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你不吃嗎?”吃的正歡實的黎淺洛抬頭看著碗裏醬汁還未動過的男人。

斯靳恒看著鍋內的東西,搖了搖頭,“你吃。”他淡淡的說著。

黎淺洛從鍋裏夾出一塊魚豆腐,放在他的碗裏,“嚐嚐。”

麵對女人很期待的眼神,他還是把那塊看起來很怪的魚豆腐放在嘴巴裏。

“怎麽樣,怎麽樣?”她記得好幾年前,他也陪她吃過一次火鍋,全程都在看著她吃,自己一口都不吃,這次一定讓他嚐嚐。

斯靳恒看著女人興奮的臉龐,硬是咽了下去,並點了點頭。剛才吃的是什麽鬼?回頭把這家店收購了,換成別的店。免得留在這禍害人!

黎淺洛又給他夾了一個海鮮丸子,還不忘瞪了一眼鄰桌的一個小美眉。她已經注意半個小時了,半個小時內,小美眉都回頭一百多次了。

吃完火鍋,斯靳恒忍著隱隱作痛的胃,和黎淺洛一起去逛了逛商場,然後才把她往黎家送去。

黎家莊園門口

黎淺洛在男人索得一個深吻後,才被放下車。

看著女人走進莊園的大門,斯靳恒才調頭往風暴夜總會開去。

他趕到風暴夜總會的時候,包間內的其他幾個人都到齊了,差他一個人。

邵勉二話不說,端起桌子準備好的三杯白酒,遞給他。

斯靳恒心情好,更是爽快的把三杯白酒一口氣下肚。

薄亦陽仔細打量著斯靳恒,濃眉舒展,嘴角勾起不易覺察的笑容,“阿恒,今天是不是有女人了,難得見你心情這麽好。”

一句話讓其他人都看著他,他居然沒有否認,還點了點頭。

抱到那個小女人,心情的確很高興!

“哎喲,什麽情況啊你!”邵勉拍了拍斯靳恒的肩,猜測絕對和他的前妻有關係。

斯靳恒吃了點水果,看了邵勉一眼,“你猜。”

……

這是斯靳恒嗎?他們認識的斯靳恒嗎?

“阿恒哥哥,是不是我女神降服了你。”薄亦月永遠都不會忘記,四年前在帝城sl集團的總裁辦公室,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暴跳的和恐怖的阿恒哥哥,開懟。

當時她嚇得冷汗都滴了下來,女神把東西摔了還不算,還跑去懟允起,嚷嚷著,允起沒看好他家boss,讓他出來危害祖國的花朵什麽的。

想到這裏,她撲哧笑了出聲。

眾人都挑眉看著包間唯一的女孩,司承陽身邊的允起,此刻沒了平時的逗和敬業。他也想起了當年的事情,薄亦月說的應該是黎淺洛。

“是不是我被罵沒看好自家boss的那次?”他淡淡的看著杯的威士忌。

薄亦月點了點頭,她當時可不是故意去勾引阿恒哥哥的,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

斯靳恒嘴角勾起微笑,“她是你的女神?”

她,大家都很默契的知道了是誰。

薄亦月開心的點了點頭,阿恒哥哥這麽嚇人,她不但不怕,還開懟。“女俠!”她又感歎了一句。

說到這裏,允起突然伸出手腕,獻寶似的在薄亦月麵前晃了晃,“看,你女神送的手表!”

……

邵勉,薄亦月,薄亦陽和司承陽的眼光全部集在了斯靳恒身,仿佛看到了一個被戴綠帽子的男人。

斯靳恒的笑容也沒了,他最近看到允起沒戴,也沒提這事。

現在看到了,一把抓過允起的胳膊,把手表直接摘下來,扔進垃圾桶。

“斯靳恒,這可是我收到最貴的禮物啊!”允起痛惜的看著被扔進垃圾桶的名表,誇張的捂住了心髒。

斯靳恒無所謂的說,“你會在乎幾萬塊錢的東西?”允起今天坐到這,可不是他的助理身份。

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薄亦陽把胳膊搭在斯靳恒的肩,“我說你們倆不會再搶同一個女人吧!”

斯靳恒立刻警告的看了一眼允起,允起立刻舉手,“我表示,我對你前妻,除了佩服和崇拜,沒別的意思。”敢和斯靳恒搶女人,除非他是想回曼陀灣了!

斯靳恒瞄了他一眼,這還差不多,“等會兒我陪你去買個手表如何?”

允起差點被口水嗆死,“算了,我找你報銷吧!”那他可得好好想想,買個幾百萬的名表了。

邵勉拿起威士忌,給大家加酒,難得一聚,“不醉不歸啊!”

六個人共同舉杯,幹掉手的白酒。到了薄亦月的時候,邵勉看了她杯依然三分之一的白酒,“你隨意吧,少喝點。”

薄亦月點了點頭,燈光昏暗,她的臉蛋染一抹紅霞,沒有人看到。

都坐在原位,薄亦陽開始吼情歌,邵勉站了起來,“我去趟衛生間。”

隻是,沒兩分鍾一個小小的身影,也悄悄的溜出了包間。

衛生間

一男一女在門口站著,正是剛才從包間出來的兩個人,“邵勉哥哥,我有話對你說。”薄亦月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

好不容易見了一麵,有些話必須要說出口。

邵勉看著麵前一直像小妹妹一樣存在的女人,“亦月怎麽了?”

薄亦月鼓起勇氣,開了口,“邵勉哥哥,我……喜歡你,好幾年了。”她自己都記不清幾年了,五六年了吧!

邵勉聽到薄亦月的話,短暫的沉默。薄亦月,他好兄弟的妹妹,總是如小兔子般膽小害羞的小女生,他要怎麽開口拒絕。

氣氛沉默了許久,薄亦月紅著臉緊緊捏著衣角,她終於把自己的愛意表達出來了。隻是,不知道邵勉哥哥是不是……

邵勉開口打斷了她的思想,“亦月,對不起。”

邵勉哥哥剛才說對不起……薄亦月的心狠狠的揪了起來。

“我心裏有人了。”他說的很直接,雖然兩個人目前不能在一起,但是,他也不能在心裏有人的情況下,還答應她的表白。

“邵勉哥哥,我不介意……”好久,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心好痛好痛。

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薄亦月,雖然有點不忍心,但是還是繼續狠心的說出,“我介意。”這樣對三個人誰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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