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本來想發火的,但是畏懼司曉寶的家庭背景,還是壓下火氣,好聲好氣的告訴她,“因為你的存在給我帶來了困擾!”

“嗬嗬,是不是我活著也給你帶來困擾?按照你說的,我是不是得去死?”真好笑!

東郭柔從頭到尾都很反感這個娘娘腔的容越,現在還好意思來怪曉寶給他帶來困惱?真沒見過這麽理直氣壯的渣男!“你真好意思說,當初為了曉寶的錢,才和曉寶在一起。現在曉寶發現了你的真麵目,你就幹脆撕破臉了?”

容越聽完更加氣憤,但也是啞口無言,因為被東郭柔說中了。

最後好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司曉寶,你給我等著,別有落我手裏的那一天!”

司曉寶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趕緊滾,姐不會給你機會的!”

其實她後來想過很多次要和容越分手,當然也想過兩個人分手後是做朋友還是做陌生人。但她沒有想到的是,容越要把她們兩個之間往敵人的關係路上逼近!

容越抱著怒氣離開,司曉寶感覺世界終於清靜了。

隻是……

“司曉寶。”清冷的聲音,叫住準備上車的女孩兒。

媽呀!敢情剛才一路殺過來的都是小怪,終極大boss在這裏等著她呢!

又想起早上和容越吹的牛皮,司曉寶是嚇得一身冷汗!眼角餘光瞄到帕加尼車上靠著的帥氣男人,雖然是在黑夜裏,一眼看不清他是誰的那種黑。

但是司曉寶還是能確定以及肯定那就是古翼!

有了前幾次的教訓,司曉寶覺得自己還是逃為上策!

“嘿嘿,古院長好巧,不過我現在有點急事,先走了,拜拜!”司曉寶說完,給東郭柔使了個眼色,東郭柔秒懂,兩個人快速的上了車子。

司曉寶踩上油門,寶馬車呼嘯著離開了停車場。

靠在車上的男人並不著急,從容淡定的坐上自己的車子,追了過去。

沒事,他最近兩天開的是跑車!

二十分鍾後

銀灰色的帕加尼駛入鑫和花園小區,好幾分鍾後,迷你寶馬車才晃悠悠的進入小區。

‘叮!’電梯到達6樓,司曉寶和東郭柔有說有笑的走出電梯。

東郭柔,“曉寶你最近可得注意著點!”

司曉寶豪爽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我司曉寶的母親是誰!唐丹彤耶!大名鼎鼎的跆拳道教練!我司曉寶又是誰?當然是能打敗天下無敵手的……的……”

後麵的字在看到門口的男人後,忽然就沒了。

東郭柔也發現了讓司曉寶話說道一半的男人,她偷偷一笑,給冷著臉色的男人打招呼,“古醫生好!”她是不是有點多餘了?

古翼淡淡的給她點了點頭。

司曉寶這下才反應過來,門口站的真的是古翼!

媽媽咪呀!司曉寶條件反射的往電梯口跑去,隨之古翼就消失在東郭柔的視線內,並丟下一句,“借曉寶一用!”

……曉寶還能借著用嗎?

在電梯還沒上來的時候,試圖逃跑的女孩子就落入了古翼的魔爪之中。

司曉寶心虛的嘿嘿一笑,往後退兩步,“古醫生啊,你好,你為什麽在這裏呢?”

嗚嗚,她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拿古翼吹牛皮了好麽?

“等你。”他幹脆的丟給她兩個字。

司曉寶尷尬一笑,挪了挪位置,往古翼身後的東郭柔身上看去,對著她投去求救的目光。

“曉……”東郭柔剛喊出一個字,古翼就抓著司曉寶的手,進入了電梯間。

“啊!柔柔救命!快來救我……”

隨著電梯門的合上,司曉寶的聲音消失在6樓。

東郭柔打開公寓的門,一直在糾結著要不要給司少哲打個電話,匯報一下司曉寶被古翼帶走的事情。

不過,後來一想,古翼好歹是司少哲的好朋友,應該不會傷害曉寶的,就把手機從撥打號碼的頁麵切換到外賣頁麵。

唉!曉寶不在家,她還得吃外賣,嗚嗚嗚……

小區內,司曉寶軟硬兼施,都沒有逃得過古翼的魔爪,最後還是被他扣進了帕加尼的副駕駛上。

一路上,司曉寶呱噪個不停,任由她怎麽說,古翼就是不理她。

晟豐公館

車子在地下停車場停下,熄火,古翼淡淡的開口,“下車!”

“不下!”這裏是哪裏?司曉寶看著陌生的地方,生出防備之心。

男人看著她的樣子,冷冷一笑,當即就決定改變策略。他從車上下來,繞道她的旁邊,“曉寶,來,下來!”

呃……司曉寶錯愕的看著看上去似乎很溫柔的男人,這是古翼嗎?

女孩兒一直在發呆,古翼幹脆彎下腰身,給她解開安全帶,然後將她抱下來放在地上。

司曉寶立刻警惕的後退一步,當她感受到古翼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時,司曉寶的魂兒都要被勾走了。

冷翅膀……大翅膀,居然笑了耶……

如夢如幻的司曉寶被古翼牽著手乖乖的往電梯口走去,直到下了電梯,古翼打開一扇乳白的木門,司曉寶才回過神。

為時已晚,她已經步入了狼窩……哦,不!是古翼的公寓。

幾百平米的黑白灰色係男性公寓,單單客廳就有近百平米那麽大,四室兩廳,外加一個廚房和儲藏室。

本來見識過嚴重潔癖司承陽的司曉寶,還是沒忍住的長大了嘴巴。

到處都是一塵不染,好像所有的家具都是新的,從來沒有人用過一般。

古翼從旁邊拿出一雙一次性拖鞋,腦袋一片空白的司曉寶立刻給換上。

換好拖鞋,古翼又開口了,“曉寶,來,跟我走!”

口氣依然是難見的溫柔。

司曉寶呆呆的點頭,跟著古翼進了最裏麵的一個臥室。

推開門充滿男性化的臥室,瞬間拉回了司曉寶的思緒,“你……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古翼忽然關上房門,直視著她,眼中帶著笑意,“你說呢?”

她說?她怎麽會知道?

不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怎麽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隱隱約約的感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但毫無經驗的她就是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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