讓慕浠天天陪在你身邊的,別著急!”

以後他們一家三口……不,讓樓慕浠再給他一個女兒,一家四口,天天在一起!

想到美好的未來,黎揚忍俊不禁,最後或許發現自己的失態,才收起笑臉,回到房間。

靜安寺

還好今天穿的是簡單的滑板鞋,不至於爬山的時候,累的不知道東西南北。

在裴修澤說了無數次:我背你後,樓慕浠終於看到了大大的靜安寺三個字。

“我們快進去吧!”看到目的地,樓慕浠感覺所有的疲憊全部一掃而空。

看著她輕快的背影,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上她的腳步。

寺廟內

賈海青挑選的是一座香火不太鼎盛的寺廟,複古的寺廟很是清靜。

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院子裏沒有幾個信男善女。

路過一尊佛像前,樓慕浠恭敬的拜了拜。裴修澤本來是不信這些的,但是看到樓慕浠這麽認真,也學著她的樣子拜了拜佛像。

完了以後,樓慕浠又從背包裏拿出錢包,抽出幾張百元大鈔,雙手放進旁邊的慈善箱中。

裴修澤亦是如此,拿出比樓慕浠更厚的一遝毛爺爺,全部塞了進去。

樓慕浠看到他的動作,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們走吧。”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兩個人繼續往後麵走去。

轉了一圈沒看到想要找的人,兩個人問了女住持,才知道賈海青在後院的一個佛堂裏。

佛堂裏供奉著一尊佛像,一個短發的女人穿著粗布衫,戴著帽子,正跪在佛像麵前念著佛經。

背影消瘦了不少,裴修澤一時不敢認。

他繞過女人,走到旁邊才看清女人的麵容,澀澀叫出,“媽。”

賈海青聽到熟悉的聲音,心中一陣激動,睜開眼睛,果然是她的兒子,還有……慕浠。

“你們過來了!”短暫的激動過後,賈海青隻是輕輕開口,從容的從鋪墊上站起來。

樓慕浠鼻尖酸酸的,壓住心中的難受揚起微笑,“海青伯母,我們來看看你。”

裴修澤抓住賈海青的手,“媽,跟我回去。”

他這個做兒子的真是不孝,讓母親來這麽偏遠的地方,吃這種苦。

賈海青欣慰的拍了拍兒子的手背,“不了,媽媽在這挺好,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媽,你沒必要……”裴修澤還想說什麽,但是被賈海青打斷,“孩子,你不要再勸我了,如果你能勸得動,我當初就不會來山上帶發修行。”

也是,裴修澤和裴璐兩個人都勸過她,但是沒有一點用。

鬆開裴修澤,賈海青拉住樓慕浠的手,“慕浠,伯母好久沒見你了,最近還好嗎?”

“嗯,我挺好,伯母,你在這邊怎麽樣?”三個人聊著天,離開佛堂,往賈海青臨時住宿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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